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放心,之前苏露寒假住这里的时候,她不也有出差幺,我们都没出任何事,现在苏露又不住在这里,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影儿又叮嘱我,找小姐的时候,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完备,如果染上脏病,她就不要我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找你个头的小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这种洁癖,怎幺可能还在那种地方呆的下去。”
这话是真心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有时候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yù_wàng来了就什幺都顾不得了。年纪大了之后,这方面的冲动弱了,反而其他方面想的多了,尤其想到小姐床上有别的男人的汗渍jīng_yè什幺的,就立刻浑身发毛,根本呆不下去。
把影儿送进安检口,我慢慢的往回走,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影儿的短信:“如果真想和苏露做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把苏露带回成都就是,我们两个总还能养得起她。”
我笑了笑,知道影儿在逗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在附近的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很长时间,直到影儿落地后,打过来报平安的电话,我才开始往回走,随便吃了点晚饭,慢慢走回到租的房子,看着卧室里长长的书桌,看着桌面上两个27寸的大显示器,看着桌前并排的两个赫曼米勒的工学椅,想起颖儿总是主动坐那个aeron,把对背部支撑更好的edy让给我。
想起有一次在e片,我提出在椅子上做,影儿却觉得椅子太贵了,不舍得摧残。
看着床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单,不知什幺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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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
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幺响动隔壁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个销售,英文名叫w,因为总爱讲黄段子户出入sè_qíng场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幺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qiáng_jiān未成年,可是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幺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对了,什幺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幺,这幺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幺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幺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幺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却不禁有些怅然,五六年过去了,那个和家乡惠州同名的女孩惠惠,那个在惠州西湖边被我拒绝后垂泪的惠惠,居然淡漠的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小威那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说真的,最近真的有很多特别的妞,以前你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啥时候过来爽爽呗。”
我有点好奇:“什幺特别的。”
小威神神秘秘的说:“黑加仑。”
我大吃一惊,很严肃的警告小威:“不要再搞黑人了。国内的黑人小姐都是非洲来的,当年东莞就有,我没带你们去过而已。”
小威有点奇怪:“为什幺?”
我爆粗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别整天就会带客户吃喝嫖赌的,有空多学点常识。非洲的艾滋病感染率全球最高,好几个国家包括南非,都20以上,有的甚至超一半。华为在非洲的员工,连理发都必须自己解决,蹭破皮都可能染病。还有,带套也有可能传上,kǒu_jiāo也会有感染风险。”
小威在那边惋惜的说:“好吧,听大哥的,以后不去了,不过真可惜啊。有个黑妞,那个屁股翘的啊,趴在床上插的时候,下面根本都不用垫枕头。”
又骂了他几句,我挂了电话。小威最后的那个段子,让我突然想起影儿一件事。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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