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性器的碰撞交合,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毕竟自打那天在教堂被那个男人夺去贞洁开始,她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忽然,眼前的女人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玛利亚,那张绯红的、染满情欲的脸,不是玛格丽特。
是她自己。
记忆中的主角不再是玛格丽特和史塔克,而是换成了自己和那个男人。玛利亚的双手抓住粗糙的树干,粗糙的纹理弄痛了娇嫩的手心。可是她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她仿佛失去了触觉,只有视觉、听觉、嗅觉被无限放大。男人的性器深深嵌入女人的私处,那些呻吟、水声,还有淫靡的体液香气,一切的一切都让玛利亚感到不安。
看着自己如此yín_luàn的样子,玛利亚又难堪又羞愧,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那股使人疯狂的绝妙快感,在逐渐吞噬她的理智。
突然,玛利亚的脚下窜起一股火苗,原本掉落在地上熄灭的灯笼又燃烧起来,诡异的火焰一下子窜起来,爬上了玛利亚的裙角,并瞬间吞噬了她全身,炽热和剧痛使她痛苦的大叫起来,她试图趴在地上灭掉自己身上的火,可是没有什么用,她所能触及到的地方都被大火包围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玛利亚透过火帘望向“自己”,她赤裸着,站在另一面,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我······你······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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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蜷缩在被子里,被噩梦吓出一身汗,她难受的拢开粘在脸上的湿发,拖着酸疼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
还是那个地下室,还是那张床,还是那身白色睡裙。
自打玛利亚被囚禁在地下室后,她的时间就停止流动了。除了每天那个男人都会来与她同寝之外,只有双胞胎姐妹的到来能让玛利亚感到时间的变化。
玛利亚从双胞胎每天送饭和帮自己清洁的规律推算出来,自己被囚禁大概有七天了。双胞胎每天送三次饭,在那个男人总会在饭后的清洁时来,玛利亚推测,那个时间大概就是晚上,毕竟身为领主,平常还有很多要事要做,应该只会在晚上工作结束时来。
玛利亚想到这里,血液一下子冲上脑袋,整张小脸涨的通红。
那个男人,总是盯着双胞胎给玛利亚清洁身体。一双银灰色的深眸带有一丝不明的情绪,玛利亚后来才知道,那种情绪叫性欲。
刚开始,玛利亚还会气鼓鼓的呵斥那个男人,叫他不要看,可是他不仅不听,有时候还会上手剥她的衣服,气得玛利亚又哭又打,却被扛到床上,狠狠地肏了一顿才听话。
从那次以后,玛利亚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能羞怯的任凭自己被双胞胎tuō_guāng衣服,在男人的目光洗礼下清洁身体。她一边刻意的遮挡自己的身体,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一边偷偷观察男人的反应。
男人倒是没有上来对她动手动脚,而是用吃人一般的目光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玛利亚从来都知道,自己仅仅只是被那个男人看着,身体就开始热了起来,小奶头也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等着人去狠狠地欺负、蹂躏它。
男人放浪的目光和女仆们无情感的擦拭动作结合起来,给玛利亚一种错觉,仿佛给自己擦身子的不是女仆,而是面前那个男人。
轻微的快感像电流般在玛利亚身上游走,等清洁结束后,玛利亚已经被撩拨得腿心湿的一塌糊涂,她浑身虚软的坐在床边,准备套上衣服,男人却突然站了起来,露出那已经被昂扬欲根支起的帐篷。玛利亚只能无助的喘息着,等着男人将自己扑倒,然后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xìng_ài。
玛利亚摸了摸小腹,那里鼓的像是怀胎三个月的妇人,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射进去的jīng_yè,涨得她很难受,但是她不敢自己挖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是因为每次男人欺负完她,都会给她的腔内塞进一个药团,为了治愈使用过度的花穴,这个药团非常神奇,不管前一天晚上肿痛的多难受,只要一赛进药,立马就能消肿。玛利亚必须等到双胞胎给她拿来新的药才能把旧的拿出来,否则没有上药的花穴会非常难受。
玛利亚坐在床上推测着时间,一会儿双胞胎就会来送早饭和药团。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两个女仆端着饭食和药品进来了。
玛利亚配合着排出了子宫里的jīng_yè,系在药团上的细绳被用力一拉,被撑成一个圆形的ròu_dòng中源源不断的吐出大滩浓白的液体,玛利亚死死的咬住唇,抑制住唇边的呻吟,释放出来的快感使她又小死了一次,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两个女仆,她们仿佛没有注意到玛利亚的异样,一个专心擦拭腿间的黏液,另个则是捧着饭食一动不动。
等被塞完药团后,玛利亚低声说了谢谢,接过盘子开始吃饭,刚用勺子舀起第一口,她突然把盘子放在一边,这个举动终于让木偶人一样的姐妹有了些许反应。两人不解的互看了一眼,又把眼神转向玛利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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