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啊?”剑侠客挠挠头皮,回想起刚才来,他和骨头不是坐在那儿看戏吗?
怎么一个眨眼间,天都亮了!
“骨头?”剑侠客四下张望,着起急来:“骨精灵,你在哪儿?”
还是戏台,“出将入相”的字眼扎眼地很,刚刚才唱戏的女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座院子重归寂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剑侠客咽口口水,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怎么会突然之间,骨头和那女子都不见了。
幕布缓缓拉起,一个娇小身影从里间慢慢转出来,一身精美贴身的戏服,流苏随着腰肢的扭动随风荡起,仿若湖面散开的涟漪一般,多了几分柔美。
水袖遮脸,看不清此人的面容,只觉得这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仔细去看,居然还很熟悉。
“你是?”剑侠客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始终不敢相信。
一阵微风拂过,水袖被吹起一角,露出一张清秀面容来,还未妆。
“骨头?”剑侠客摇摇头,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确定那台的人是骨精灵没错。
他并没有着急地去台把骨精灵拉下来,这里面绝对有猫腻。骨精灵有几斤几两重,他还是知道的,地府的弟子哪里会唱戏。
剑侠客看着四周,“师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骨精灵那魂不守舍,中了邪的样子,分明是被人控制了。而这戏台附近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女人,不是她又是谁!
“住口!”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剑侠客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灼烧感席卷着整张面盘。
剑侠客怒火中烧:“你设法把我们诓来这里,现在还敢打我!什么人!”他揉揉有些发肿的脸颊,又因为刚才一通的口舌之快,火气才慢慢降下来。
“你答得很好。”一张被脂粉抹得惨白惨白的脸无限贴近,把剑侠客吓得浑身汗毛战栗:“我不是人。”
“你,你是女儿村的弟子,怎么会不是人?”剑侠客向后退出数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只留下了肉眼无法看到的空气。
剑侠客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直到自我感觉气息平稳了,才质问她:“你究竟想干什么?”
“哼”,女人妆未卸,脸白得吓人,只消看一眼,就那么一眼,任任何人都想别过头去,但她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是否有弟子告诫过你们,夜晚不要随便出来乱逛。”
即使化着妆,也不难看出女人的肌肤细腻,没有什么皱纹,竟是比十七八岁的姑娘皮肤还要水灵。说是一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了。
剑侠客这么观察着,心中却更加的疑惑。瞧这女人举手投足间,那股气质不可一世,在女儿村的地位应该还不低。
关键是,这个女的和女儿村还真脱不了干系,门内一应事物了解得清清楚楚。不是什么高一辈的人物,都说不过去。
女人不屑,好像没有看到剑侠客满眼的打量神色:“怎么,心虚了!”见剑侠客不回应她,她便继续刚才的话说了下去:“出来乱逛也还罢了,最过分的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这祠堂。”
即使是剑侠客再迟钝,此时的心思再不在这个面,也听出了女人话语里面的重点字词:“你说这里是祠堂?”
头皮一阵发麻,剑侠客只觉胸口有些沉闷闷的。怎么会,“怎么会,这不是戏台吗?”
戏台做祠堂,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况且当时飞燕女说不要去女儿村的祠堂的时候,剑侠客心里就有些异样。只不过,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大惊小怪了,况且他一个外人插手人家门中事务,终究说不过去。这才把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祠堂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在一些家族观念相当深刻的村子里,往往一个村落就生活着一个姓地一个家族或者几个家族,多建立自己的家庙祭祀祖先。
“女儿村”,别看它名字当中有一个“村”字,但是女儿村是和大唐官府一样的门派啊!名扬三界,真的有不少女子都喜欢来这里拜师学艺。
门中弟子向来来历丰富,怎么会都是一个宗族之中的?这祠堂又从何说起?
现在反看这戏台,眼前的女人居然说它是祠堂,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也不会是整个女儿村门派的禁地了。
但说句实话,剑侠客还真不对别人的事情好奇,他现在只想抽身,“你能不能把骨精灵放了?”说着,指着台一人独舞的骨精灵道:“就是她。”
“放?”女人怎么会答应,水袖一样,分作两端,各自缠了剑侠客和骨精灵:“就留在这儿陪我吧!”
这么一缠,出人意料。倒是把骨精灵缠清醒了,她低头一看:“我怎么会这么打扮,你个疯女人,快放了我。”
她挣扎起来,白色的水袖好像有灵性一般,越是想要挣脱,越不得法,水袖就会绑得越紧。
“别再挣扎了,没用的。”女人将水袖往手臂一缠,缩短了与剑侠客二人的距离,直接带着他们飞到了戏台。
“这么多年,终于有些胆子大的了。”她还颇欣慰。
论起资历来,她算得是女儿村的开山鼻祖了,各代掌门都尊称她一句“师祖”。
可是,她们一个个全部都是些鼠辈,只有历任的掌门敢来陪她说说话,而这目的大抵也是从她这里学习到门派至高的法术。
不成文的规定,戏台这里是禁地,除掌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要说这些女娃子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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