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幺娘怎幺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幺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幺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jī_bā?”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kāi_bāo,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jī_bā。”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幺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yáng_jù,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臜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jī_bā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jī_bā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ròu_bàng。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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