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看到霍殊进了卧室。”
“啊。”楚钦明白过来,沮丧地抱住他:“那怎么办?我们也来做好了。”
这段时间他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健康,白天大量的运动让楚钦夜里刚闭上眼就能睡着,第二天再生龙活虎地爬起来,出去找宁为玩。他们做爱的时间变短了很多,而且大都断断续续,不能尽兴,只得放弃午休来满足生理需求。
两人大汗淋漓地做到一半,楚钦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捂住嘴巴,可怜地晃了晃顾岩的手臂。
“谁?”
“钦钦,是我啊。”宁为细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在,睡觉吗?对不起……”
“顾岩?”楚钦哑着嗓子虚弱地质问:“你,你骗我?”
“对不起啊乖乖。”顾岩把他抱起来,按在落地窗边继续狠干,脸上一点看不出有抱歉的意思:“老公想要你想了一上午,jī_bā硬得发疼,很可怜的。而且我们钦钦,嗯……不是也很舒服吗?”
“混蛋。你、哦……你坏死了。”楚钦湿黏的脊背抵在冰冷坚硬的玻璃上,身体不断朝下坠,又被顾岩稳稳地支撑住。他整个人悬空,只能抱紧眼前人的肩膀,白花花的臀肉被顾岩的腰胯拍打得泛起薄红。
“钦钦,你还在吗?”宁为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问着,楚钦都能想象出他慌张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罪恶感。
“啊……我——”
“宁为。”霍殊的声音含着明显的愠怒,隐隐还有些恐慌:“为什么跑出来?不是说让你等我一下吗?我才离开了几分钟,你就想跑?”
“我。”宁为结结巴巴地说:“我骗你的。没有,想喝果汁。是想找钦钦玩。”
“那现在跟我回去。”
“不要。”宁为的声音低下去:“在这里等他起床。”
“你走不走。”
“不……嗯……”惊慌的喘息声并不明显,却还是能模糊地传进房间。霍殊的语气有些凶狠:“不想回房间?那就在这里肏你好了。”
“不要,呜呜……别,阿殊,难受。”
宁为软绵绵的呻吟听得楚钦一阵脸红,把脸埋在顾岩肩头,可怜地哀求:“轻一点,哦……老公,不要被听到。”
顾岩抬起楚钦的脸,温柔地咬住他微肿的嘴唇,呼吸粗重:“这样呢?”
“再多亲一会儿。”楚钦很想捂住耳朵,可又忍不住更敏感地去听外面的声音。
他们四个,现在只隔着一道墙。
这个认知莫名让楚钦感觉很刺激,还贴着顾岩的嘴唇小声问他:“如果,唔……他们一直在外面怎么,怎么办?”
“不会的。”顾岩轻轻将他放下,随手把湿透的刘海拢到头顶,更加清晰地露出桀骜的眉眼。他看着楚钦,笑意浅淡却也温柔似水:“乖乖,转过去,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楚钦听话地转过去趴好,翘起屁股让顾岩进入。他摸索着去和顾岩的手交握,一同撑在玻璃上,腕上的两只银镯叮咚碰撞,又紧紧相贴。
“……回去,阿殊……求求你,不要了。”门外,宁为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听起来特别可怜,不知是在被怎么欺负。霍殊低哑的喘息与他的哀求交缠,更叫人脸红耳热:“还乱跑吗?”
“不敢,不敢了。”宁为哭着求饶:“阿殊,抱抱我……”
他的哭声随即微弱下去,应该是被霍殊抱在怀里,终于走开了。
—
准备离开农庄的前一天,楚钦和顾岩被霍殊邀请,去树林里采摘新鲜的桃子和杏,可以带回家。
他们忙着收拾行李,稍微去得晚了些,霍殊跟宁为已经摘了不少。
霍殊个子高,站在杏树边伸手就够得到那些成熟的果实,再摘下来交给宁为。他手大,轻松捧着六七个熟黄的杏子递到宁为面前,任由妻子低着头一个一个细细挑选,最后勉强也只能握住四五枚在手里。
“还要。”宁为仰脸看着他:“阿殊,再摘一点。”
“不能吃这么多,牙酸。”
今天宁为穿的是一条有蓝白色格子的棉布裙,胸前有可爱的口袋,已经装满了杏子。霍殊的目光落在那里,又朝上移动几寸,看到宁为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项链。
宁为孩子气地摇晃他的手臂:“再摘一点。想给,钦钦吃。都送给他嘛。”
“都送给他,那我呢?”霍殊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为为,你为什么从来不肯想一想我。是别人在对你好吗,啊?是他们在爱你吗?”
他的表情有点把宁为吓到,甩开手转身去找楚钦:“你吓我。怕。”
顾岩远远地望到霍殊脸上阴郁的表情,皱起眉头,喊了他一声:“老霍?”
霍殊没理他,俯身勾着膝弯把宁为抱起来,面无表情地朝屋子里走,杏子散了一地。
过了很久,顾岩才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有点没控制好情绪,抱歉。你跟小朋友好好玩,晚上我们在院子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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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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