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黑袍少年阴森森的说着,满脸戏虐的看着被自己提在半空的少女,任其在自己手中痛苦的挣扎。
而另一个黑袍少年似是不喜言语,神态冷漠,缓缓走近毫无生息倒在地上的杨琰,在其身上摸索了一阵,不出片刻便从杨琰身上拿出了一张被血染红的破旧羊皮纸。
黑袍少年盯着手上的羊皮纸,皱眉沉思。自己师尊乃一方霸主,普天之下修为能与之齐平者不过十数人,连自己师尊都心动的东西必然是个天大的机缘!
想到这里,黑袍少年不再犹豫,双手轻轻颤抖着将羊皮纸翻开。
“嗯?”黑袍少年眉头一簇,双眼死死盯着打开的羊皮纸,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块块被鲜血染红的血渍,竟空无一物!黑袍少年不死心,又将羊皮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却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无奈的将其收好放入自己怀里。
做完这些,黑袍少年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态,看着地上昏迷的杨琰手上忽泛起一丝阴冷的幽光。
“不……不要!”少女见状大急,在黑袍少年的手中挣扎得更为剧烈,奈何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心如刀割!
“咦?你是,灵姐姐?”突然,一道惊讶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就见一个头戴小毡帽,衣着华丽的少年出现在众人眼前,其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形健硕的壮汉,从其穿着来看似乎是家里的仆人。
来人正是张天润,跟杨琰分开以后便情绪低落的回了家,却因几日后就要跟仙人拜师学艺,被其父叫到了镇郊香火旺盛的佛天寺祈福,保佑自己这一行平安顺利。
这不,祈福归来的张天润却恰巧撞见了黑袍少年一行。
“快,快跑!”少女见来人居然是杨琰的朋友,焦急的喊道。张天润这才看清不光少女被一个黑袍人提着,另一个黑袍人的脚下居然还躺着一个杨琰,浑身是血!当下心里怒火中烧,以为二人遇到了镇里的无赖。
“阿强,阿飞,把那二人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张天润的面色阴沉如水,沉声道。
身后两个壮汉闻言心中一惊,少爷待人和善,从未做过以大欺小之事,可见这二人着实触动了少爷的逆鳞。两个壮汉心中这么想着,手上动作却不慢,撸起衣袖应了一声后就向黑袍少年逼去。
“哼”还不待壮汉二人近身,站在杨琰身前的黑袍少年突然动了,只见一道残影迅速的从两个壮汉中间一闪而过,随后直直逼向张天润,张天润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力击倒在地,霎时喷出一大口鲜血。
倒在地上的张天润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连呼吸都不顺畅,难受至极!而其恰好看见两个壮汉还保持着前行的姿势,竟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突然,两人的脑袋突兀的从脖子处滑落,顿时一大股鲜血从二人断脖处喷涌而出,场面血腥。
更让人惊悚的是,两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前行,又以这种诡异的姿势走了好几步才直直倒了下去。
“啊!!”张家少爷何时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立马吓得惊叫出声,可刚吼出声腹部就被一只脚重重的踩住,嚎叫声顿时被一阵闷哼所代替。
“闭嘴!”一双没有感**彩的眼睛映入张天润的眼里,阴森冷血,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是隐隐感觉到下体处的衣裤慢慢变得湿润。
黑袍少年注视张天润片刻,手上又亮起一道幽光,冷漠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没有多余的废话,黑袍少年抬手直直向地上的张天润抓去,竟直接下了杀手!
这一瞬间,黑袍少年的手在张天润眼里变得无比缓慢,从其有记忆开始到现在,一幕幕令张天润难忘的场景飞速从其脑海中闪过,这是人在面临死亡前的应激反应,张天润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桀桀桀……”一阵诡异的笑声突兀的响起,黑袍少年的动作骤然一顿,险之又险的停在了离张天润脖子处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嗯?”黑袍少年面露疑惑,转头望去,就见躺在地上的杨琰浑身剧烈的抽搐着,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不断从其身上冒出,而那阴森的笑声便出自其口。
谁知,杨琰的笑声越来越大,在这寂静的雨夜格外刺耳,更诡异的是杨琰居然不用双手支撑地面,就用两只脚这么慢慢的挪动身体站了起来,像极了一个提线木偶。
踩在张天润身上的黑袍少年见状,眼中冷色一闪,手上的幽光光芒大盛,随即不再理会张天润,踱步向杨琰走去。
“呼呼呼……”已经敲响了阎罗殿大门的张天润急促的喘息着,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聚焦,看着黑袍少年的背影浑身发抖,面色惨白。
而此时黑袍少年离杨琰只有几步之遥,一段沙哑的自语声清晰的传入黑袍少年的耳中。
“桀桀桀……多少年了,吾终于重现于世……”浑身冒着黑气的杨琰激动的颤抖着,这诡异的一幕令近在咫尺的黑袍少年一愣,不过片刻,黑袍少年又恢复了冷漠,修道之人天下什么鬼怪奇异之事没见过?
更何况黑袍少年还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从修道至今,死在其手里的人已经超过了双手之数!
就算此刻杨琰的行为透着诡异,可这并不影响黑袍少年的杀心,散发着幽光的手毫不留情的就向杨琰抹去。
“嘿嘿嘿……有只虫子……”突然,“杨琰”猛地抬头看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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