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扔下南宫,脑中晕眩之感便袅绕无踪,心间气力渐渐恢复,而那跌落在地的慕竹面色也渐渐回暖,此刻正轻轻的喘息调养。南宫迷离惊愕的朝着慕竹望了一眼,似是在思索着其中缘故,慕竹稍稍调息过后便站起身来,向着萧逸言道:“我送她一程。”
萧逸冷冷的望着她,他虽是修为通天,可却始终无法参透慕竹此刻这能控制自己生死的法门,但此刻终究是不愿意将这到手的修为与艳福舍弃,也只好强忍着心头怒火,眼睁睁的望着慕竹将南宫扶起,向着山林之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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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怪你了…”山林之路倒也平坦,两位当世之间修为最高的神女并步而行本应是一幅曼妙之景,可此刻二女面色均是沉重,连带着步子也是走得慢了许多,南宫迷离终是按捺不住此间沉默,率先发声:“你以命蛊之法将他锁住,令其归隐山林,却是那时最好的选择了。”
慕竹缓缓摇头:“那时其实还有许多办法的…只不过,只不过时间、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南宫迷离亦是知道她心中牵念着那位少年天子,当下不由伸出手来搭在慕竹的侧肩之上:“为了他,为了他的子民,你却要一生…”南宫迷离实在说不出“受他欺辱”一句,只好收回了嘴,不忿的望着慕竹:“他一路上对你…还好吗?”
慕竹脑中却是渐渐浮现出这些时日的淫靡画面,若说先前几日还是自己还是百般不愿,可这一路下来,玉体雪肌便也好似习惯了这种感觉,除了心中耻辱羞愤,倒是若是看淡了几分,那也便熬得过去,慕竹一念至此,自嘲一笑道:“好又如何,坏又如何,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曾经的慕竹早已为了萧启为了天下自绝于烟波楼中,而今的我,不过是个空有躯壳的寻常女子。”
“至少,你还有‘命蛊’傍身,能管控得了这只隐患。”南宫迷离强调道。
慕竹又是摇头:“他还未及而立之年,心中野心岂是那般容易消磨,这命蛊一法能控住他一时,又岂能控住他一世,他有我的一身修为,又有逆龙血脉这等奇遇,若真要较劲钻研,只怕用不到十年,便能想出命蛊法门…”
“不可能!”南宫迷离当即打断道:“这‘命蛊’是我南疆蛊术根基,即便是蛊神大人再生想来也无法解除,他…”南宫迷离虽是出言强辩,可语气越说越是低了许多,诚然,在慕竹这等人物面前,又有什么事物便是绝不可能呢,这几年来,那从未破解的‘子母蛊’竟是乾坤逆转害了自己,而慕竹最后却是以一道萧声便将它彻底吹散,那传言之间的上清仙界无人能及,而慕竹,却是有机能与那上古魔神一战。既然慕竹说它有可能,那便当真不得不防:“那、那要如何是好?”
慕竹又是轻笑一声,笑容之中却是苦涩尽显:“都说温柔香是英雄冢,我此刻修为尽失,也只有这个办法来消磨他的野心,待得他习惯了这山林之乐,或许,十余年后便是想出了这破解之法,也未必有心出去折腾了罢。”
“你…”南宫迷离本想说“堂堂慕竹,怎可将世间成败系于那魔头的一念之间”,然而话至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以他此刻修为,当今世上已是无人能敌,若他有朝一日真能参透这“命蛊”法门,除了他自己,还真就没有人能够制止得了了。
“就送你至此吧,”南宫迷离思索之间,二人已是自山林走出,来到这城外边郊之地,慕竹当即停下脚步,出声告辞:“我会带他寻一幽静之地隐居,绝不让他搅动南疆之事。”
“你…我…”南宫迷离欲言又止,望着慕竹寡淡的面容,心中自是大为动容:“你若是熬不住了,放声叫唤出来便是,他…他每次一听到女子叫唤,便会结束得快些…”
“啊?”慕竹微微一愕,却是未想到南宫迷离竟是会说出此等话来提醒自己,扭身回望,却见着伊人已然不见踪影,想来也是觉着自己言语太过放浪,羞怯逃走罢了,慕竹终是露出一抹笑容,也不知是苦涩,还是这久违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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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山色,万里碧霄,南水湖已非昔日那静谧无人之地,自大明对南疆扶持开始,商贾游民的大肆涌入,这南水湖自然也变得热闹起来。
可萧逸既是选择此地,自是有完全准备,南水湖东侧一处高山,沿着山路直至山巅之上却绝非寻常,恰有一处开阔平地,不但元气充足,更是能将这南水湖之景尽收眼底,不出几日,萧逸便携着几女搭建起了一座小楼,虽然比不得太湖烟波楼那般高雅,但也算得上是精致得体,而最令萧逸满意的便是陆祁玉于市集之中买回的一张足以容纳十人之大的软床,横亘于那预先留好的卧房之中,甚是威武气派。
萧逸此刻便浑身赤裸的悠然躺倒在这大床之上,而在他身侧躺着的,却是三副气喘吁吁的与他一样赤裸的胴体,各个面色红润,浑身体乏的躺倒在床,连动弹的气力都无,显然是刚刚经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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