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倘若再让我听到无中生有之言,再请你出面就是!”
对面一群人面色惨白,纷纷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纪子期冷眼一扫,那群人不敢与她对视,默默移开了眼。
纪子期心中满意万分!
这仗势欺人的感觉果然一级棒!看来以后这个法子,在面对脑子不清醒之人时,可以时不时用上一用!
离开术师协会前,纪子期悄悄交待田礼:“田师兄,这几日麻烦你看着无涯堂里那群人,看看他们的态度是否有所转变。”
“纪师妹,可需要师兄做什么?”田礼问道。
“不需要!”纪子期道:“有什么情况,田师兄记下,到时告知师妹便可。
按刚刚与那帮人的约定,在资格考试前,师妹会多些过来,田师兄及各位师兄若有疑问,师妹定会尽力解惑!”
田礼奇道:“纪师妹,刚刚你不是说那约定作废了吗?为何还要履行?就算你守了约定,那帮人也会不以为然的。”
纪子期道:“田师兄,师妹并不完全是为了与那些人的约定,主要是为了各位师兄们。
各位师兄久困地宫,其术数水平下降太多,尽管这两月加强了研习,但若要恢复先前的水平,怕还是有些难度。
师妹之前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未能全力将经验教与各位师兄。
现正好有些时间,便想着尽尽作师妹的职责,为各位师兄这次的资格考试助上一臂之力!”
田礼心中虽仍存着疑惑,但纪子期如此好意,他也不好拒绝,“那师兄代各位师兄们谢过纪师妹!”
与田礼交待完毕后,纪子期又去了一趟古夫子院子里,将刚刚无涯堂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古夫子。
“夫子,学生刚才有些狂妄了些,怕会给夫子带来非议!”纪子期道歉道。
古夫子听了反而大笑,“狂得好!对付那等人,就该如此!
夫子这些日子心里不知道多憋屈,你刚刚这一狂妄,惊得那群人有话也不敢说,夫子心中甚是畅快!哈哈!”
离开术师协会后,纪子期让杜乐驾车去了纪府。
杜安杜喜到后,纪子期将昨日自己所想,以及今日术师协会发生的事重新讲了一遍。
杜安立马道:“杜乐,派人去盯着术师协会那些人!”
“是!”杜乐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按理说他气也帮忙出了,还要去盯什么?
不过他一向以杜安杜喜马首是瞻,对于二人之话从不怀疑,只管照办就是。
杜喜一向带着笑意的白胖脸上也露出严肃的神情,“若真如纪小姐所言,西羌的目的主要是为削弱黎国的术数水平,那纪小姐作为这里面的领头人物,只怕是更加危险了!”
杜安道:“纪小姐,临仙居秦娘、连掌柜、户部各官员、吏部各官员,以及那帮江湖人,现在加上术师协会中人。
杜府暗卫几乎已经倾巢而出了。纪小姐,收网之前,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刻,一不小心,反有被鱼扯落水的风险,你一定要小心!”
纪子期道:“我知道了!”
杜安道:“那几个江湖中人昨晚已经来了京城,最迟明晚之前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就会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
杜喜道:“临仙居那边最近好似有些异动,多了几个异族高手频繁进入。
如此一来,咱们的人不敢随意靠近,只能等里面的人单独出来时,再行跟踪!”
“好!”纪子期呼出一口气,“一切就在这几日了!”
第二日上午,纪子期正准备出发前往户部,忽有一人急忙递给了杜乐一封信。
杜乐展开看过后道:“纪小姐,咱们现在必须得先去纪府了!”
“可是有了进展?”纪子期问道。
“是!一切去了纪府再说!”
纪府里,杜安杜喜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似乎一夜未睡,神情憔悴,面上还有着不可置信。
“发现了什么?”纪子期问道:“可是吏部那边有了消息?”
“不是!”杜安摇摇头,“是术师协会!”
“术师协会?”纪子期道:“谁?”
杜喜看了她一眼,“梅会长!”
“梅会长?”纪子期惊呼:“怎么可能?梅会长早已退隐十多年!”
杜安道:“昨晚我和杜喜刚回到杜府,就收到下午派出去的人回传的消息,术师协会中有人,在纪小姐离开后,去了梅会长处!”
杜喜接着道:“我们二人开始也不敢相信,梅会长或许术数水平不及蒋孟两位大师,但其名声威望绝不低于二人,完全没必要做这等出卖术师协会之事!
我连夜派人再追查,终于查出梅会长的独孙曾在三岁时,也就是大约十七年前曾遭人绑架过,后来不知为何又送了回来。
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传开,知道的人甚少。
只知道这一事之后,梅会长提出了退隐的意愿,以身体不好为由,想回家颐养天年。
当时陛下及两位大师曾极力挽留,但梅会长去意已决,最后只得同意了他的请辞。
如今梅会长这独孙已成亲一年多,他娘子刚有了四个月身孕!”
“你的意思是说,梅会长很有可能被对方挟迫而作出对术师协会不利之事?”纪子期惊道。
“是的!”杜安点点头,“若有梅会长的暗中支持,刘夫子的地宫之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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