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的。”
她含笑一叹,幽幽道:“到时候,我可不能总是站在你身边,江湖中的风言
风语,没有半点好话。我一个被蛊宗糟蹋过的女人,最好不要被人提起。”
“含蕊!”他故作愠色,怒道,“你再这么说,我今晚便将你绑走,上山做
土匪,再也不管江湖事了。”
包含蕊忙抬手捂住他嘴,“好好,我不再说,保证不再说了。”
他含住她指尖,轻轻一舔,看她缩手,道:“所以你也同意你师父的安排?”
包含蕊神情坚定,颔首道:“智信,在你身边,别说是如夫人,妾,就是为
奴为婢,做你孩子的奶妈,我也……没有半点怨言。我身子阴虚得厉害,师父说
……”
她吸吸鼻子,但没压下泪花,赶忙扭开头,哽咽道:“说我当初……破身时
遇到的损害极重,今后不能给你传宗接代,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
她擦擦眼泪,又扬起了笑脸,道:“她说我清心寡欲的话,兴许还能平平安
安活下去。可是……智信,你说那样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只要一天
见不到你,心里就好像被挖掉一块似的,我宁愿不要那么久的日子好活,我只要
……在我还青春貌美的时候,跟着你,快快乐乐。”
她抱紧袁忠义,一口将他吻住,急喘着亲了片刻,才呢喃道:“智信,我知
道你前两夜都不尽兴,你念着我身体不好,宁肯走旱道委屈自己,对么?”
不不不,偶尔玩玩女人屁股,也是极有乐趣的。他心中暗笑,嘴里柔声道:
“这怎么能叫委屈,你忍着胀痛让我快活,才叫委屈。”
她小脸一红,双眸如醉,痴痴望着他道:“今后不要忍了,我要你在我身上
次次都能尽兴。我昏过去,死过去,都不要紧,死在你床上,我见了阎王爷,也
一定是高高兴兴笑着的。”
“别说傻话……”
“这不是傻话。”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
有……我唯一有信心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就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那就为我好好活着。”他温柔抚摸着她柔顺发丝,轻声道,“你若死在我
的床上,吓得我今后都抬不起头,该如何是好?”
包含蕊思索一下,才明白过来抬头的意思,忍俊不禁,靠在他身上道:“我
……也不想真的早死。我只是不要你顾虑我,收敛那么多。我会努力多吃补药,
好好调养身体的。不过……今后我不是独个儿服侍你,想必也不会那么累了。”
知道她再怎么做出大方样子,心底也是醋意难平。此时去劝她宽心,反而显
得是自己想要左拥右抱,袁忠义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只是静静与她相拥。
这种处理的确有效,等贺仙澄安排好饭食,包含蕊已经心绪平复,能笑吟吟
留下她一起用餐。
吃过之后,包含蕊说跟着丫鬟去收拾两人住处,便起身离开,收拾完的干净
圆桌边上,便只剩下了袁忠义和贺仙澄。
袁忠义看一眼关上的房门,柔声道:“贺师姐之前就想见我,打算说的,是
今天这事儿么?”
没想到,贺仙澄摇了摇头,如星美眸中竟浮现一丝挫败,轻声道:“不过那
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时失算,怨不得别人。这个局既然一早就为我而设,我
应对不周,只能愿赌服输。”
袁忠义皱眉道:“贺师姐,你这话我听不懂。真人说你对与我的婚约并无意
见,可这会儿看你,明明满肚子不情愿,要不……我还是去跟真人讲明白吧。”
贺仙澄忽然伸手将他拉住,摇头道:“不必,我不情愿的……并非嫁你。”
“那是什么?”
“是嫁人。”贺仙澄手腕一翻,搭住他的经脉,真气略略一探,缓缓道,
“我不情愿嫁人,和不情愿嫁你,并不一样,懂么?”
袁忠义故作糊涂,道:“不太懂。”
贺仙澄淡淡道:“袁忠义,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你若总是对我装傻,那我
只好考虑另一边了。我自信还有几分姿色,不必非得跟你在这儿勾心斗角。”
“贺师姐,”袁忠义稍微收起几分伪装,笑道,“你总是遮遮掩掩不说清楚,
我怎么猜得出你是什么意思。我现下只是觉得,你非得嫁人不可,不许给我,就
要许给一个更糟的。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可帮不到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贺仙澄冷笑一声,捏着他腕脉道。
“贺师姐日理万机忙得很,不是需要我帮忙,恐怕不舍得在我身上耽搁这么
久功夫吧?”袁忠义轻轻一挣,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手指震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道,“你若不说,我天资鲁钝,反正含蕊对你来当大房还挺喜闻乐见。那么,我
就安心当新郎倌儿吧。”
贺仙澄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看,折返回来,坐下道:“这事说来话长,我
知道你不是傻子,就只挑最关键的。”
“等等,”袁忠义有些好笑,“贺师姐心里,什么样的算是傻子?”
“不够聪明的,都是傻子。”她秀眉微挑,道,“总之,我长话短说。飞仙
门门主不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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