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是我的朋友,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负担的。”宋清歌抽出自己的手,脸色冷漠的让人心寒,“我那天跟你说的话,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坦白来说,我曾经以为这所有的事只是你我之间的,如果只是单纯地恨或者爱,咱们两个怎么样都行。我可以留在这里让你慢慢报复,什么时候你报复够了,我就带着孩子离开。可现在事情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事件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就连辛恬都变成了这样”
她喉头一哽,闭了闭眼,好半天才颤声道:“战祁,我已经没办法再和你朝夕相对下去了。每次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那些被无辜牵涉进来的人,我不可能再爱你了,这样耗下去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早一点分开对大家都好。”
“可是我不觉得这样很好!”战祁骤然提高了声调,眸光抖动的望着她,有些恳切地说:“辛恬的事,我也很同情。但这跟你没关系,她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战峥和纪淮安,就算没有你的事,她对纪淮安的愧疚也会嫁给他”
“但我觉得跟我有关!”宋清歌落下泪,吸了吸鼻子道:“如果她不是怕你知道我怀孕的事,她根本不会受纪淮安的威胁,恩情还完了,早就可以摆脱那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她是因为保护我,因为我爸爸曾经资助过她。她想对我报恩,所以她一直都不敢离开纪淮安,怕那个男人把我偷偷生下孩子的消息透露给你。四年了,这四年当中她受过多少次家暴,你能想象吗?”
战祁悲凉的看着她,“清清”
“别叫我了,战祁,没用的,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她抬手擦掉眼泪,抿了抿唇道:“就算没有辛恬,我也早想离开你了,我们之间已经回不了头了,缘分到头,好聚好散吧。”
她说完便转头向外走去,战祁伸手想拉她。可最终却只握到了一把空气,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阳台,最终消失在了他眼前。
*
“时少,来,咱们干一杯。”
觥筹交错的酒桌上,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拉住时豫,笑容猥琐的给他敬酒。
时豫眼里闪过不耐和厌恶,他其实很讨厌这种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可他也知道,这个男人是省长的外甥,虽然个子不高,人也不怎么样,但时仲年一直都有想撮合他和时夏的想法,所以时豫尽管再不屑,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时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林少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嗨,能忙什么,赌马啊,打球啊,女人啊。”林少说着往他身边凑了凑,嘿嘿笑着,“我有个兄弟那儿又来了几个不错的妞,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我最近有些事。而且我有女朋友了。”时豫笑笑,眼底却已经冷了。
“时少说的是你那个义妹?她嘛,倒是也不错,胸大屁股翘,睡起来应该很有感觉。”林辉望着一旁正给人倒酒的时夏。摸着下巴道:“时老倒是说过让我俩认识一下,不过总觉得这妞有点难搞。”
时豫脸色骤变,握着高脚杯的手已然有些发白,要不是因为今天是时仲年组织的酒宴,他一定会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砸烂面前男人的狗头。
见他脸色不大对劲,林辉急忙笑笑,“不过我也只是说说,时少别介意。”
他说完便走了,恰巧时仲年抬头看向他们这边,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阿豫,你怎么了?脸黑的想要吃人似的。”
时豫紧紧攥了攥拳头,压着火气问:“义父是想让林辉和夏夏在一起?”
“我也只是有这个想法嘛,林少家世不错,人长得也好,夏夏嫁给他不会吃亏的。”时仲年转着手里的天青色瓷杯。又对他笑了笑,“不过我也知道你喜欢夏夏。有句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有人生就生在了罗马,如果能选择,当然是要选更好的了。听说明天华臣要召开第二次董事局大会,阿豫啊,你可要努力了。”
时仲年浑浊的眼中闪着狡黠,时豫隐在袖口的手不禁慢慢收紧。
他早知道这个老狐狸不是个省油的灯,时仲年话里是什么意思,他自然也明白。
尽管心里有些不忿,可时豫却也只能点头,“我知道。”
恰巧在这个时候,时豫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两下,他立刻找了个借口出去接起了电话。
“是我。”战诀低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时豫蹙眉,“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
“战峥要投靠咱们这边了。”
“真的?”时豫有些意外,“他上一次不是还在犹豫?这次怎么这么痛快?会不会有诈?”
“应该不会。”战诀的声音有些凝重,“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战祁手上现在有63的股份,战毅和战嵘分别有32和21,加起来一共116。你手上有55的股份,战禄的遗嘱里有33的股份,我最近收购了大概178,如果战峥真的假如,他手上还有36,我们绝对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战诀似乎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许多,“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今天就先这样。明天再见。”
他说完便想挂电话,时豫又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战诀!”
“还有事?”
时豫抿了抿唇,警惕地问:“如果我帮助你把战祁成功推下去,你给我什么好处?”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一旦拿下华臣,他在时仲年面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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