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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莲华盯着自己的双手,沉思着。
“对。”沉溪想起秀婴,又想起自己的师傅,他当时也是诛杀了一个恶棍吧。只有这样想,他才能心安理得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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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潮气熏的她睁开的双眼,沉溪正坐在床边将她额间的银针拔去。
“好些了吗?”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也不比自己好过,蛊毒会顺着她的血液进入她的体内,虽然很快能被她的血液化去,但总还是需要时间的。
“我没事的,师傅。”莲华小手抓住被子,只露出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歉意。
“为师不管你,你就这个样子在外面跑?”沈溪伸手替她摘去发丝间的木屑,拿至鼻尖闻了闻,“黄花梨。”
“师傅也很精通嘛。”莲华笑眯眯的。
“少见多怪。”他拍拍她,“起来洗个澡。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哦。”她顺从的从床上下来,扑通一声跳进了木桶里。
沈溪眯着眼睛看她,“徒儿,你衣服还未脱呢。”
“啊,我忘啦。”莲华手忙脚乱的将衣服一件件抛出来,沈溪一一接在手里,还不忘叮嘱,“衣服又乱扔,一会儿又找不到。”
“师傅会帮我的嘛。”莲华吐了吐舌头,将头没进水里。
沈溪刚准备走出屋子就听她叫唤起来,撕心裂肺,“师傅,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哪里?”沈溪只好走回去,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尖。他伸手将她从水里一把拽起来,看见她细长的大腿内侧有两股细细的血丝。
“穿好衣服。出来。”他眸色暗了暗。
“可是,都是血,我怕弄脏。”莲华一点也没在意自己赤身luǒ_tǐ的样子。
沈溪将衣服扔到她头上,伸手抱起了她,“赤身luǒ_tǐ也不害臊,还和小时候一样。”
“师傅你又不会嫌弃我。”莲华搂住他的脖子,用小鼻子亲昵的蹭了蹭他,“我师傅也对我好的。”她默默的念了一句。
“嘴巴里咕哝什么呢?”沈溪眸子里盛着趣味。
“没有啊,我很喜欢师傅。”她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是吗?”沈溪似笑非笑的瞪着她,“刚才不是还喊着流血要命了吗?”
“是啊,师傅,明明,你刚才吸的是脖子啊,怎么下面会有血?”莲华摸了摸脑袋,想不通。
她真是狂放无知,吸这个动词用的比谁都精确,挑起了他莫名的情绪。
沈溪将她放到床上,“这血,以后每个月都会有的。你需得适应。”
莲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我为什么要适应?不能让它断根么?”
沈溪哭笑不得,“每个女孩子都会有,没有以后就生不了孩子。”
莲华又默默的想了一会,抬眸问道,“那我可以生师傅的孩子么?”
沈溪笑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这么想?”
“是啊。”莲华继续道,“等这乱世过去,我想造一个庭院,夕阳红叶,我和师傅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该说你无知是福吧?”沈溪点点她的额,“都哪里看来的东西?”
“师傅,不喜欢吗?”莲华试探着问。
“我没你这个鬼机灵想的远。”
莲华见他夸奖自己便扑过去亲他的脸,刚出浴的小嘴还带着些许水气,亲的沈溪下腹一阵燥热。
“我看看脖子。”他撩起她乌黑的发,白皙娇嫩的脖颈被牙齿破坏的痕迹已经开始缓缓愈合了,“有点深,可能,过两天才可以消去。”
“你什么时候又偷偷剪头发了?”沈溪看见她参差不齐的发梢,双指并拢将发尾夹住。
“我嫌麻烦。”莲华低头,“就剪掉了。”
“以后不准乱剪了。”沈溪拿起梳子替她绾了个简单的发髻,“这样好看。”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屋外传来内力深厚的一句问候。
沈溪摸摸她的头,“衣服穿好再出来,记得垫些布条在下身。”
来的不是别人,恰好就是莲华昨日偶遇的两个和尚。
莲华一出门便发现玄寂正坐在树下翻看经书。
“小和尚”莲华和他打招呼。
玄寂愣了愣,莲华换了新衣服,又绾了个少女的发髻,和昨天的扮相相去甚远,他急忙站起来行礼。“小施主有礼,阿弥陀佛。”
“小和尚,你不认得我啦?”莲华得意的绕到他身旁朝他炫耀:“你看,我师傅对我也好的,他还替我绾了个发髻呢。”她故意指着他光秃秃的脑袋,颇有示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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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般若大师到此,沈溪有失远迎。”
“沈施主有礼了,出家人不在意这些俗世礼节。”老和尚盘腿坐在沈溪的对面打量着他。
一袭浅碧色的衣,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的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的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fēng_liú无拘。
面相上看去,应是个正直的人。
他双手将脖子上的佛珠取下,递与沈溪。“你师傅与我有约,如今,他不在了,我也只能将此事交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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