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arw
gl」
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是我幻听了?我又看了夏雪平一眼,没
太在意,继续看着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嗯——啊——」
难道我又幻听了?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
着夏雪平。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
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着,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么了?」
我唤了她一声,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
——」
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
酒了一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
我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
烧,我便想着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一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来。
——夏雪平在被窝裡面,早就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病号服裡面一直是裸着
的,衣服大敞四开之后,夏雪平这具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胴体,便很豪放地显露在
了我的眼前;我看过了三次她的ròu_tǐ,这一次,她的身上又添了新伤,所以如果
只是她的ròu_tǐ展露,我只会觉得心疼;但是此时此刻,她解开了衣服以后,自己
的左手却放在了自己的shuāng_rǔ上面,动作缓慢地来回自己抚摸揉捏着自己的rǔ_qiú和
奶头,而且在她的身上,早已蒙上了一层汗水……看样子,她自己貌似已经自慰
有一会儿了。
看着她汗津津的rǔ_fáng,我的yīn_jīng立刻来了一股神气。
而且不止这些,在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看去,那条病号裤也居然被她自己
脱到了鼠蹊处,浓密的yīn_máo被她的右手遮挡着,而她的右手呈着兰花指状态,食
指指肚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活动着……我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把她的裤子继续向
下拽了一些,就看见她的兰花指手型,正在给她自己做着一个很快慰的游戏:大
拇指微微向手心处窝去,拇指的侧边可以很好地按摩到那挺立红润的玛瑙豆;食
指探进了阴穴的缝隙中,微微剜下,在富有弹性的洞口徘徊不前;而她的中指,
这是在不断地挑弄着右边那片已经充血的内yīn_chún边缘——在这样三重的刺激下,
她的病号裤上面,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她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真的是太诱惑了——这世界上有多少儿子能亲眼见
到自己妈妈在自己面前自慰呢,更何况是夏雪平这样的美女,又是她这样平时冷
酷到被人怀疑根本就是生理缺失的冰山美人;而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如
她这样冰冷的女人,居然也会自慰,并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她的手法十分的娴熟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太诡异了,我已经
叫了她几声,可她就是不醒,但她明明在睡着,却居然可以一边睡着一边自慰;
而且看着她的表情,一直在皱着眉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的额头上青筋已经绷
出,她的rǔ_tóu也胀得硬硬的,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难道是梦游么?一想到梦游,我一下子又回想起那天清晨,我的guī_tóu探进她身
下阴穴的那个时刻;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感觉,再加上她当时对我说的那些浪语我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我便开始想起,之前在验血的时候,大夫说她的血液裡含有那种可以瞬
间激发她性激素分泌的物质:生死果。
上一次,她没有反抗,在纠结中默许了我对她的侵犯,很可能完全是出于生
死果的作祟;可这一次,她明明做了血液透析,按道理说应该把那些物质排出体
外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我正纠结犹豫着,夏雪平抚摸自己rǔ_qiú的那隻手,开始在自己的乳珠上用力
地挠着、抠着,就像是忘了这是她自己的肌肤、她自己的身体一般,我看得出来
她的身上似乎很痒;她右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然后从她嘴裡发出来的声音更加
急促,听起来也更加让人难以抗拒。
此刻的她,真的就像一头髮情的母狼。
看着她如此的迷人的又如此痛苦的慾求不满,我再也难以抑制了自己的情感。
看着她微张的唇瓣,我便毫不顾忌地一口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夏雪平的嘴裡,永远有那么一丝丝的香甜,和她亲吻,就
像是在吃一颗水果糖一样。
她开始还是毫无意识地张着嘴,直到我伸出舌头以后,她便开始用嘴巴吸吮
住了我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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