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
童玉锦白了他一眼,清冷的走出了笔墨铺子。本来她还想逛逛其他地方,有了跟屁虫后,毫无兴趣,打道回府。
赵翼博一直跟到童玉锦家的门口,跟的童玉锦火冒三丈,憋着气进了家门,嘭一声关了自家大门。
赵小贵要上去踢门,被赵翼博喝住,“放肆!”
“世子爷,放肆的不是小的吧”赵小贵撅着嘴说道。
“要你管,走!”
“”
“回别院啊,笨蛋!”
“那”赵小贵看看关上的门,意思是不找小娘子了?
赵翼博咧嘴一笑,“明天再来!”
“”赵小贵心想世子爷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竟放过了无礼的小娘子。
京北路燕山附近
夏子淳察看了十多个县郡,发现十个当中有五、六个没有种占城稻,调查下来,这些县郡根本没有收到占城稻的种子,那么近万斤的稻种到了哪里呢?
巡查的路上,他被饥饿不堪的老百姓拦住了去路,看着满目瘦弱不堪的人群,他站在哪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天使大人救命啊!”
“大人救命啊,朝庭再不放粮,我们连观音土都没得吃了!”
“什么,你们吃了观音土?”于文庭大惊失色,他看了看眼前的民众,内心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些人不久将要腹胀而亡,可真是悲悯啊!
“是啊,大人,救命”
“救命”
看着面前跪了黑鸦鸦的一群人,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夏琰领着他们去了最近的一个县衙,开了官仓,赈了粮,可惜官仓里的粮食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夜晚渐渐来临,夏琰坐在案几后,揪着眉心,“于先生你看呢?”
“公子,先把这十多个县的官仓开一开吧,总算能道。
“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夏子淳下令京北路三路十几个县郡合部开官仓放粮,如果官仓没有粮的,就由县太爷自己买粮放,最少不得低于三千斤,如有违返,就地革职。总算平息了暂时无粮的困境。
夏子淳一边调查一边解决百姓无粮的问题,“小开!”
“在”
“我折子出去几天了?”夏子淳心情沉重。
“回公子,有近七、八天了!”夏小开回道。
“应当到了圣上手里吧!”夏子淳语气很轻,心想圣上倒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没动静。
“按道理应当”夏小开小心的说道。
夏子淳仿佛没有看见夏小开的提醒,开口说道:“你再去看看京里有没有消息过来?”
“是!”
于文庭从外面进来,面有喜色。
夏子淳有点惊讶:“先生这是”
于文庭连忙回道:“公子,有人能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了!”
“谁?”
“一个从南边来的商人!”
“商人?”
“是,确切的说,一个受过你恩惠的商人!”于文庭捋着胡须卖着关子。
“”夏子淳脑子转了一遍,受自己恩惠的人太多,没想起到底是何人。
于文庭见夏子淳面有急色,不再卖关子,朝外面叫了一声:“进来吧!”
袁思允挑着帘子进了书房,面带微笑给夏琰行了礼,“小民袁思允见过小候爷,给小候爷叩安!”
“袁思允?”夏琰只听过其名,没见过其人。
“是,正是小民!”
夏琰看着眉目清朗的袁思允若有所思的说道:“三年前,太后六十诞辰大赦天下时,你得到赦放了?”
“正是!”
“你是怎么熬过那两年?”夏琰知道他有喘病,这可不是什么好病。
“回候爷,思允一方面得到你眷顾,另一方面命不该绝,流放途中遇到一个土郎中,他的偏方竟让思允的哮喘病痊愈了。”袁思允自己也没有想到,人生竟有这样的际遇,果然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那真是命不该绝!”夏琰一脸沉静的说道,“回到祖籍继承你父亲的衣钵了?”
“是,”袁思允笑回:“但不再卖盐,做了粮商!”
“你怎么会来到京北路?”
袁思允咧嘴笑道,“候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
“回候爷,思允跟着你的步伐而来!”
“为何?”
“因为”微笑的袁思允脸色严肃起来,“思允不看着当年让父亲身首异处的大佬伏法,总是不甘心!”
“你要为你父亲报仇?”
大盐商袁维乙入京审判后就被斩于午门,被斩之前,他为了保儿子,说出来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因此,才让袁思允流放三千里,逃过一劫。
袁思允点头:“可以这样说!”
夏琰点了点头,“你出粮,我出力扳倒你想扳倒的人?”
“候爷以为如何?”
“你就这样认为我有这个能耐?”
“思允相信!”
夏琰看着袁思允好一会儿,“好一个借刀杀人!”
“候爷,不杀这些贪官不足以平民愤!”
夏子淳深深的看了看袁思允,许久未吭声。
石叽某客栈
“主人,怎么办,民众没有暴动起来!”
“想不到姓夏的真有几下子!”
“主人”
“再有几下也没有用,我们一定会找到机会!”络腮胡中年人说道,“动用各处暗桩,一定要成事!”
“主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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