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跟实实地握在掌心,还过分地用指尖的茧子去磨蹭脚心最嫩的皮肤。
李檀自成了太后便没再受过奔波之苦,一双玉足最是柔嫩,哪里经得这样的搓磨,那只手没捻弄多久,李檀就深埋在绒枕中,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透过绒枕,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星半点,反衬得尾音的那点子颤抖更加勾人缠绵。
听到喘息,那人愈发忍不了了,手掌从玉足滑向小腿,接着渐渐隐没在丝被之下,只能见到它撑起的弧度缓缓向里移动 泼泼qun7/8/3/7/1/1/8/6/3,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接近最隐秘的腹地。
当那只手的指尖轻轻挠过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时,李檀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仍然有些惺忪,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手便趁这个空档,一下子突进,紧紧贴住了小包子似的坟起。
这下瞬间烫得李檀清醒了过来,但她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沉沉的朦胧,有人用丝带遮住了她的眼,她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却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李檀的呼救从指缝中透出,只剩下模糊的呜咽声。
李檀已久不曾体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便是在还是个被打压欺凌的小宫妃时,她也顶多受些生活上的搓磨,这样赤裸裸而又带着情欲的压制,让未经人事的她格外恐慌。
她失了平日的冷静,也完全没了运筹帷幄的有余,昏昏沉沉的脑袋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奋力挣扎,她想将这个胆大妄为的狂贼碎尸万段,想大声咒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她的雷霆万钧到了这无人的帘帐里,只剩下脆弱与无助,她的挣扎甚至助长了对方的气焰,让软被更加在两人身体之间纠缠,拉松了她整齐的衣襟,弄乱了她柔顺的头发,让入睡都万分端庄的太后,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气喘吁吁而又活色生香的女人。
她睁不开那双手,一只堵住了她呼救的出路,一只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那只手并不着急,只按住不动,用温热的掌心去捂暖那脆弱的小缝,这让李檀在慌乱中平白生了一点无谓的安心,她希望就这样停止,已经够了,已经足够羞耻了。
但可惜那人没有放过她,李檀刚刚回过一些神,那只手的中指却轻轻曲起,用柔软的指腹隔着亵裤一点点勾着那道缝。
那根手指间或施加一点力道,轻巧地戳着,仿佛同那小雀的啄食一般无害,可那密集而又刁钻的力道能让女人发疯。
指头微微陷进那软馥的包子穴,再反弹回饱满的状态,又在下一刻继续被指尖重复折磨。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可就那么一点坚硬,就足够坏心的人用来搓磨那最嫩的地方。
那只手的二三指并立,直直地陷入那条蜜缝当中,却不深入,只轻轻掐进一点,便仿佛被亵裤所限,浅尝辄止。
李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那人发现后轻轻哼笑了一声,让李檀脸热,但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的身子在这样的折磨下热了起来。
隐秘的湿意顺着穴儿往外溢,让她禁不住想要并拢双腿,收紧穴儿,将那些羞人的液体全部吞咽回去。
她怕,怕夹不住那点子柔腻,怕那湿热会透过亵裤,让那只在私处尽情放肆的手发现。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湿意到底沁了出去,填满了指缝。
那只手愈发得寸进尺,用力地按进去,两指轻轻提起那颗小核,用食指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力道若有似无。
再用两指的空隙夹住小核,一指上一指下,用指侧指甲与指肉的缝隙去不断蹭被薄膜包住的小核。
她的淫液在这样赤裸的玩弄下分泌得更放肆了,她能感觉到那滩克制已久的淫液正在往外滑,无论她多么用力地想要夹住,仍然划过她的甬道,堆积在小肉唇内,蠢蠢欲动想要泄出去。
那只手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放过了淫核,往下轻分开两瓣饱满的外唇。
那些湿热便再也藏不住,扑哧一声全溢了出来,撒在指头上,让不断滑动的指尖拉出了淫靡的丝线。
原本都是轻轻的,突然一下下了狠手,李檀害怕得弹跳起来,想往上蹭,摆脱那双可怕的手。
可她却被察觉到了意图,那人更加放肆地钻进了软被当中。
那只手短暂地离开,撑在她的两腿之间,支撑着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被子里向前爬动,覆到她身上,独属于男人的沉重呼吸声,随着那人的移动,从小腿,膝盖,大腿一路上移到敏感的脐处,如同有实形一般,巡视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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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檀的眼被丝带蒙着,但黑暗反而让她的五感更加敏锐了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皮肤所带来的战栗感,让她浑身发毛。
从未有男人如此得贴近她,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这两个字在李檀和一切男人之间划了一道天堑。
热烫而宽大的手掌,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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