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和朱五见了,只觉得有点眼熟儿,似乎见过她。
叶秋长看得直鼓掌,那根暴露于外的棒子硬得直跳,像要战斗。
他心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变成一个十足的yù_nǚ。
朱五的女伴圆圆看了看叶秋长,又望望台上的小美女,芳心有所触动。
星纯虽然尽力模彷那些舞女,虽然她不笨,可是脱衣舞也是一门技术,也需
要专业学习的。
而她的跳衣舞跳得好笨拙、好幼稚,可以说是徒有其形,不得其神,看得台
下的三个小姐嗤之以鼻,觉得不入流,可是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眼睛忘了眨。
当星纯费力地脱掉长裙时,这小仙女也变得活色活香,韵味十足了。
她把裙子放在台边,也学着人家扭腰晃臀,甩动长发。
清纯文静的她多了几分热情和豪放,男人的体温也跟着上升。
失去长裙的星纯,身上只有内衣了。
她通体洁白,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白得那么圣洁,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焉。
从上到下,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减瘦,美得好处。
她的裤衩不是性感的小三角,而是保守的四角。
叶秋长曾告诉她要穿得骚一点,结果她还是没有做到。
只着内衣的玉体,在电子乐曲中小跑、直跳、转身、斜立,做出种种动作,
虽不能与专业人士相比,也发挥了她最好的水平。
星纯先是拘谨、惊慌,但越跳越轻松,越跳越自信,在男人的欢呼声、鼓掌
声里,星纯的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的窃喜来,觉得让男人们如此着迷,也是她无比
的荣耀,并非全是羞耻了。
何况自己戴着面具,隐藏身份呐。
心态的改变,致使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潇洒,越来越飘逸了,水平都突然上个
档次。
叶秋长等不及了,向她直挥手,叫道:「再脱再脱啊。」
除了赵四,那四个男人也发出更大的叫声:「快脱,快脱,还等什么啊。」
叫得好急迫,好粗野。
这叫声让三个女伴再度不悦。
圆圆则对朱五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的结构都是
相同的。」
朱五笑道:「结构虽相同,可是外形有差别啊。」
圆圆呸一声,在朱五的肩头上捶了一拳,娇嗔道:「你们男人,都一个熊色。」
当她的目光再度射向台上时,圆圆心说,难道会是她吗?有点不太可能。
台上的星纯虽然跳着舞,可是一想到再脱,要露点,要露毛,芳心就战战兢
兢的。
长这么大,只在男友和叶秋长面前tuō_guāng过,可没有在这众人聚焦下tuō_guāng过。
这可怎么办呐?她觉得自己好孤独,好无助啊。
当星纯看到叶秋长站起身时,星纯芳心一震,生怕他发威。
这个男人发起威来,可不得了,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星纯感觉到了空前的压力,恨不得跳下台去,一走了之。
而她的性格是那么柔弱,干不出那么放肆的事儿。
她咬咬牙,心一横,抓起背心的下摆,向上拉去。
肌肤一寸寸露出,背心越来越高,眼前一摇晃,那对苹果般的小圆奶子照面
了,蹦蹦跳跳的,又像一对雪白的小兔子,连那动感的样子都像兔子。
当星纯的背心从头上摘下来时,台下的男人们叫得更欢了,其中赵董事都叫
得变声了,惹得女伴心里暗骂,真像个发情狗。
她的舞跳得多烂啊。
再说了,她的奶子好像也不大啊,还没有我的大呐。
真没眼光。
叶秋长大为满意,觉得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星纯果然脱了。
虽然看不到奶子,但它的白皙和和活泼是可以感受到的。
他向台上的星纯伸出大指来,以示称赞。
星纯把背心扔到台上后,听着男人的叫喊声,心中又羞怯,又有点得意,忍
不住横臂挡胸。
当意识到在这种光线下他们根本看不到什么时,芳心一松,长出一口气。
一摸额头,竟然淌出汗来了。
心说,这个姓叶的真不是东西,把我逼成这样。
我活到今天,何曾受到这样的侮辱啊。
都怪自己命苦,碰上这么一个大魔头。
今后还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他呐。
看到叶秋长的大指后,勇气一壮,放下手来,在台上转了一圈,任长发飘拂
,任一对小圆奶子在空气跳跃。
她能看清自己的圆奶子,在旋转变化的灯光下,变着颜色。
奶头时红时黑红白的,那么瑰丽,那么特别。
低头见奶子跳跳荡荡的,想到男人们曾对它动手动嘴的,自己也觉得它们很
美了,便双手轻抚着,揉搓着,忍不住鼻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台下的男人听不到她的声音,却看得到她的举动。
除了赵四稳如泰山外,其他的全站起来了,眼中都冒起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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