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夏怜晴母女二人调换院子的事给办成了,寿儿同样感到欣喜,心想:“别看紫雪对我说话冷冰冰的,但还真是给上心帮忙,以后我一定要报答紫雪。”
怕夏怜晴等着急了,柳儿连忙输入真气回讯:“义母,我去坊市了刚回来,我没事。”
很快就收到了夏怜晴等回讯:“哦,原来是去坊市了啊。柳儿,真的谢谢你!其实今天杂务堂陶管事给我们调换院子后我心情很复杂,一直想当面找你聊聊……”
“怎么了义母?”柳儿听夏怜晴话里有话,于是连忙追问。
“其实……其实我觉得我们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该故意疏远你……柳儿,你其实真的是个古道热肠之人,有些事是我们想太多了……”传讯玉符那头传来夏怜晴断断续续惭愧的声音。
原来如此,寿儿终于明白为何他们夫妻一直坚持不认自己这个‘义女’,坚持要退还自己送给琦儿的那一身防御内皮甲了,原来他们一直都对自己有防范之心啊?心里虽不满,可嘴上还得装做胸怀大海的样子,于是回讯道:“义母,其实你们如此谨慎是对的!毕竟咱们刚刚认识没多久……”
“不不!柳儿,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你了……今天琦儿搬到我院子里,摆设你送给她的中阶隐息法阵的阵旗、阵盘时我才知道原来你是真心关心琦儿,真的像大姐姐那样呵护她……我们真的是错怪你了,柳儿,真对不起!”传讯玉符那头传来夏怜晴恳切地道歉。
寿儿自己都被夏怜晴诚恳的道歉态度搞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于是干咳两声,继续更加关切琦儿道:“咳咳,义母,难道还有人在用神识窥视琦儿吗?怎么她今天搬到你院子里还要布设中阶隐息法阵呢?”
“嗯,我到她屋里帮她收拾屋子时也感受到被神识窥视了,不过幸好有你送的这中阶隐息法阵,一激活法阵就彻底隔绝他们窥视了……”
寿儿一听也是心惊,忙问:“哦?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放肆?”
“我当时就用神识查探了我们院子附近,可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不过我猜想定然是某位登徒子男修。”
(说起男修来,寿儿脑海里忍不住就浮现出了在膳堂追踪琦儿一家人而去那三名男弟子,他们毕竟都是符箓阁的老弟子,想打听出琦儿居住的院子其实很简单,只要询问相熟的同门师姐妹就行……寿儿猜想天天用神识窥视琦儿之人必定是他们三人中的某一个。)
“呸!敢打小爷道侣的主意?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寿儿狠狠地骂了句,他虽然不知道那三人的名字,但下一次在膳堂见到他们定然能认得出。
“义母,你听我说:下次再发现有人用神识窥视琦儿,马上传讯通知我,我有办法找出此淫徒来。”柳儿叮嘱着夏怜晴。
“这……会不会连累你?我还是通知琦儿他爹爹吧。”
“像这种狡猾之徒,义父不一定能查找的到,还是我比较擅长查找这种人……”
“你?……真的吗?”夏怜晴半信半疑。
“真的,义母,您就放心吧,下次再发现有人用神识窥视琦儿,一定要马上传讯通知我。”柳儿千叮咛万嘱咐。
……
跟夏怜晴传讯完,寿儿心里美滋滋的,毕竟可以听得出夏怜晴已经开始信任‘她’了,有什么事都开始跟‘她’说了,这是好现象。
耳边依然萦绕着刚刚夏怜晴从传讯玉符里传出的柔媚酥骨的声音,寿儿忍不住回想起那个美妙之夜,夏怜晴与他颠鸾倒凤之时在他胯下那似痛楚似舒畅宛如莺啼般的婉转承欢的呻吟之声……
忍不住脑海中又想起夏怜晴那秀靥比花娇的容颜、那榴齿含香的樱桃小口、那颀长性感的天鹅颈、那在他顶耸下乳波荡漾的诱人双峰、那沿着一条长线一直连到了肚脐眼儿下一长溜卷曲芳草、雪丘中央那道红缝儿微绽的小小裂口,那太过紧致的温热湿腻的细窄花径,那嫩肉腔裹得寿儿粗大ròu_bàng出入不畅的极品名穴‘一径飞天’……
想起了夏怜晴那极品名穴‘一径飞天’寿儿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根正‘拔苗助长’的阳物,已经坠重物三四天了,到底有没有效果?
寿儿连忙把道袍脱掉,解下坠着的那陨铁块,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卷刻度精确到‘分’的皮尺认真测量自己那根软趴趴的妖异玉茎,反反复复测量了好几遍结果依然是:“六寸一分长”一分都没有长。
“怎么搞得?难道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吗?”寿儿一看测量结果心里就是一寒,受罪这么久一分都没长,这结果真是令人寒心啊。
寿儿无助地扭头看向窗棂外的明月,内心在嘶喊:“老天啊,能不能帮帮我啊?能不能托梦告诉我个令下身jī_jī增长一寸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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