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
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日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
勾栏坊问罪的!」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
,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
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
:「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
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
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
,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桉,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狗眼
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
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
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
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
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
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
夫人奶奶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
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
穆桂英又催促道。
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
岂不是空高兴一场!「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
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
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
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哈哈哈!」
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
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
两人今夜是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
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
二人拿出钥匙,替穆桂英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吴虎和雷上卿虽是羽林军中的将校,当年却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随她出
征过西夏,因功擢为羽林军校尉。
而且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作战,没有见过穆桂英被虐待时的惨状。
现在与自己曾经的女元帅裸身相对,倒反而有些拘束起来,全然没了昨日对
付佛见笑那般的残暴。
穆桂英坐在床上,双腿屈起,手臂紧抱着膝盖,见他们不作声,她便低下头
抚摸着自己被铁铐磨起皮的手腕和脚踝。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吴虎耐不住那尴尬的气氛,拿出一壶酒来,道,「穆桂英,当年也算是你关
照过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
饮了!」
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并非残暴。
一巡酒下来,又是尴尬起来。
穆桂英唯恐他们不悦,便主动从吴虎手中抢过酒壶,又筛了三杯,道:「如
今我虽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当今侯爵。承蒙二位将军关照,日后当
多多照应于我!」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吴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着饮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碍于自己往日浑天侯的身份,虽然心中
念想,但不敢胡作非为。
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他们二人满足了,日后必能得到这两人的
关照。
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饮了这杯,算是酒过三巡了!三巡酒罢,今夜便
伺候两位将军入寝了!」
「好!好!」
吴虎和雷上卿连连点头。
正如穆桂英所料,这二人到底有些忌讳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乱来。
如今见穆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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