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比我稍微轻一点的装备步行,就好像在踩梅花桩,每一步都有个脚印。这一天下来都干了十几公里了,差点我就陷地底下去。
周围景色美如画,各种珍奇满天堂,但是你爷爷我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了,还顾得上你们这群王八蛋?
教授算计来算计去的,倒把我算计的挺好,这以后脏活累活全我一个人干了,照这么下去,十天也走不出这么个破地方。
教授扔了刚吃了一半的野果子,说胃酸了,坐下来休息休息。
我心说,你走一路吃一路啊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能不反胃酸都他娘的怪了。放下装备,抽出我的牛肉干,正准备垫吧两块,教授指了指远处一个黑黑的影子说道:“小徐你看那是石头,还是人啊?”
我头也没回,拿出标枪和吹针,里面都有强力麻药和毒药浸泡,我说:“您给我这些家伙干啥的,作为一个内蒙人,连头野生动物都收拾不了,我也就不活着回去了。”
教授说他在动,我说这么大的一片原始森林,又有神秘的野人,一般人不能单独涉足这么远,要么是石头,要么是当地的黑白熊,要不就是野猪,根本不可能有啥暗算。
教授说,你不说野人我就不磨叽了,这要是野人,咱爷俩儿一老一少,不就撂在这了?
我吃了牛肉干,拍了拍身上的土,躲在树后暗中观察那个远在百米开外的东西。
由于树林茂密且阴暗,原始森林的单木高度往往能达到几十米或上百米,所以对于远处视距的观察并不好。
不过不怕,老爹我有热成像仪,对于一个东西的热量掌控那是倍儿棒的,百米距离,应该不成问题,毕竟这东西不是某宝的十九块九包邮,质量不低于战争用品。
这不照不要紧,一照可就出了事了。这东西也叫红外线热成像仪,依照现在的技术,能在漆黑的夜里映照出五百米外的人和动物所在,只要有温度,就能成像。
但是这个东西用热成像仪看过去,体表散发着微乎其微的光芒,整个身体能微弱地看出轮廓,就是人形的,但是这个人他居然没有热量散逸!
他直立行走,却停留在距离我们一百米开外的地方,我能看到他附近有一只类似于兔子的生物,但是他就站在那里,对兔子似的生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我说教授,你先往预订地点走,我拿着装备跟在你后边,快走。
我这小声跟教授嘀咕着,根本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动了那个不知名的东西。
教授将信将疑,现在我身边用单筒成像仪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后退道:“持昃你先走,装备沉重,不能轻易丢弃,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就黄土埋了脖子,你先走。”
我说:“您老就别争了,我要走出去了,连害去哪都不知道,你是发起人,你先走。”
我是个糙汉子,眼瞅着那玩意儿要有下一步动作,我急急地抓起标枪,又把匕首抄在手里,换好单筒的夜视仪,慌忙之中又踹了一脚教授,意思是让他抓紧滚蛋,别在这耽误我动手。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很少能打的过别人,长大之后胳膊腿儿雄壮起来了,反而没人可打了。这次背着死沉的装备上神农顶,已经是一次武装长途跋涉了,足够锻炼自己的身体,放下背包的那一刻我都感觉我能飞起来了。
平时拿着小背包登山都足够锻炼人了,更何况这种猪八戒背媳妇式的背包方式。
这么多年没动过真格的了,今天趁着夜色,带上现代装备给你好好上一课,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现代社会!
管你是熊罴虎豹,魑魅魍魉,瞥了一眼教授远去的身影,我正式迈步走向那个不知名,却依然矗立的黑影。
那东西不慌不忙,我见着也不见一丁点的胆怯,刚才趁着空档,把头盔带好,把防护板绑在手上,当盾牌用。
唯一可惜的就是头盔上的战术目镜只能用在白天,夜晚虽然也能用,不过这种漆黑的环境,我宁愿带着夜视仪。
我慢慢地靠近,慢慢地摸索着夜视仪能看清的路线上最优的道路,一会儿万一打不过,扔了装备逃跑,也不是不可以啊!
那家伙看着我渐渐靠近,一动不动,等到我距离他三十步不到了,夜视仪的聚拢效果完全发挥出来的时候,他才睁开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我他娘的刚走进夜视仪的视线范围,他居然才睁开眼睛,两道绿油油的光芒,直视我的夜视仪器里的眼睛。
我当时腿肚子就转了筋,艹你奶奶的,早知道他闭着眼,一走了之了,这他妈的都这么近了,这一跑还不得被活吃了?
正当我犹豫不定,腿肚子转筋的时候,他从巨石上一跃而起,如果去了巨石的高度,足够有二米多高,加上巨石的高度,就好像是从三楼楼顶跳下来一般,我叫了一声妈呀,转身就往回跑。
这他娘是人能打的过的?最近不是吹什么格斗散打,扯什么a吗,艹你大爷的,你行你上!我们内蒙摔跤是假的,摔不过这王八蛋行了吧!
我回头一看,这孙子落地“砰”地一声,然后就追着赶着往我这边冲,从落地到起跑根本都没转换动作。
我他娘的用尽平生力气,撒开了双腿,就跟过去那群人撵马一样的速度,玩命地逃。
那怪物两个大脚板估计比nba明星都要大三圈,跑起来很滑稽,但是我就看着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却一点办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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