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欣喜的满载而归,什么也做不了。
而坐在一旁宜贵妃身边的丫鬟低头埋怨道“这颖贵人平常装的一副清心寡欲,吃斋念佛,原来竟是个狐媚子!”
宜贵妃轻轻瞟了一眼那边正眉开眼笑得颖贵人,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细长的薄唇微微翘起。
“不自量力。”
随后慢慢站起身,走到圣上面前,姿态窈窕的作了揖。
随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解开了外袍的扣子,又唰的一下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用宣纸和衣布衫缝制而成的舞衣,那宣纸上竟是一张水墨山水图,在曼妙身姿的衬托下竟显得在妩媚动人之处还有着知书达理的气息。
坐在宝座上的圣上微微蹙眉。
“宜贵妃这是做什么,大殿之内,成何体统?”
“太后,皇上,请原谅臣妾的无意冒犯,臣妾向来思想笨拙,不知送些什么给太后的好,闲暇之时臣妾随意翻看到了古时彝族水墨山水舞甚是好看,便也学了来,就想在生辰日献给太后的。”
圣上刚刚蹙紧的眉头渐渐舒展,看向太后。
太后也点点头,手上的佛珠还在捻着。
颖贵人在座地下心里一凉,她竟没想到这里,太后还未来皇宫之前便是彝族人,那水墨山水舞便是太后家乡的族舞,因长年未曾回过家乡,必然是想念着家乡的一切,这宜贵妃甚至自学这舞蹈,今晚这最后赢家竟还是被宜贵妃抢去了。
一曲舞毕,太后甚是满意,命身旁的嬷嬷递去一个木盒。
“这是哀家在白云寺求佛时,祈求高僧开过光的玉石,这寓意便是平安,如今哀家送给你,你便也要在日后好好服侍皇上,做好贵妃的本分。”
宜贵妃喜笑颜开的谢过皇上和太后,在场的人都无疑感到惊讶,太后可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那开过光的玉石被太后只求来了4颗,竟有一颗送给了宜贵妃。
可此时的宜贵妃刚刚还满眼笑意的眸子竟渐渐忧虑起来,作完揖却迟迟不肯离去。
“贵妃还有何事啊?”
“皇上,臣妾确有一事,但不知该不该说。。。”果真是演技派,那媚眼如丝中带着委屈和踌躇,让人看了着实好奇。
“说了罢,朕不怪你。”
“这。。。皇上,臣妾自三月以来便在御花园练舞,想要献给太后,可有一次却无意在花丛中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一支。。。镶着栀子花的玉笛。。。”还未说完,座下便哗然一片,这栀子花是萧帝谁人也不敢提的东西,若出现在皇宫之内,定是必死无疑。
听到那栀子花的栀字一出口,苏玄机猛然抬了头,心里惊得双膝发软,手开始不住的颤抖,从远处看,那薄弱的身影让人着实可怜。
萧帝的脸色一变,那淡漠的眸子里满是愤怒。
“大胆!是谁的东西!”
宜贵妃也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连忙跪在了地上,双手扶着地。
“臣妾也不知啊。。。但臣妾怕以后这种让皇上忧心的东西在皇宫里蔓延就更加不好了,这。。。这才敢说出来。。。”
前面的尉迟泽也眉头紧蹙,他张望式得朝后方看着,看到了那缩在后排正在颤抖的娇小身影,不禁也心里一凉。
“那玉笛呢,给朕烧了去!”萧帝猛然站起身,面部已经有些狰狞。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天之之怒宛如洪水猛兽,势不可挡。
尉迟泽突然站起身走上前去,双手拱起。
“这花乃宫中禁物,竟有这样不要命之人带进大殿,皇上不如派臣去查找真凶,必将歹人严刑处置。”
宜贵妃还在脚下跪着低着头,想来这尉迟泽要找个替死鬼替那贱妇的女儿死了,这可不行。
“皇上!不瞒您说,臣妾早已命人查找这玉笛的来源了,臣妾请求传唤御膳房的方姑姑。”
萧帝听到御膳房三个字时,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传!”
苏玄机心如死灰,这种情形之下,她虽曾贵为公主,可真当死亡降临之时,竟是这样狼狈,让人唾弃。
很快方姑姑到了大殿,瞬间跪下,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回。。。回禀皇上,奴婢是御膳房的姑姑,奉贵妃娘娘的命去找玉笛的出处,最后便是在。。。”方姑姑颤抖着微微抬了抬头,又慌忙低下去。“苏玄机的柜子里发现了笛子!”
苏玄机此时仿佛已置身于十八层地狱,身边突然来了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往前拉,她的脚已经冰凉,早已不知路该怎么走,那较弱的身子是被两个宫女硬生生架到了萧帝面前。
“你可知罪?苏玄机?”天子冰冷到丝毫没有温度的话语。
苏玄机嘴唇颤抖,微微一抬眼,便对上了宜贵妃那装作慌乱的眸子里的丝丝戏谑。
她本以为只是让她任劳任怨的干干活罢了,原来是想要了她这条命。
此时的尉迟泽立马上前“皇上,只听这方姑姑一人所言,并不能断定就是苏玄机得,您便待臣再仔细查查。。。”
“不必查了。”萧帝面无表情地坐上了龙椅。 “这宫中能与这花有渊源的也就只有这一人了。”
“来人!把苏玄机压入天牢,等太后这十日祝福寿辰的日子一过,即刻行刑!”
说完萧帝便命令太后身边的嬷嬷送太后回去休息,自己便龙袍一甩,离开了大殿。
苏玄机并不知道那些人都说了什么,她的脑袋嗡嗡的有些恍惚,只知道看到了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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