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蹦蹦跳跳地在前走着,走到电梯口就站定不动了,有些困惑地转身看向白语诗。后来跟上的白语诗,见他没有按下行的按钮,就细心地跟他解说了一遍。
“人类的基本技能,你都不会吗?”白语诗好奇地问道。
“唔……”王琅侧着脑袋想了很久,才迷之自信地道,“怎么不会,我会直立步行、会伸直着身子睡觉、会张开嘴巴吃东西……”
“好了,我明白了。”白语诗打断了他的话,不过还是客气地没直接打击他。
白语诗的公寓在十楼,从上面下来的人比较多,在他们还没有进去的时候,电梯里已经有好几个女生了。
在那么多人旁边,王琅突然觉得,自己的视线范围变得高了许多,连主人看上去也清瘦了不少。刚在心里感概了一阵,他的鼻子便不自觉地痒了起来,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往女孩的身上,左嗅嗅,右嗅嗅的。
一开始,那些女孩都强忍着不吭声,只是脸红着躲避。可后来终于有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厉声地直怼他道:“这什么人呀,真是的!信不信我告你xìng_sāo_rǎo!”
闻声,白语诗转向那女生,看到旁边王琅的鼻子还在耸动着,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手按住王琅,一脸惭愧地鞠躬道歉着:“不好意思,他有点鼻塞再加上有点神经质,不要怪他。”
那女孩“哼”了一声,翻了翻白眼,就没继续作声。
而王琅看到这情景,便理解到自己的举动,对于人类来说非常不妥,也自觉地学着白语诗的样子,对刚才他凑近过的女孩都鞠了一躬。
有几个站在后面没受牵连的女生,看到如此风度翩翩、光彩明艳的男子,禁不住迷妹般地兴奋起来,目光时不时地落到他的身上。
一出公寓的大堂,白语诗便把按在他肩膀的手松开,并没多说,扬手截了一辆的士直奔市一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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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从市一医院刚逃出来时,医院里的人已经在议论纷纷了。
“刚才那人从一醒来就把衣服tuō_guāng,死活不穿上,害得主治医生马上拉上布帘,还硬安排了些男护士过去照顾他,说尽量少让人感觉不适。”前台的胖护士低声地跟旁边的瘦护士道着。
“刚才他出院的时候还光着身,四脚爬爬地溜出来,把我吓得马上躲到旁边去了。”后面的护士也凑过来搭话。
“不过有人看到他的脸长得挺帅的,想不到有这样的癖好,真浪费了!”
“听说有人看到他那里挺大的,会不会有哪个女sè_láng看上他了,就马上扑上去动手了,估计前奏都省了。”
“你可真坏,想这些有的没的。”
估计大家都很少遇到这样特殊的人物,白语诗一路进来都听到这种关于王琅的议论。
她下意识地跟王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她不想别人误以为她就是那个“女sè_láng”。
天真烂漫的王琅好像没有留意到有关于他的流言,一溜烟地奔向他之前的病房。
幸好,所有东西还没有安排人来收拾,他把小黄的牵引绳放下,拿了旁边的一个空的塑料袋,把他的东西收拾好,然后从之前穿的裤子口袋里找到了那张写着货车司机的纸条。
白语诗后脚跟进来,看到床头柜上有写着王琅名字的药,便一同帮他拿了,要是他们灵魂互换后有什么不良反应的话,这些药可能有用。
收拾完东西,他们顾不上世俗的眼光,飞快地走出医院,马上联系肇事的货车司机。
“喂,我是你上星期撞到那人的姐姐,他最近一直都神经质质的,我严重怀疑是你把他撞成这样的,约个时间出来谈谈吧!”白语诗跟电话里头的货车司机自称是王琅的姐姐,好消除她的怀疑。
“你无非是要索赔的吧,看完病拍一张药费清单的照片过来,我转账给他就行啦,何必出来那么麻烦。”
货车司机都怕了这家人了,之前交警判下来的是一人一半的医药费的,可是医院的人打电话给他,说今天早上伤者突然出院不见了,医院没有伤者的联系方式(ps:裸奔的人有他本人手机号码,不带手机,也是无济于是事)只能向他索要医药费。
可货车司机的确是老实人,撞了人便认命了,死死地气地去交钱,现在伤者的家属又找上门来了,也只能继续赔偿了,也没有其他方法。
“现在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你出来给我们一起讲讲当时的情况,也许他听了之后,想起了之前的事,就会变正常的呢。”白语诗知道要是提起钱的话货车司机肯定不会出现的,于是拐弯抹角地道着。
“有那么容易吗?我还是觉得你带他去看医生比较适合。”电话中货车司机犹豫着,吞吞吐吐地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下午3点钟,你开你的货车出来,给他找找当时的感觉吧。”白语诗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的,像是试穿鞋子般简单的事情。
货车司机沉默了大概两秒,感觉白语诗应该没有坑他,便答应了:“好吧!下午3点钟夕阳路的露天停车场见。”
“好,不见不散!”白语诗听到货车司机答应了,马上挂线,不让他有忽然变卦的机会。
“约好了!”白语诗淡淡地微笑着,告诉他们最新的捷报。
小黄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摸样,没作声。而王琅则笑弯了眼睛,注视着主人,满眼的敬佩与爱慕。
两人一狗准时地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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