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球场,“这好歹打了十场吧?她还没认真!什么变态啊?”
迹部在心里默默地给菊丸点了个赞,对,秋本一就是个变态!迹部大爷内心活动丰富,但他就能做到面色不显,表面仍端着一副风轻云淡、高深莫测的模样。
迹部面色不改说:“你发现没有,她除了第一场发球局用了光速发球后,后面几乎只发普通的ace球。”
不二蜷起手指抵在下巴位置,思索片刻,说:“不仅如此,她也没有用任何特技,全是用基础招式击球。”
迹部对不二的细心观察很满意,点了点说:“没错。”
菊丸咂舌:“就算不用什么特别技巧,就算她实力过人,但连着打十场,正常人也该受不住吧?”
迹部不以为意:“那又有什么,你们越前还不是干过这种事。”
“?”
迹部咬牙切齿地说:“全国大赛你们和立海大那场决赛,当时越前失忆,我们可是一群人轮着给他‘复健’呢!”
菊丸恍然大悟,这么一说,好像打十场比赛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诶……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间,暮色已经模煳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这时,秋本一也走下了球场。
灰蒙蒙的淡泊微光往陆地下沉,迹部仰起脸,眯着眼望向她,少女逆着残光,带着懒散的神情,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迹部噙着一抹假兮兮的笑,迎上前去:“阿一,我好想你。”
秋本一扯了扯嘴角:“如果你不笑,我觉得这话更有说服力。”
迹部耸了耸肩,面无愧色地收起脸上的假笑,继续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别这么说嘛,我是发自内心的想你。”想你不要来。
秋本一哼了声,没搭理他。也就只有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这小子才会这么狗腿、这么殷勤,生怕她把怒火波及到他身上。
迹部微微偏过头,悄mī_mī地打量了秋本一 一眼,见少女神色如常,没有明显生气的迹象,方才凑近了些,大着胆子问道:“阿一,那个岸本怎么惹你生气了?”
此话一出,先前还平平淡淡的秋本一转眼就如寒风过境,眼角夹着凛冽的寒冰:“他说他要摸我的胸。”
迹部登时怒了:“什么玩意!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你根本就没胸,还要摸什么胸!”
一旁的菊丸和不二:“???”
秋本一垂下眼睑,望着眼前一马平川的胸部,恨恨道:“贱人!”
迹部跟着附和:“就是!”
秋本一面无表情:“我说的是你!”
迹部:“……”
迹部大爷就是在花样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迹部大爷,您皮这一下很快乐?
迹部说,痛苦并快乐着。
秋本一微微一笑,掰了掰手指,然后,大爷卒。
、
监控室里,三个男人看着秋本一那一行人走远。
斋藤至笑容满面:“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拓植龙二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他沉着声音说:“她的确有点实力,但我并不相信她的水平能达到职业选手的地步。”
斋藤至无声地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拓植这人正直无比,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听。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他们打一场,拓植才会知道秋本一的实力有多么恐怖。想到这里,斋藤至的狐狸眼里漾足了兴致。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监视屏的第三人,突然出声道:“教练,我想申请团队替换赛。5号球场替换3号球场。”
斋藤至看向他,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想要敞开大门了……鬼十次郎。”
鬼十次郎转过身,他低低道:“是时候了。”
斋藤至扭头往回监视屏,屏幕里秋本一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地晕开在一片夜色中……斋藤至勾了勾唇,一声轻笑从唇边溢出,他有一种预感,秋本一的来到,会给u-17刮起一阵飓风。
、
夜色无边,月上梢头,星斗满天。u-17外的一片苍郁树林里,空气里仿佛弥漫着终年不化的水汽,清冷的月光切着锐角斜进来,照透树叶细密的脉络。
山巅之上,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陡崖旁,他身形高大威猛,满脸络腮胡,露在外的一双眼睛却格外精明,他穿着一件不合规的和服,袖口似乎被刻意撕碎,露出粗壮有力的胳膊。
他望着远处黑压压的群山,兀自喃喃了一句:“她终于到了。”
说完,男人拿起身旁的酒囊一通牛饮,酒水沿着下巴流淌到他结实的胸部。一酒饮尽,他汗快淋漓地大笑起来,他站起身来,蹒跚着步子向不远处的木屋走去。
男人粗鲁地踢开了门,他粗犷沙哑的声音响彻山野:“起来了!穿好你们的衣服,拿起你们的球拍,沿着后山那条路一直跑!跑到我说停为止!”
木屋里一阵兵荒马乱。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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