看见润玉站在窗前,“你来啦!”
“你说的对,我以为躲开就不会有是非了,是我想的简单了。”
润玉转过身“我早说过与你无关,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即便没有你一切还是会发生。旭凤个性耿直、纯良,却有些愚孝到不愿辨是非,这先天后也是有点机会便会兴风作浪,目前形势应该是要趁旭凤回来之前将大家铲除了。”
“那爹爹他们怎么办,我们让她得逞吗?”
“如果父帝出面还好些,也只是息事宁人罢了!觅儿你要我安安静静做个散仙,我如何做的?”
我哑然,上上世我颇怪润玉,觉得他内心阴鸷、心机颇深,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系列事件,现在看来也是有失偏颇,从始至终我只是一厢情愿的希望天下太平,从未真正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了。
“我说过护你周全就会做到,你暂且回到花界,那里有诸位芳主护着你他们暂时不会如何,这边我来想办法。”
☆、第 21 章
我已经做了我自认能够做的一切来避免梦魇重现,然而事情却好像沿着另外一条路向同一个方向发展着。
经历了两世,我已不再天真烂漫的为了一己的情爱欲死欲活,已知道要去面对问题、要担负责任,在取陨丹的时候也郑重其事的和爹爹讲过诸如躲总是不是办法,让我去跌跌跤,或许就走的好了的话。
然而在我的心里我始终认为是由于我的存在导致了一切不幸的发生,比如拼尽修为护我周全的母神、因为我遇险的爹爹、林秀姨、替我挡了灭灵剑的肉肉、旭凤、润玉以及一切为此牺牲的生灵。
所以与第一世迫切希望离开水镜相反,第二世的我将自己封闭在幻境以及俊疾山中,如今在梦境我更想通过躲来避免一切的发生,本以为躲开、放下、舍得就能换的大家的安宁,可是为何又发展成如今这个局面?
也许就像斗姆元君说的,不久于世的猛虎是不值得救的。第一世的天魔大战、第二世穷奇之誓、以及现在的困局,哪里都是危局,哪里又能觅得真正的安宁?
我听了润玉的话,回到花界当中焦急的等待着消息,始终未曾出现的扑哧君终于露了面。
我询问他近况,他摇摇头“都说天帝的重疾发的突然,有人猜是那穗禾联合天后搞的鬼,如今谁也见不得天帝真容,如果联合反对天后他们一是没有胜算,二则容易被戴上谋反的帽子。润玉早就是天后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尚且自身难保,他让你回来也是怕你自投罗网做些傻事罢了。”
“那旭凤呢!或许他可以阻止天后他们。”
“据说他去平定南海鲛人叛乱了,南海地势复杂且与世隔绝,联系尚非易事,话说回来,回来又怎样,叛乱还不是天帝天后觊觎南海,对其欺压过甚导致的,从来以德治天下,治的时候火神不管不问,打的时候一往无前,他就是天后的一柄好剑。”
我站起身“父母之恩,云泥可报,如今是申诉无门、昭雪无望,身为人子岂能袖手旁观。”
扑哧拉住我“你莫要做傻事,那八方天将驻守的天界,岂是你一个尚未分封的仙子能闯的。
水神对干娘和洞庭湖族有大恩,天下水系也没有坐视的道理,大不了打上那天庭讨个说法。”
我拉住他,“不到万不得已,此法万万不可,如此便坐实了爹爹意图谋反的罪名,正中那天后和穗禾的下怀。”
我感觉什么东西在拽着我,低头一看却是那魇兽衔住我的衣角拉着我往屋外走,那天从天界返回润玉让它跟着我到了花界,着魇兽实为灵兽,如此这般应该是有些缘由。
我跟着它走出屋,它先在园中万年青丛中打了滚,又往圆丘草上跳了跳,这是要逗我开心?
我摸摸它的颈背,“谢谢你的贴心,但现在着实开心不起来。”
它摇摇头又冲出去重复了一遍动作,见我没反应,又重复一遍。
我回头问那扑哧“莫非得了羊癫疯不成,它们倒是本家。”那魇兽瞪着我一副挫败的模样。
“万年青、圆丘草,万圆、年丘、青草?难不成是青丘?”扑哧脱口而出,那魇兽霎时眼中有了光彩绕着扑哧蹦跳起来,顺便白了我一眼。
“青丘!何意?”我问扑哧。
“我怎么没想到,那青丘或许有办法。”
我一脸茫然,长芳主从旁解释“古书记载:青丘之国,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英水出焉,南海注于即翼之泽。这青丘自古超然于六界,孕育各种生灵,如今狐族居长,首领白擎与水神交好,因其威望颇高龙族、凤族且礼让三分,那鸟族飞扬跋扈却从未曾进犯青丘也是这个缘故。”
扑哧道:“只是你是水神之女,你去方显诚意。”
上世虽与那原真、白灵有些来往,却是从未踏足青丘,如今看来这青丘倒也是一片乐土,此地颇受上天眷顾,物产丰饶、四季如春、景色旖旎。
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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