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你快来操我吧……我好想要哦!」「好哥哥,好老公,求求你快来干我吧!」「好老公哦,干坏我这隻母狗吧!」
狗女的淫声浪语穿过由木板铁皮组成的牆身,清晰地扩散到屋外。刘聪次清楚听见那个发情中的狗女是如何用着全身的力气,喊出骨子裡最下流淫秽的慾望。
那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化为一道寒意,像小针般鑽进刘聪的骨髓深处。寒流沿着背椎游戈到头皮下,最后在胸前爆发开来,在刘聪脑裡轰起巨响:「妈妈!」
「不会!不是妈妈!」刘聪瞬间又否定了自己无稽的想法,但一幕幕狗女的淫戏却如潮水般涌到眼前。
刘聪忆起次看到狗女健美修长的yù_tuǐ高挂半空,他还仔细对比过母亲与狗女的腿谁优谁劣。他想起次看到狗女拉起自己的rǔ_tóu,一shǒu_yín秽地拨开自己的yīn_chún的痴态。他还记住了狗女穿着狗绳,有如真正的母犬一样,向狗男淫秽地献媚的模样。
过去的画面百转千,流到刘聪的心脏,凝固了全身的血液。他艰难地踏出了一小步,把头贴到窗边,隔着窗纱往屋裡窥看。
狗女戴着犬脸面具,面具上绑着一抹黑布,手腕足踝分别套上皮扣,一左一右地互扣着,让狗女修长的美腿折出完美的m字,湿泞的yīn_hù在腿根之根凸出。刘聪马上认得这个完美的m腿,就在不久以前,在父母的房门外,母亲摆出了一样优美而yín_luàn的m字腿。
彼时,母亲朝向左边,向着父亲曝露出最私密的yīn_hù。此刻,狗女面向右边,向着胖子达家的窗户展露着肉穴。
刘聪来不及细想端坐一旁的狗男和跪在狗女阴穴前的糟老头将会如何狎玩狗女,便转身拔足狂奔,然后骑上单车,奋力往山上冲去。他用最纯粹的体力,止住内心的动摇:「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只是碰巧有一点点相似。」
「狗女的淫姿谁都会摆,谁都能摆!」
「妈妈的比较白比较滑比较长比较正。不可能是妈妈,妈妈不可能是狗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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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收到李袁的短讯:「现在传过去给你。」
应刘聪的要求,李袁在有限的时间裡,从胖子达的电脑裡找出五个影音档桉。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档桉传给刘聪。
刘聪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图标,犹豫着。也许,影片裡的是另有其人。也许,只要不点开影片看,妈妈永远是那个贤惠端庄的妈妈。
李袁传来另一道短讯:「小聪子,我把手上的备份删了。有需要的话,哥可以马上骇掉你朋友的电脑。」
刘聪读完李袁的短讯,一行清泪从眼角划下。本来,刘聪还怀着半丝希望,但李袁轻轻刺破了他内心仅存的泡影。
一切都回不去了。
刘聪手握滑鼠,鼠标游到图标上。他闭上眼睛,食指在滑鼠上点了两下。良久,刘聪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张开眼睛。
画面中的狗男早已解下狗女的犬脸面具,露出一张刘聪无比熟悉的脸,母亲李瑞芳美丽的脸。
母亲的眼睛还是带着一份难而言喻的忧怨,同时却散发出女性独有的渴望,一股雌性动物对xìng_ài的渴求。
母亲忧怨而性感的双眼先聚焦在自己曝露的yīn_hù前,一个留着稀疏白髮的大头不偏不倚地挡在母亲的yīn_hù和镜头之间,刘聪认得那是糟老头。母亲一脸惶恐地勐力摇头,然后把脸别过一旁,向着站在身旁的狗男哀求着,影片模煳地收录到母亲的声音:「---不要---强哥---当初---没有这---叫---离开---」
那个叫作「强哥」,头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声线,好让胖子达录下对话:「当初?当初是妳给我钱要我让妳爽---不是让你爽透了嘛?林伯---舔妳---时候,妳不停喊好哥哥、好老公这样,哈!」
然后,狗男小声地对糟老头下了指示,只见糟老头连连点头。
糟老头站了起来,走到母亲的右边,伸出像枯木一样的左手,绕过母亲的粉颈,用乾沥的五指捏着母亲美丽的脸蛋,逼着她嘟起朱唇。糟老头伸出长舌,他的长舌上可沾到鼻头,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样,试着伸进母亲的嘴裡。只是母亲咬紧牙关,不让糟老头得嚐所愿。
糟老头不得要领,便马上改变手法,把右手伸到母亲曝露的耻丘上,捏着母亲的yīn_chún,用奇特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母亲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后扭摆。糟老头见状,二语不说地把食指中指滑进母亲的yīn_dào裡,鑽挖数次,再缓缓地抽出手指。沾满淫汁的手指又一次捏着母亲的yīn_chún拉扯起来,然后再次往肉穴深处鑽挖。
如此来回十数次,糟老头最后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鑽进母亲肉穴中,同时间,他那有如妖怪的长舌不断舔犊母亲美丽的脸庞。
眼皮、眉楣、额头、髮鬓、耳珠、脸颊、鼻头、上唇、下唇、下巴糟老头通通舔过一遍,然后,他的长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嚐着母亲的朱唇。长舌不断地在母亲的唇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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