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霓裳的手,白云霓心里恨不得立刻生吃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假妹妹,,面上却不动声色,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握着她的手哭诉皇上对她的误解和她对这个她的真心。
她哼哼哈哈应付着,只是不接话茬,并没有按照白云霓奢望的那样顺着说一句:姐姐放心,妹妹会和皇上说只是一场误会的。
她不是曾经的白霓裳,分明不是误会也不会再被人利用。
又做了一会儿,她打了个哈欠,红蝉屈膝向上:“娘娘,午休的时间到了,太医院送来的药也快凉了。”
白云霓讪讪地站起来:“瞧瞧我这记性,一见到妹妹竟忘记了时间,妹妹身子不舒服,姐姐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说着,命绫罗将礼物留下。
不过一些新鲜的瓜果和一些平常的首饰。
她命红蝉收了。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门外,小叶的声音很大,她忙给红蝉使了个眼神。
红蝉会意,将白云霓送过来的东西从新放下:“娘娘,这西宫娘娘究竟是什么意思吗?跑过来说些有的没有的,这不是分明了欺负我们吗?”
“打嘴,难道你不知道议论主子是大罪吗?”她厉声阻止。
“无妨,红蝉也是朕册封的才人。”南宫世修推门而进。
她屈膝迎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世修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瓜果和首饰,浓眉微皱:“这是西宫送来的?”
她点点头:“是,姐姐知道安秀宫贫寒,特别亲自送过来的。”
南宫世修英俊的面上掠过一丝难看,随手抓起一直碧玉簪递给一旁垂首的小宫女:“拿去,去尚服局司传朕的旨意,以后六局二十四司归东宫掌管,凡是什么东西先给东宫娘娘过目才可以。”
“皇上,万万不可,姐姐会伤心的。”她极力阻拦。
奈何君无戏言。
自此后,南宫世修竟不再躲着她,虽然不曾留宿,只要没有什么大事,每天按时陪她吃饭,聊聊天。
出乎她意料的是,对于六局二十四司的事情,白云霓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赞成。
白云霓每天也会在南宫世修走后来她的安秀宫中小坐片刻,一反常态的低眉顺眼,温柔谦卑。
只是,她的安秀宫突然就热闹起来,六局二十四司的事务繁多,每天事无大六个掌宫女官常来找她,其它宫中的妃嫔也是墙头草,以往白云霓得势,天天在福宁宫中逢迎,如今东宫得势,自然是每天到安秀宫中巴结。
只有绿翘告病,不曾前来请安。
这天,送走白云霓,红蝉看着这位西宫的背影,诧异地问:“小姐,这位东宫娘娘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奴婢以为她也就能坚持三五天的,这都十几天过去了,她还是这样和善谦卑,一点也不像过去的白云霓了。”
星眸悠悠,望向门口,面色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厉:“红蝉,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吗?”
红蝉摇摇头,她放下手中的书,缓步走到红蝉面前,凝视窗外:“西宫娘娘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皇上走后啊。”
“是啊,想必咱们这位西宫娘娘只是为了见一见皇上的背影吧,可怜用情至深,看来我要为这位深情的娘娘做些什么了。”她似乎自言自语。
“不可以,小姐难道忘记她是怎么欺负咱们的吗?小姐不能帮助她,不能让皇上喜欢她!”红蝉仰起头,坚决反对。
她笑了,莫衷一是,摸摸红蝉的头,去尚衣局找几块上好的料子,一会儿陪我去探病。”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的,绿翘,应该去见见这个丫头了。
一连半个月下来,白云霓在她面前示弱,绿翘没少在背后搞小动作,至少,她也该为那个莫名其妙死掉的小太监讨个说法的。
红蝉知道她是去探望绿翘后,嘟着嘴,十分的不情愿。
绿翘住的宫苑距离她的安秀宫很远,好在现在的天气刚刚好,不凉不热,坐在滑竿上,安秀宫的管事太监木豆边走边给她说着每个宫苑的情况。
虽然进宫已经有些时日了,宫里的嫔妃也开始按时给她请安,她偏偏记不住这些花枝招展的女子究竟哪个是哪个。
因为南宫世修的女人似乎都长着一样的脸庞,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麦色的皮肤
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人们,她都十分好奇,南宫世修究竟从什么地方淘出来的这些女人。
她没有深思,为何他的女人都是同一个样子。
萧夫人住在西六宫的春和宫,紧挨着白云霓的福宁宫。
以绿翘的身份,她其实没有资格单独住在春和宫的,不知南宫世修是出于什么心思,竟将春和宫赏了绿翘。
“娘娘,这春和宫里外三进,园子里四季花开,湖水清幽,是个极好的去处。”木豆躬身领路。
“木豆,你对宫里好像特别熟悉啊?”
“回娘娘的话,以前木豆跟着师傅,几乎走遍了这大小的宫苑,所以还知道一些。”
“你师傅?”
“就是先帝身边的玉总管。”木豆的头微微扬起。
星眸微张,点点头:“好好做事,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木豆愿肝脑涂地,侍奉娘娘。”
“起来吧。”
她杨杨手,微风拂面,清香扑鼻,环视四周,这春和宫果真是一个好去处,比她的安秀宫不知道强出多少倍的。
“木豆,这春和宫以前住的是哪位娘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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