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不敢有违,急忙将双腿分成八字形站立。庞琦伸手探入了她两腿之间
的xiǎo_xué,拇指和食指在ròu_dòng内似乎在抠挖着什么东西。不一会,便拔出一段男人
yáng_jù形状的木头来,木头上已是湿漉漉的。
那木头一取出,穆桂英仿佛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只见她双手捂着自己的
下体,神色凄惨,对庞集哀求道:“太师,快,快把药给我!我,我已经忍不住
了!”话没说完,身子便如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晃动的双腿差点跪在地上。
庞集走到茶几边,从上面提起一个酒壶,倒了一碗酒出来,又取了一颗五石
散,化在里面,让穆桂英服下。
穆桂英服了五石散,身体顿时泛起潮红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庞集也调
了一碗药酒,自己服下,两人互相行散。一阵云雨已毕,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庞集休息了片刻,道:“穆桂英,你可想好了破敌之策?”
原来,穆桂英经过连续几日的灌服毒酒,已对五石散上了瘾疾。那加入了阿
芙蓉的五石散,成瘾更快,让穆桂英深深地陷入了绝望的泥沼,已成了不可一日
或缺的东西。庞集正是利用了这药物的成瘾性,又加之用杨文广的身家性命要挟,
威逼利诱。穆桂英熬不过那瘾疾之苦,加之顾念儿子的性命,终于屈服,答应替
庞太师出谋划策,权且先解京师之围。最新222点0㎡
穆桂英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一旦让她挣脱束缚,回到地上,便犹如蛟龙入海
一般,无人再等制得住她。庞太师对此也不无顾忌,虽解开了她身上的枷锁,让
她可以自由行走,但却不让她穿衣服,只在外面让她裹一层罩袍。即使如此,他
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塞进了一段假yáng_jù。这样一来,不仅可以
让她行动有所不便,在情急之下,还可以扯掉她身上的罩袍,让她丑态毕现。在
出门之前,庞集威胁道:“穆桂英,你若是有半点逃脱的念头,老夫就扯了你身
上的袍子。到时候,不仅是你,连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天下的笑柄!”果然,穆
桂英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为了不连累天波府贻笑天下,只能顺从地
点点头。
在三人巡城之时,庞集、庞琦和穆桂英三人,都是提心吊胆。庞集兄弟害怕
穆桂英趁机逃脱,他们手里虽有杨文广为质,但即便是杀了杨文广,他们的机密
势必泄露出去。穆桂英却唯恐他们一不高兴,扯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那么她
这几天被qiáng_jiān,被虐待的事实便大白于天下。她个人名节事小,若连累了天波府,
她便成了杨家的千古罪人。好在一遭巡城下来,三人也算是相安无事。一回到汴
京元帅府里,三人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要是没有破敌之策,明日开始,老夫便断了你的药,让你瘾疾发作而死。
你一死,你那儿子也没什么用了,一刀杀之,尸体扔到城外去喂狼!”庞集不时
地提醒着穆桂英,现在他手中掌握了两张王牌,一张是五石散,专门对付穆桂英
自身,一张是杨文广,以他作为要挟。
这两张王牌,分别击中穆桂英ròu_tǐ和精神最软弱的两个部分,让她不得不选
择屈服。她自己死没什么,但是不能让儿子杨文广死,他是杨家唯一的后代。若
是文广一死,天波府便绝了香火,她如何面对杨家的列祖列宗?自己此身已经残
败,使得杨家蒙羞,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文广来,也算是对杨家谢罪。
“只瞧了一眼,又如何能想出破敌之策?”穆桂英道。城外的布阵甚是严谨,
可谓滴水不漏,想要破围,绝非易事。
庞集道:“北军围困日甚,你若是不尽早想出办法来,恐怕他们一旦打破城
墙,攻入王城!”
穆桂英问道:“自北军围城以来,可攻打过汴京?”
“围城数日,倒是未曾攻打过!”庞集道。
这正在穆桂英的意料之中,呼家绝非贪图大宋江山而来,围而不攻,只是企
图迫使天子诛杀庞集,为他们一家三百余口报仇。她又问道:“太师手中,现在
还有多少人马?”
庞集闻言,一步上前,猛地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阴冷地道:“你问东问西,
莫不是想要刺探老夫的虚实?”
穆桂英顿时涨红了脸,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我不知道太师手中的
人马,又如何调兵遣将?”
庞集听了,这才松开了手。庞琦在旁道:“前些日子,黄河渡口一战,东海
军几乎丧尽,眼下我手中,仅有不到一万人马。”
庞集道:“羽林军和京师卫兵,加起来可有五万上下。”
“那……”穆桂英眼光望向庞集,问道,“地下人马可否动用?”她第二次
刺探地下城时,已估摸着有二三十万人马,若是能动用这些人马,解汴京之围便
容易许多。
“不可!”庞集怒目一瞪,大声道。穆桂英这一问,无疑又刺中了他心头敏
感处。
“加起来,有六万人马,不知穆侯可想出了破敌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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