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仍带着仇视的目光盯着她,纪子期懒得理会,径直走到了田礼等人身边。
“各位师兄们,昨日的题解得如何了?师妹可要开始考验了!”
“没问题,纪师妹尽管问!师兄我打包票能答得出,若答不出,以后各师兄弟们一个月的伙食费全由师兄我包了。”一人拍着胸膛保证。
“呸!纪师妹你少听他胡扯!这家伙别的不行,吹牛最在行!”旁边一人不屑道:“你好像忘了昨日的晚膳银子还是找我借的!”
“所以才说解不出大伙以后一个月的伙食费就由我包了,以此来证明我能解出题的信心!”
“滚!”
几人笑闹成一团,完全视无涯堂里其他人为无物!
打闹过后,开始进入了考验环节,田礼等人立马正襟危坐。
这几人在数字游戏上甚有天份,其术数水平也不差,否则也不可能入得了刘夫子的眼。
纪子期一考验之下,几人基本都能答出,田礼和陈韩甚至还有些新的思路。
这不止令纪子期刮目相看,一旁的另一群人眼里也露出了惊愕。
在他们心中,田礼等人虽大多是前辈,但因被困太久,术数水平下降得太厉害,实在很难对他们产生尊敬。
毕竟术数界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和认可,资历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能力。
先前的田礼等人显然不具备能力这一条件。
但田礼等人在经过纪子期的启发,激发了原本的潜能后,竟能解出他们也无把握解出的题。
若再过多些时日,岂不是很快就能超过他们的水平了?
不行!倘若自己还原地不动,而别人却在大步向前跑,怕是很快就会被超越不说,甚至会被甩到老后。
那群人这一想,心中顿生警惕,开始怀疑之前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原本他们对于是否推行新的制度均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若不是后来不知从哪传出,上次的斗数只是一场局。
说他们是被人利用了的消息,而后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他们根本就不会因为愤怒而当术数研习放在一边。
术数如此美好,人生如此苦短,谁有闲功夫理他人的事?
疑虑一生,同之前的怀疑一样,便很难消去了。
如纪子期所言,不管如何,这场闹剧的最终失利者不是别人,是他们!
朝廷对于罢考者会如何惩处暂不得知,但现在的失利已经摆在他们眼前了。
他们一向不大瞧得上的田礼等人,已追上他们的脚步,眼看就要超越了。
倘若还一意孤行,浪费的也只是自己的时间而已,那些人该如何过还是会如何过。
这一番心里纠结之下,原本反对纪子期的那帮人中,已有大部分决定放下此事。
管你是真是假,扬不扬名,与我有何干系?我自是研究我的术数便是了。
——
出得术师协会,纪子期正打算去纪府,杜乐沉声道:“纪小姐,今日暂且莫去了。”
“为何?”纪子期奇道。
“今早从蒋府出来后,我察觉到一直有人在暗中尾随着咱们的马车。”杜乐道:
“我担心会有人对你不利,已派人去跟杜安说过了,今日若有消息直接派人送过来。”
“那今日就回蒋府吧!”杜乐这一说,纪子期有几分担心小风小雨和蒋府里众人的安危了。
杜乐担心的事并未发生,杜喜却送来了一封让纪子期久久不能平复心情的信。
户部的内鬼,也即是赈灾贪污案的幕后主指之一,居然是范铭烟的弟弟,她才认没多久的外叔祖。
原来昨天下午,临仙居的连掌柜终于有所行动了。
杜喜信中道:连掌柜功夫高强,他派出的人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跟着他。
连掌柜下午出门后,一直四处晃悠了大约两个多时辰,才终于进了一间茶楼里喝了口茶。
喝茶的时间很短,对一个逛了许久累了的人来说,坐下来喝盏茶解渴最是正常不过。
但杜喜派出的人丝毫不敢怠慢。就在连掌柜离开后约小半个时辰,范铭意出现了。
他坐到了刚刚连掌柜坐过的位置,叫了碗茶。
留下守着茶楼的人,亲眼看到他伸手在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
连掌柜武功高强,又隔得远,杜喜派过去的人并未看到他的动作。
但范铭意不懂功夫,只是个普通寻常人,因此即使隔得远,也让杜喜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杜喜收到这一消息后,立马将派去查户部其他官员的人调了回来,全心放在对范铭意的调查上面。
从他的行踪、他的身边人到他的财产,一样不落下。
原本在查户部内鬼时,并未因为范铭意是纪子期的外叔祖而特意排除在外,因为连林大人也在被查范围之内。
昨日之事发生后,杜喜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一点也未查到范铭意的不妥之处了。
因为那两个人基本不见面!
杜喜派人连夜彻查,并将之前属下收集回来的消息,与杜安进行了再次整理。
终于发现了不妥之处。
范铭意名下的财产并没有多到让人咋舌的地步,若府中管家打理得当,能有如今的家底也完全说得过去。
问题在于,他的儿子范同、娘子陈氏、妹妹范铭烟、死去的大哥、侄子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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