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沐妍差点失声惨叫,这么多年的风月经历,却没见识过如此又硬又
长又结实的ròu_bàng,只这一插,已让她的xiǎo_xué顿时鼓胀起来,几欲裂开。那巴拉吉
又是用力一送,巨大的guī_tóu直捣黄龙,不仅快,而且有力,让沐妍根本无法防备,
好像下腹被人狠狠地挨了一拳似的,疼得她几乎变了颜色。
「贵客,好大……」沐妍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尽管在平日里接待恩客时,沐
妍也会有意无意地这样说,引得那些客人心花怒放,她便趁虚而入,扣破精门。
可今天,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叫喊,根本没有一丝做作和虚假。
沐妍本想坐下去的身子,由于腹内一阵紧痛,本能地往上一窜,想要逃离出
去。不料巴拉吉的双手已扣在了她的大腿上,将她使劲地往下一压,便再也直不
起身子来。
沐妍和巴拉吉同时朝着花床上沉了下去,轰的一声,结实地砸在床上,整张
花床已是吱吱作响,几欲不支。
这一沉,沐妍也是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巴拉吉的两腿粗壮的大腿上,那巨阳更
是不由分说,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离去。
「啊!」沐妍惊叫,也说不清身上的滋味究竟是痛还是其他的,只觉得整个
身子也为之一紧,几乎让她失神,眼珠子不停地朝上翻滚。
「呀!不行!」沐妍回过神来,急忙又用力按巴拉吉的胸口,要抽身出来。
自从进入青楼,她从没遇见过如此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顿时缴械,不战自
溃。
「你别想走!」巴拉吉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觉得这江南女子,虽然
似水柔情,却完全禁不起一战。立时压了沐妍的身子,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压。
那沐妍的眼珠子又是一白,连连官,切不可如此!」「哈
哈哈!」见到沐妍求饶不止,巴拉吉很是开心,「现在你该知道我巨阳的厉害了
吧!」沐妍当然见识了,刚一交锋,就已全线崩溃,只怪巴拉吉的ròu_bàng太大太粗
壮,若不是沐妍,寻常的女子,哪里想承受得住。
「来,诗诗,快坐到爷的脸上来,让爷用舌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巴拉吉
显得意犹未尽,急忙去招呼诗诗。
诗诗虽已脱了衣裳,却踌躇不前,只因要瞧着那巴拉吉,究竟是不是像他自
己口中说得那般厉害,此时一见沐妍已被巴拉吉操得两眼发白,顿时畏惧起来。
在床事方面,诗诗还没有怕过什么男人,可偏偏是今天,却对这个素未谋面
的西域人恐惧起来。刚想着后退,不料巴拉吉已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喊一声:
「上来!」诗诗已被拉到了花床之上。
诗诗暗暗地叹一口气,如此情形看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对巴
拉吉道:「贵客,你疼了一个便已是够了,诗诗便等你下一轮好了!」巴拉吉伸
出一个手掌,五个指头不停地扭动着道:「莫不是你忘了方才我与你二人说的话
了?我可是西域三绝,口舌阴,俱是一般厉害!要不然,你坐到我的脸上来,来
尝尝老子的舌功如何?」诗诗暗忖,饶你是什么西域人,我倒是没不信,你能同
时玩弄我与沐妍二人。便也不假思索,上了床,分开双腿,两只脚站立在巴拉吉
的脸颊两侧,轻轻地望下一蹲。她这一蹲,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巴拉吉
感到冲撞感,又不会使他觉得生疏,不偏不倚,整个yīn_hù,正好坐在了巴拉吉的
嘴上。她暗中悄悄使力,不住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试图堵住巴拉吉的口。
只消堵了巴拉吉的嘴,纵使他有敏捷的舌功,也是施展不出来的。诗诗暗暗
得意,下体愈发加了一把劲,坐得更加严实,一心只想把巴拉吉闷死在自己的屁
股下面。不过,很快诗诗整个身子便窜了起来,好像身下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般,
尖叫一声,几乎滚到床下去。
巴拉吉当然不会让诗诗滚到床下,忙是伸手扶住了诗诗的身子,让她继续坐
在自己的脸上。如此一来,诗诗便是想逃,也已逃不出去。
诗诗的下身,倒不是让什么东西咬到了,而是巴拉吉的舌头又像蜜蜂的翅膀
一般震动起来。这一振,刺激得诗诗整个身子又痒又麻,几乎失控。
风月场上经历多年,诗诗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舌头能像巴拉吉这样振动的
人。振动起来,简直犹如一道道水面上的涟漪,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动起她的心
颤,让她不能自控。
巴拉吉的手臂很是有力,一手按在沐妍的身上,一手按在诗诗的身上,让两
个人不能起身。他的腰和舌,同时振动起来,丝毫也没违和感。
「呀呀!」沐妍和诗诗同时尖叫起来,她们从未碰到过这么厉害的男人,竟
能同时操得她们丢盔弃甲,不住地告饶:「贵客,稍等片刻……啊啊!下面好痒
……啊!受不了了!」巴拉吉的腰腹上同样力道十足,虽然用手按压着沐妍的身
体,可是这一上一下,依然让沐妍像坐了马车,不停颠簸。随着她的身子像猴子
一般的上蹿下跳,胸前的那对rǔ_fáng也不住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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