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
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
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
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
得更深。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
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
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
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
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
是那具令人流连的ròu_tǐ。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
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
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
空下的繁花。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
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梁王
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嗯唔……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
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
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
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
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
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
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
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
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
冰秀的rǔ_fáng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yù_wàng的火海之中,
冲天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
管似乎都在扩张,yín_shuǐ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殿下,这是什么……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
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
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
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
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
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
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
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
了出来。
好一对美乳啊!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
rǔ_fáng,用力地按了下去。
呀,不!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rǔ_fáng如同要从内部爆
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
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
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
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殿下,殿下,松手!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
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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