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轻轻吹起,荒村偏北的一个土坡上,鲍曲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哪里,朝着远处随风而动的荒草发呆。
来这个荒村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但是在鲍曲的心中,这两天其实比两年都还要漫长。
每时每刻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时刻都得提防着,说不定那一天自己就会死去。
在这样的环境中,鲍曲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一天就会直接崩溃掉,死亡笼罩的荒村让她感觉非常的恐惧与不适应。
来这荒村的十个人中,只有四个女孩儿,但是这四个女孩中的两个已经死了,这样鲍曲有点坐立不安了。
她很害怕,害怕下一个死的会是自己,她还这么的年轻,还有很多自己想做的事都没有做完,她不能死,她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从第一天来这个村子开始,鲍曲就一直在恐惧中活着,要不是有那样一个帅气的男孩子给她安慰,她这会儿恐怕早已经疯掉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高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鲍曲的身后,打了声招呼,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听到是高珙的声音,鲍曲也并没有害怕,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不远处的荒草发呆。
看着朝着远处荒草发呆的鲍曲,高珙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怜惜,一脸柔情的往鲍曲跟前靠了靠。
手臂从鲍曲的肩膀处伸过去,将鲍曲的娇躯拦了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怕,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紧紧的将鲍曲搂在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高珙怀里传来的温度,鲍曲原本恐惧的情绪瞬间降低了许多。
在她最无助与害怕的时候,这个男人总会适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这让鲍曲觉得无比的心安。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鲍曲依偎在高珙的怀中,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一般,温顺可爱。
两人的不远处,史峰那矮胖的身材蹲在一堆杂草之中,偷偷打量着坐在那里你侬我侬的高珙和鲍曲,一对小小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
“哼!狗男女,老子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史峰的面容此时已经扭曲,看着远处的两人恶毒的诅咒着。
……
“你说杀死叶媛和季倩的凶手到底是谁啊?”苏琪与方蝈漫步在荒村中的土路上,苏琪朝着方蝈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两个凶手应该都是男性,而且从作案手法来看,他们应当都有着不小的力气。”方蝈也不能确定凶手是谁,但是经过这些线索的组合来看,他们应该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
两起案件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都已经走进了死胡同,现在方蝈所需要的就是将在场的所有的性格极其身体特征,抽丝剥茧,最后找到真凶。
对于现在存活的八人,方蝈除了对自己,苏琪还有君然三人有所了解之外,其他的人他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外,其他的都一概不知。
但是在出过自己的七人外,方蝈感觉最为神秘的人自然当属那相貌英俊的高珙了。
两天相处下来,方蝈与其他的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有所交流,但是这个高珙方蝈记得很清楚,他就只说过一句话。
根据方蝈的判断,高珙应当就是属于那种,遇事非常冷静,而且不太愿意与人交流的那种人。
从这些判断在加上他们现在已经掌握的一些线索,方蝈将高珙定义为了第一起叶媛案件嫌疑最大的人之一。
当然除了高珙以外,在方蝈的意识里,君然也同样具备第一起案件凶手的特征。
他可是亲眼见过君然背着一大袋核桃走路的样子,那样的力气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是绝对做到可以让像叶媛这样的柔弱女生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的。
而且君然从一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保持着异常冷静与严谨的逻辑,这无疑让他的嫌疑更加大了一分。
方蝈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做的就是仔细观察君然和高珙的一举一动,然后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真正的凶手来。
相较君然和高珙,方蝈对与刚开始嫌疑最大,而且“证据”已经坐实的史峰和吴季二人倒没有了多少怀疑。
毕竟那个脚印与在叶媛房中发现的鞋印有许多的出入,所以并不能直接作为证据去说二人是凶手。
“那你现在有怀疑对象了吗?”苏琪听了方蝈,知道方蝈已经确定了怀疑对象,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从现有的线索与我对咱们这些人了解,我感觉君然和高珙都有嫌疑。”方蝈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方蝈对苏琪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有时候是亲切,有时候欢喜,有时候也是信任,而此时方蝈对苏琪就有一种莫名信任。
当听到方蝈对叶媛被杀事件中,将怀疑对象锁定在君然与高珙之间时,她心中不由的一惊。
苏琪从开始到现在,她也怀疑过很多人,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君然,她不敢相信方蝈居然会将怀疑的目光落在君然的身上。
苏琪伸出手去,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方蝈的额头,满脸惊讶的道:“你也没发烧啊!你怎么净说胡话嘞?”
方蝈也没有想到,苏琪居然会在自己说出自己的判断时,做出这样的反应,同样一脸的惊讶的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推理?”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不敢相信,君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看他的样子多正直啊!”苏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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