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要钱,就是想找点乐子。”那人的声音很沙哑,可能是故意伪装的。
“你……你想干嘛?我五十岁了,是个老太婆了。”我惊怕异常,遇到劫色的了,“今天我月经来了,不能做那种事,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么大年纪了,还没绝经啊,我瞧瞧。”他掀起了我的裙子,撕开了丝袜,又用刀割断了我的内裤。
瞬间,我觉得下面凉飕飕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果然来姨妈了,卫生巾上有血啊。不过,你还有两个洞可以玩。”那人摸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呜,不要……”我哭了起来。我幻想过很多次被人qiáng_jiān的情节,但真的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我真是又怕又难过。
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pì_yǎn里搅动着,“嘿嘿,pì_yǎn挺紧啊,sāo_huò。”
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无力阻止他手指对我pì_yǎn的侵犯。“求求你别碰那里,不要……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别乱动,也别叫,不然我杀了你!”那人的另一只手用刀割开了我的胸罩,然后捏着我的rǔ_fáng揉搓着,“你乖乖地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听话,我不动,你别杀我……”我哭着小声回答,不敢有一丝违逆他的意思,生怕他一冲动真的伤害我。
“对,就这样,屁股别乱扭,嘿嘿嘿,我还是次玩老太婆的pì_yǎn呢,舒不舒服?”那人拔出了手指,接着他把手指插入了我的鼻孔,“臭不臭啊?sāo_huò阿姨?”
我闻着手指上的一股屎臭味,感到恶心至极,但又不敢说什么。
啪!
他甩了我一个耳光,恶狠狠道:“骚屄,问你话呢!臭不臭?”
“呀!”我被打得脑袋一晕,脸上火辣辣的,急忙道:“臭……臭的。你别……别打我……”
“妈的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都不行,真他妈够贱。”那人把手指从我鼻子拔出来,塞进我嘴里,命令道:“把手指舔干净。你敢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呜……”我哭着含住了他的手指,忍着恶心吮吸它。
“贱货,非得被打才肯听话。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我吮着手指含糊说:“我是贱货,是贱货。”
此刻,我脑袋中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害怕。只要他不伤害我,尊严、人格之类的东西统统都可以不要。
“哼,你这个老女人倒是识时务。要是在抗战时期,你这种人一定当了汉奸。”那人拔出了手指,顺便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敢做声,胆颤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我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马上我的嘴唇被一个又臭又热的异物顶住了。那东西是什么,我早已心知肚明。
“自觉点,sāo_huò。”
我屈辱地含住了他的jī_bā,笨拙地吞吐起来。
“还挺主动嘛。技术差了点,你平时不帮你老公kǒu_jiāo吗?”那人拍了拍我的脸颊,笑了起来。
我以前很少帮老公kǒu_jiāo。后来用自慰棒自慰的时候,有时会含住自慰棒舔一会,但都是胡乱舔舔,并没有太多kǒu_jiāo的经验。
那人猛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整根jī_bā插入了我的嘴里,guī_tóu正好顶在我的扁桃体,把我顶得连连干呕。他的jī_bā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每次他往外拔的时候,总会带出不少我口水。口水顺着我的下巴一直滴到了我的胸口。
“吸溜,吸溜……”没多久,我的腮帮子开始酸了,脑袋也变得晕乎乎了,但我仍旧忍着恶心任他的jī_bā在我嘴里乱捅,生怕又惹他不高兴来打我。
“贱货,我的jī_bā好吃吗?粗不粗?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啊?哈哈哈!”
“唔唔……”我只能发出悲惨的唔唔声来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拔出了jī_bā,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那人的手指又摸到了我的pì_yǎn,口里喃喃道:“可惜你姨妈来了,不能玩你的骚屄了,只能走一下旱道了。”
我不知道旱道的意思,但大概能猜到指的是我的pì_yǎn。我本能地收紧了pì_yǎn,求饶道:“好汉饶了我吧,我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大便的洞,你放过那里吧。我可以……我可以……帮你kǒu_jiāo,我可以用嘴巴帮你解决的,好吗?”
“不行,我就想玩你的贱pì_yǎn,非把你肏出屎来不可。”
我真怕他肏我的pì_yǎn,我从来没有gāng_jiāo的经验,而且还怕他有传染病。“别啊!好汉,我的骚嘴好玩,你来玩我的贱嘴,我保证你满意,我可以用舌头舔你的guī_tóu,还可以……”
啪!我又吃了一记耳光。
“妈的,叽叽歪歪,又不听话了!再多嘴我拔了你的牙!”
“是……是……我听话……”我低下了头,无助地接受了即将来到的悲惨遭遇。
那人嘿嘿笑着,“听话就好。放心,我会带套子的,我这个人讲究。”
那人解开我两只脚上的绳子,把我的腿抬了起来,然后一根粗大的jī_bā慢慢钻入我的pì_yǎn里,我感到pì_yǎn一点一点慢慢地扩大了,渐渐地有了刺痛感。
“疼……”我吸了口气,忍不住低声道。
“有点痛正常,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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