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三十把!整整三十把啊,玩的还是最简单的概率项目,从头到尾就一把没赢过,输得我们赌场都觉得汗颜。”
“以前在赌场都是决胜负,拼赢面。可你们见到过赌谁的运气更差的吗?撒,机会难得,仅此一次,下注的买定离手,过时不候啊。”
银子和纲手嘴角抽了抽,感情她们俩在自己的赌局中是玩家,在整个赌坊的赌局中却是赌注。黑心的作坊想趁这个千载难逢的噱头一举突破当日营业额吗?
可周围的人早已经被煽动起来了,确实她俩有这个吸引众人的资本。
要真是两个长年累月混迹的酒鬼大叔,哪怕成天输得当裤子也掀不起这种风浪,主要还是颜好。
两人都是美貌惊人的大胸美女,还同样倒霉,不是技术层面上的烂,而就真的是老天作对那种,这样两位人物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可不是合该他们大赚一笔?
既然是赌运气,那就不能玩技术性的东西,越是直白简单的项目就越是考验赌运。
“第一局,猜硬币!”荷官掏出一枚硬币到“你们先猜,然后由我来抛,绝对公平公正,咱们就来看看,两个倒霉至极的家伙碰撞到一起,到底谁会稍微得到一点幸运女神的青睐。”
“嚯?猜硬币?这可就是我的强项了。”银子扬着下巴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嚣张到“遗憾的事没有赌场设立这个项目,不然阿银我绝对是一代赌圣。同学聚餐喝酒猜硬币决定谁付钱——阿银我是一次都没付过。”
“呵!想象出来了。”纲手冷哼一声“把赖账说得这么清丽脱俗,小丫头也算有本事。”
“说到猜硬币,我才应该是那个得意的人。”纲手接着道“凭着这一手,不知道避过多少次危机,所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对,那已经成了我的战绩中不可分割的辉煌。”
“那是,你倒是躲开了,另外两个在后面被追得屁滚尿流诶,可真是不得了的战绩。”银子奚落到。
眼见两人又要掐,荷官忙打断她们,赌客们说到底还是来赌的,不是看两个女人撕逼的。
最后纲手猜了正面,银子则是反面,两人紧紧的盯着荷官手里那枚硬币。
只见硬币被放置在弯曲的食指中间,边缘是拇指尖蓄势待发。指尖一弹,硬币便腾空而起,在空中不断旋转。
待到达了制高点,又在地心引力下往回落,周围热闹的气氛陡然变得安静,落针可闻。一两秒的抛硬币时间被无限拉长了一样,人们甚至能看清旋转之间那被模糊的花纹。
随着一声脆响,金属与木质的赌桌相接接,最先落地的是——横侧面?
看来悬念还没有结束,只见硬币立在桌上还在不停的旋转,众人的心也一起提到了嗓子眼,在它速度越来越慢之际,甚至开始有人开始喊自己下注的那一方。
“正面,正面……”
“反面,反面……”
银子和纲手也死死的盯着那硬币,见它就是久久不停下来,恨不得一巴掌将之拍扁到桌上,当然那样也就作弊判对方赢了,两人都不愿意做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所以牙齿都咬紧了憋住自己的暴脾气。
秒速渐渐变低,旋转的频率越来越慢,最终要到胜负揭晓的时刻了。
只见那玩意本来将要往一方倒去,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将这微妙的不平衡拨正,晃了两晃,最终钉在桌面上的是它傲然挺立的身影。
“这,中立?庄家通吃?”荷官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种好事,本来这么大规模的参赌就够捞一票了,结果还来个大小通吃?
赌场那边嘴都快笑歪了,这边银子和纲手却像心有灵犀般同时出手——
“啪”的一声,硬币直接被排进了实木桌子里,死死的镶嵌在里面,入木三分。
本来输了钱想骂骂咧咧两句寻晦气的家伙此刻也缩回脖子不敢开口了,没成想这俩还是忍着,虽说忍着进赌坊也要守规矩,前提就是不能用忍术作弊伤人啥的,但真起冲突了普通人也就挨揍的份儿。
纲手收回落后一步的手,挑了挑眉“反应力不错嘛,小丫头。”
“啊,毕竟年轻嘛!”银子回到。
“哟西知道了。”纲手额头爆出一个十字“下一局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赌场当然巴不得她俩的冲突越烈越好,一两张桌子而已,舍得下。
“第二局,猜骰子!”荷官到“和以往的规则不一样,这次不需要三颗骰子,只会有一颗。考虑到荷官具有熟练的操控性,为表公正,此次投骰子的将不会是我。”
不是赌场一方,也不会在现场就近拉一个人出来操作,毕竟来往于赌场的都是老赌棍,摇骰子的技能会个一两手也不稀奇。
万一客人根据自己下的注摇出想要的点数,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我们用它!”说着一只绿毛鹦鹉被推了出来。
银子和纲手看到赌场为了赚钱拼命的发挥想象力也是有点懵,不过仔细思考也觉得这挺合理的。
一只鸟儿懂个什么?当人人都是宇智波鼬啊?由它掷出来的骰子具有完全的不确定性,确实在最大限度上保证了公平,以及展现胜负之间的运气成分。
“哈!说到小鸟儿,阿银我可受小鸟欢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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