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热,也很痒。
而太傅现在是撩完人打算走了,可让她自己亵玩自己的乳,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太羞耻了……
章清睿似乎看得懂她眼眸深处的意思,又附身了过去,笑道:“陛下,这盒药先放在你这儿了,明日我会接着来的。但若是明日让我看到你的rǔ_tóu大了一圈,您懂的,可就不是揉乳那么简单了。”
嘤嘤嘤,太傅让她不准亵玩自己的乳,好讨厌。
可她痒的地方就是在rǔ_fáng那儿,像是有轻盈的羽毛在细细地挠着。
但迫于太傅的淫威,宁酌只得乖乖的点头。
章清睿很满意与宁酌的顺从乖巧,理了理白衣,便走了。
宁酌探着可爱的小脑袋,“目送”太傅离开,待太傅一走,她就翻身下榻。
可一翻身,那双鸽乳就在黑纱内磨蹭,rǔ_tóu上的痒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浓烈。
宁酌几次想要抬手,却记着章清睿的威胁,终化为无奈。
她一张小脸通红,咬着银牙,在凉塌下的小柜里翻找。
由于太傅对外宣称,她是个男子,所以从来没有准备任何女子的衣物,包括最贴身的内衣。
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乳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胸紧裹,哎,那滋味太难受了。
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
一根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精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
那双发烫的乳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对宁酌的肌肤终究是粗糙的。
穿上乳罩说不定会舒服些。
宁酌小心翼翼地向着临水榭台上望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拉着腰带,将整件黑纱褪下。
将细带从光洁的背后穿过,两个圆盘在两乳间锁上。
那位妃嫔的乳儿似乎很大。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宁酌看着胸前空落落的一圈,低头还能看到自己泛着白色药膏的乳儿,和殷红的rǔ_tóu。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磨蹭到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宁酌半跪在地上,挺起身,粉色的指尖沿着纯白亵裤边,缓缓下滑,把白色的亵裤退了下来。
反正现在没人,正好把亵裤也换了。
她确实还未满十四,但是可能是她母亲的西域血统,所以之前落红早已来过,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冷宫里实在是缺衣少食的严重。
自她来过落红后,亵裤上便时常有白白的水样痕迹,有时候黏黏的,带着一淡淡的腥。
而刚刚在章清睿玩弄她的乳儿的时候,这下面简直是如春风解冻般,小流涓涓。
而且她还被章清睿的大棒强迫双腿分开,这更是让她害怕不已,但辛亏,太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乳儿上,并未发现她下面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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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老爷们,你们可爱的作者菌放暑假了,所以今天开始一日一(或二或三)更,爱你们~(づ ̄3 ̄)づ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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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偷窥她找亵裤昼夜乐(nph)(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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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偷窥她找亵裤
5、偷窥她
亵裤缓缓褪下,小腹软润瘦平,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腹股沟,沟线深深,一直引入双腿间神秘的倒三角地带。
那小yīn_hù上,已经有了一小片的黑色耻毛,被杂乱无章的压着,蜷曲着。
下面的耻毛上似乎还挂着黏黏的yín_shuǐ,一滴落在地砖上,发出了令人羞臊的滴水声。
那削葱指挂着那薄薄的内裤,拿着一角边缘,向下擦去,轻柔的布料附上,舒服的令宁酌夹紧了双腿,双目紧闭,宛如蝶翼的睫羽颤了颤。
棉布料紧贴在小小的yīn_chún处,堵住了要下滴的水,那湿润润的感觉像是xiǎo_xué都淹在yín_shuǐ中。
宁酌定了定心神,她并不想亵玩自己,自己碰自己总让她觉得膈应。
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夹紧那块布料,跪在地上,压着身,去翻找新的亵裤。
嗯?亵裤到底在哪儿呢?
宁酌前身伏低,翘着臀,拉开了最底下的一格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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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凉殿外是御花园,和含凉殿仅仅隔着一水烟波湖的距离。
御花园内碧阴重重,花光浮动;圆亭座座,玉阶彤庭;都是天家顶级气派奢华的建造。
夏日里,花永远是主角,但牡丹太俗,鸢尾、桔梗赢在秀气,但终归小家碧玉不上台面;大丽花、金盏菊和绣球等花朵硕大,颜色浓烈,倒是最得皇家的喜爱。
昼乐亭上四条戗脊高翘,铺以正红色的官瓦,攒尖顶以一颗宝光熠熠的夜明珠汇起,并无笨重迟钝感,反而端庄大气。
“乐儿,这是什么稀奇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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