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京兆府的人说你是王爷的人,可你一来倒是真清廉,说要绑我家王爷便要绑我家王爷,若是人不是我睿王府的人杀的,你这般冒犯王爷,你就不怕我家王爷治你大不敬之罪么?”
“姑娘好口齿,殿下若是无罪,左某自会与殿下请罪,可眼下殿下是疑犯,还请殿下配合!”说着,竟亲自拿了绳子去绑崇睿。
崇睿将晓芳拉开,淡淡的说,“好好待在王府,只怕有心人见我不在王府,还要来闹事!”
“诺!”晓芳说完,便保持着刚才宝剑横在胸前的姿势,大有不许任何人冒犯王府的架势。
左常兴带着崇睿正要走,他忽然想起晓芳说的话,便拱手问,“敢问姑娘,那位说我与王爷勾结的衙役何在?”
晓芳幸灾乐祸一笑,“咯,那位便是!”
左常兴走过去,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对身边的衙役说,“将京兆府的这小衙役一同带走,让他看着我们审理此案,此案发生在大街上,也请各位乡亲去做个见证!”
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往刑部。
在刑部大堂上,左常兴不便坐在堂上审理,便站在堂前问崇睿,“有人指证王爷公然行凶,王爷可有话说?”
“本王自然有话要说,今日在场的人都看见了,那些民众拿着武器站在睿王府门口,攻击本王的王妃祸乱军营,那名死者一再挑衅,本王一再解释,眼看着大家要去锦州求证此事,这人却无端死在我王府门口。”
很快,便有衙役将那死者的尸体抬了上来,仵作当场验尸之后,对左常兴说,“大人,此人死于暗器,而且当时攻击他的方向不是王府,而是王府对街,这般做派,倒是很像江湖人所为。”
左常兴点头,继续问崇睿,“那他为何要处处为难王爷?”
“左大人这般聪明,难道想不到?”崇睿并未认真回答左常兴的话,末了,他又无奈的说,“我已经说动大家去锦州求证,那断然没有杀人的动机,不是么?”
“王爷的意思是说,有人不希望那些民众去锦州求证,所以才杀死这人制造混乱?”左常兴带着质疑的语气问。
崇睿冷冷的看着他,并未接话。
倒是有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忍不住站出来替崇睿说话,“是啊,当时那些人都已经冷静下来,可这人忽然死在当场,那群人中间,立马就有人大喊,说王爷杀人了,当时我们看得分明,那暗器明明是从王爷对面飞出来的。”
“是啊,之后那些人便逃走了,倒像是约好的一样!”
“就是,睿王妃我们可是经常看见,那般心善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祸害,我看八成是有人想祸害王妃与王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左常兴听后,便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与睿王殿下的意思一样,那些人要么就是被人利用来滋事的,要么便是与这名死者是合谋,我这般理解对么?”
那些人点头,同意了左常兴的说法。
左常兴淡淡的扫了那名越来越紧张的衙役,淡声问,“那你一个京兆府的小小衙役,又如何会出现在睿王府门口,并且想接手此案?”
“大人,属下没有想要接手的意思。只是当时巡视从那里经过,便想着去看一下,了解一下。”那人说完,已经忍不住冷汗滴滴。
“哦?你们巡视都已经巡视到东街来了么?你巡视便巡视,睿王殿下是皇子,皇子的事情,即便是我们刑部,也没有权利过多的干涉,这件案子最后我都得上交宗人府,你如何一口料定我便是与睿王殿下勾结的人?”
“这”小衙役快哭了,明明他们商议好的,说让崇睿的下人顶包,然后便可以将他府上的下人抓到京兆府去等等,下人?
那小衙役在心里仔细的梳理了一遍,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竟然直接想要缉拿崇睿了。
“怎么,你要不要本官借你一支笔一方官印,让你写奏报上报陛下,说我偏袒了睿王殿下?”
“大人饶命啊,是小的胡言乱语,大人哪里是这样的人,小的这便掌嘴,还请大人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说着。那小衙役便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左常兴这才满意,他站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义正言辞的说,“本官左常兴,为官多年,从未以权谋私,今日睿王殿下的案子,明显证据不足,我作为臣下,不便再过问此案,是以特将此案上交宗人府,不知各位乡邻可有异议?”
“大人做的对,睿王殿下本来就是无辜的!”那些亲眼见证了这场杀伐的人,都纷纷跳出来帮助崇睿说话。
左常兴摆摆手说,“相信不多时,宗人府便会来人,到时候且看宗人府如何审理此案。”
众人一起陪同左常兴等到宗人府来人时,已经是下午入幕十分,宗人府的太监操着尖细的嗓子说,“此事皇上已然知晓,左大人便交由咱家处理便可!”
“等等,睿王殿下处处被人胁迫,我等要求宗人府就在刑部。就在这里开堂审理此事!”崇睿站在堂上,忽然勾唇一笑,他等的结果,来了!
宗人府的人碍于民众请命,只得在堂上审理了崇睿的案子,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崇睿无辜,但是同样也没有证据说明崇睿杀人。
宗人府那老太监心里很是着急,他可是收受了皇后大量好处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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