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sū_xiōng,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七章】
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
“为什么?”
“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郝叔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
“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点力不从心。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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