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脖,颈上残有几处亮晶晶的痕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亲吗?”他哑着嗓子问。
她小声抱怨:“你慢点,喘不上气。”
“好,我们换个姿,势亲,好不好?”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诱哄道,“课课...”
得到肯定的答复,祁直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像刚刚她拥住他那般从背后抱住她,偏过头去啄她的耳垂。
“痒。”她笑得乱颤。
他的手掌从毛衣下方钻了进去,越过阻隔,准确拢住一侧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林声久轻轻地哼,祁直听得意动,用牙齿叼住她毛衣领口往下一拉,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里面交,缠的指与肉,绵白从指缝溢出,
软得不可思议,也让他忍不住...红了眼。
祁直把她抱起平放回床,上,将碍眼的黑色毛衣从下至上推了上去,内,衣也如法炮制。
人们常常说阳山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他也想知道眼前的水蜜,桃是否如想象中那样甜。
“祁...呃...直。”
“叫我什么?”嘴唇据顶端还有几厘米的位置,他停了下来,轻轻吹气。
“痒啊,哥哥,小直哥哥...”林声久忙求饶。
无异于火上浇油,双手拢起软,腻,他轻舔一端,水水润润,果然很甜,另一边也舍不得忽视。
埋首其中,情难自禁,不可自拔。
啃,咬间,牙齿难免刮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带来微微痛意。
“疼...”她轻轻地叫。
祁直松开被磨得红硬的两端,爱怜地重新吻上她的唇畔,一只手仍舍不得放开那方圆,润,另一只手则将灼,热释放了出来,抵在门口,蓄势待发。
“可以吗?课课...”
唇舌继续勾,缠,林声久呜咽不已,说不出话来。
“宝宝,我会轻一点的。”祁直用力一,挺,粗粝研磨过柔软,以柔克刚,尽数吞下。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此刻,花瓣正有节奏的小幅度颤动着,一如两人。
叮叮叮——
祁直睁开眼,眸色沉沉,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
梦?是梦?
祁直自我厌弃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出了些小意外,他侧耳听着里间的动静,林声久似乎还没醒。
他起身抓紧时间进了浴室,换下弄脏的衣裤。
温热的水流浇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昨晚,因为那两个醉汉导致林声久受惊,作为补偿,酒店经理给她定的房间升级为豪华套房。
套房一主一客两间卧室,见她仍惊疑不定,祁直就留了下来,睡在客房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他竟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祁直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立刻,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一刻也不能多待了。
谁知道还会做什么样的梦?
洗完澡后,他擦干头发换好衣服,轻扣卧室的门。
“课课,你醒了吗?”
她声音清亮:“门没锁,进来吧。”
祁直站在门口,想到了那个旖旎的梦,握着门把的手,怎么也摁不下去。
第63章 过分吗
闹钟一响她就醒了, 林声久闭着眼把枕头底下的手机关了机, 门没关紧,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隔壁浴室传来微弱的水流声, 同昨晚一样, 带给她莫名的安心。
因为他在。
北方天气干燥, 睡了一夜后,嗓子有些刺痛, 一张口简直要撕裂。
她翻身爬起来喝了杯水润了润喉咙, 索性也顺便在主卧卫生间完成洗漱。
完成这一切, 林声久又钻回被窝。
她本来就有睡懒觉的习惯, 昨晚又因为换房间折腾了半天,虽然大部分工作都有祁直代劳, 可是跑上跑下小腿有点酸疼, 贪懒一会儿她觉得并不过分。
正无聊地摁着遥控器换台,就听到了祁直的敲门声。
“门没锁, 进来吧。”
她低透检视自己,睡衣穿着整齐,没有任何不妥帖的地方。
祁直推开门,没有往前走, 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 问:“下楼吃早餐吗?还是想去外面吃?”
“你杵在那干什么呀?”她半倚在靠枕上,要歪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很费劲。
“起床, 吃早餐,我就不进去了。”他不自然地后退半步,转身要走。
“过来!”喉咙有些发疼,这两个字差点把她喊破音,看到祁直脚步未动,她觑着间隙咕咚又喝了半杯水,才哑着嗓子问:“我是妖魔鬼怪吗?干嘛躲我?进来进来!”
她从床头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露出的粉格长袖让祁直放下心来。
昨晚的梦让他“心悸”又心惊,然而这一眼,又让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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