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林欣妍颤抖的手指捏起一个夹子,手在空中停了一下,还是将夹子夹在了刘
菲雪的rǔ_tóu上。
夹子的力很大,一夹上去,便迅速将刘菲雪的rǔ_tóu压得扁平起来。虽不是十
分疼痛,但紧迫的难受感已让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林欣妍手忙脚乱地替公主在左右两个rǔ_fáng上戴了夹子,又低头道一声「得罪」,
走到秦慕雨跟前。不料秦慕雨紧忙朝后退了一步,死活也不愿让林欣妍动手。
秦慕雨自小的愿望,便是如秦家的祖上那般,征战沙场,当一名巾帼大将军。
可是现实和愿望,相去甚远,这般落差,如何能接受得了?若是光让云彦一
个人羞辱,倒也是罢了,现在莫名有多出来一个丫鬟,在最卑贱的人面前受辱,
让她感觉自己比丫鬟更卑贱。
「妍妍……」刘菲雪忽然抓住了林欣妍的手腕,虽然仍是蹙眉不止,可还是
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道,「让我来吧!」
林欣妍只好把手里的红绸包裹交给了公主,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
声音说:「有劳了!」
刘菲雪接过红绸,走到秦慕雨面前,道:「慕雨……」接下来的话,她已是
说不出来。一开口,便感觉自己委屈的眼泪要落下来,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又如
何让秦慕雨接受呢?
虽然刘菲雪没能把话说完,秦慕雨还是明白了她的目的,闭着眼,慢慢地放
下了手臂。
刘菲雪似乎有些感激地朝着秦慕雨望了一眼,也先后拿起两个夹子,夹在了
秦慕雨的rǔ_tóu上。
秦慕雨没有像刘菲雪那么大度,一夹上夹子,顿时又抱起了手臂。她的胳膊
和挂在rǔ_fáng下的铜铃一碰,顿时当当作响。一听到声响,秦慕雨便很是紧张,抱
得愈紧。可是无论她的手臂有多用力,依然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
刘菲雪替秦慕雨夹上了铜铃,顿时又托着红绸,交还给林欣妍,好像根本没
有看到依然留在上面的两枚缅铃。
林欣妍又接过来,端着红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人一颗,自己拿了戴好!」不知何时,云彦已经出现在林欣妍的背后,
悄无声息。
林欣妍回过头,竟没发现云彦已经接近了她。好在此番云彦不是要对付林欣
妍,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对刘菲雪和秦慕雨道。
「云,云大人……这……」刘菲雪纵然已是承受过狂风暴雨的人,对此却依
然感到棘手。
「公主,难道你不想要秦家人的性命了吗?」云彦道。
温双齐和林欣妍半路杀死押送官西门箫,救下秦慕影的事,云彦自然还不知
道。河岔一战,影刀背水,心剑初成,早已杀得那些官差不留一个活口。既然没
有活口,自然也就没人来通风报信。所以这个时候,云彦依然以为秦慕影还在被
发配的途中。
「不……」刘菲雪急忙从林欣妍的手里抢过一枚缅铃,竟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之中。她这一番动作,很是急促慌张,缅铃自然当当想了起来,铜铃乱颤,一进
入她的xiǎo_xué里头,便已挑乱了她的心弦,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原来……你是为了秦家才甘愿在云彦手下受辱的呀!林欣妍多么想对着长公
主大喊,你的秦慕影现在就在公主府的围墙外。
可是林欣妍没有喊,只要她喊出来,云彦会瞬间要了她的性命。而且,这其
中的思绪,她也藏了几分私心。纵使心剑击败了云彦,她无非成了他人的嫁衣,
让慕影和公主重归旧好。
秦慕雨也照着刘菲雪一样,拿起缅铃就朝着自己的yīn_dào里塞,甚至每一个动
作都一模一样。既然公主开了先河,她就不算是最丢脸的一个。她只能这样安慰
自己。
缅铃一进入秦慕雨的yīn_dào里,叮当的脆响隔着肚皮,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也
不知那些缅铃到底有什么魔力,顿时让秦慕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忍不
住地颤抖起来,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一般。
云彦转身一个箭步,眨眼之间,已到了林欣妍刚刚端过来的那盆水边,身手
朝着盆里浸了一下,又提手甩开。饶是如此,他的手上,依然粘满了许多浓厚的
油状液体。当云彦重新走回林欣妍的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块黑色的长条布。
长条布在云彦的手上,却不是用来擦手的。或许,他只想让那些液体留在手
上。云彦把长条布交给林欣妍,吩咐道:「快替我蒙上眼睛!」
林欣妍只能照办,替云彦将脸蒙了,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蒙了眼,云彦将手伸到林欣妍的面前问:「你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这是最强效的春药,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抹上一滴,便能让她
欲火焚身!你想不想来一滴!」云彦说着,就朝林欣妍的脸上摸去。
「不要!」林欣妍一个侧身避开。她万没想到,寡淡得像一辈子没有吃过盐
的云彦,竟然也会开玩笑。
就在林欣妍闪避的时候,长公主却看得一清二楚,忽然变了颜色,暗自道:
「林家剑步!」
刘菲雪的声音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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