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也没能保住性命,一干旧将纷纷归顺大安之后,他被枭首悬尸于城门
之上,至今仍在示众。
北部这条补给线,如今已经算是通畅,听说是由张道安的义女之一——张白
莲领兵护卫。
一日有粮草经过,袁忠义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枣红骏马上坐着个高挑女郎,红巾束头,赤色披风,一身旧皮甲打理得倒还
整洁,就是裹着躯体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夹着一支竹杆长枪,目视前方面无
表情,看五官模样,英气有余美貌不足,让袁忠义衡量,属于那种可以抽抽阴元,
却没兴趣喷洒阳精的女人。
也许换早些时候,他会对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
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贺仙澄身上,这缓缓骑过去的军中女将,他毫无兴
致出手。
懒洋洋喝了口水,趁着周围人都在看大安义军通行,他将桌下的手一伸,摸
在身边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将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给他,让
他顺着摸进股间花房,对那娇嫩媚肉轻轻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双颊就已微红。
路过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挠了挠头,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
这就醉了呢。
藤花淫性荡漾,双腿夹紧,但两只眼睛,却目不转睛打量着外面围观的百姓。
因为袁忠义相信,如果蛊宗就在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来打探情势。
虽说藤花一个部主,并不认识全部蛊宗弟子,但她对蛮子的相貌更加熟悉,
也准备好了试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设法将其引诱出来。
眼见护送粮草的军士鱼贯离开,余下一路烟尘,袁忠义抽回手掌,将黏乎乎
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搅了一搅,清洗干净。
藤花捧碗将自己的淫汁喝下,毫无不适——反正这些日子跟着他,她已不知
喝过多少。
将碗一放,摆下四个铜钱,她起身走到棚外阳光洒满之处,伸个懒腰,做出
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嘘溜溜吹起了鸟叫一样悦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讲好的计划,袁忠义起身过去,将她腰肢一揽,微笑道:“走,
回客栈。”
藤花千娇百媚往他怀中一靠,动作大胆无比,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不仅视若无睹,还就这么往前走了起来,顺滑腰身左右扭摆,带得紧凑臀
肉款款摇曳,晃动出阵阵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义寻常富户打扮的背影上。
一对儿年轻男女手牵手跟了过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义摸出蛊宗的解毒药,递给藤花一颗,两人一起压在舌下。
毕竟时日已经过去良久,蛊宗不可能还不知道玛希姆连着部下一起遇袭的事,
万一跟来的蛊宗弟子认得藤花,觉出异常,先含上药,有备无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
低声道:“哥,来咯。”
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淫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
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懒摇白羽
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岂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
不是哥哥一句话。但求哥哥怜爱。”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
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
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棍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
的当然是蛮话。
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
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
落叶,让他坐下。
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
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
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
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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