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是人类的希望!
疯魔为它痴狂!
盼望得到更多!
更多的**!
——多罗·哥特迪莉娅
烈日当空的午后,张天画在名为卉展的新世界失去了自己的方向,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应该到达的地方又是怎样的模样,尽管如诗如画的世界美好无私的呈现在他的身旁,他却没有一丝心情去流连与欣赏。
此时此刻,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迷茫,他在自由集市生活的太久了,他虽然熟知自由集市的许多地方,但却对外部的天地一无所知,以至于轻而易举的迷失了方向,茫然的身处于未知的地方。
这次遭遇的起因要从稍早的时候说起,自从张天画得到了那些名为天然晶石的东西后,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将那本拿来的小书翻来覆去的看,虽说天画不认识什么字,但小书里却附带着许多图画,于是他干脆将小册子当成了图画书,的研究起天然晶石与这本册子的关系,连出门都很少了。
虽说他可以去问识字的人这本书究竟讲述了些什么内容,但他的面子总是有些抹不开的,他觉得还是应当自己先钻研一番为好,说不定他就灵光一闪的搞明白了那一颗颗的小石头的意义呢!
就在张天画在充满图画的谜题中探索,思考着是否有更合理的解决途径的时候,他想到了楼下的女主人,虽然交情不深,但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认为她可以信任,正因如此,他也就要抛下羞耻之心,准备不耻下问了。
在张天画在女主人的屋前思考着要怎样提问时,女主人却率先一步发现了他。
“小个子,你进来吧。”
听到这声音的张天画很干脆的进去了,至于女主人叫他小个子这件事他是一点也不计较的。
步入其中后,张天画首先瞧见了一面大的不像话的镜子,四周的墙壁则挂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壁画,整个房间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装饰品,而像是椅子桌子一类的实用摆设倒是一件都没有的。
要说这房间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一张拥有高耸华盖的,被厚厚的纱遮掩了的大床了。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根据声音的来源判断,张天画知道女主人就在那张怪异的床上,根据那懒洋洋的声音判断,他觉得她可能刚刚醒,或是准备睡觉了,此外,虽说张天画明明是有事要请教她的,但大概是氛围使然,他已经没心思掏出他怀中的那残破的古籍去问这位典雅高贵的女主人了。
“没什么事,不过路过罢了。”
“好,既然没事那你就再帮我一个忙吧,有意见吗?”
张天画隐隐觉得他又得扮演什么特别的角色了,可他并不讨厌这种事,相反,他可是还抱着期待呢。
“没意见。”
“是这样的,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什么事?”
张天画狐疑的问,之前那两次这位女主人可没有给出这样郑重其事的开场白。
“杀个人而已,报酬很多呦。”
女主人轻描淡写的说。
听见这话,张天画瞧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怎么也不觉得自己的模样是个杀手的形象。
“不干。”
他说,他拒绝这件事倒不是担心所谓的正义与否,只是他发自内心的不想做而已。
“会给你很多很多钱呦。”
女主人诱惑着他,而张天画只是沉默瞧着镜中的另一个自己,他不是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不是欲壑难填的深窟,他没有那个热情与信念为钱财而舍生忘死,除此之外,他也不是什么不立于危墙之下的翩翩君子,他就是我行我素的张天画,如是而已。
“不止报酬很多……”在帷幔之中的女主人傲慢的笑了,“要你杀的人可是个臭名昭著的恶棍,人人得而诛之,如果你做了这件事的话,可是会成为一个被人尊敬与敬佩的英雄哦。”
女主人给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尽管如此,张天画仍然不为所动,似乎意志是很坚决的。
“钱财与名声都不行?”她又说:“若我不用钱,而是用其他的报酬呢?”
“是什么我都不做。”
张天画厌恶的说,他发觉他讨厌起这个女人来了。
“你的意志似乎很坚决?我看不见得吧,你总得听听我的报酬再做决定啊。”
“那你倒是说啊。”
张天画毫无畏色的顶嘴着。
“在致命的诱惑面前,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女主人的话说的又轻又慢,就在张天画难以忍受那慢悠悠的语调时,一道诱惑而慵懒的女声传入了他的耳际,“把我自己给你,你也不做吗?”
对大多数男性来说,这都是很有冲击力的一句,更何况,这位女主人可不是什么半老徐娘一类的角色,就张天画的印象来说,这位女主人是充满了对异性的吸引力的。
这句话让张天画迎来一个未曾预料到的局面,不但将他之前的烦躁一扫而空,更是让他的时间愣住,让他的思想停锢了。
镜子中的他,现实中的他一齐将他们的视线移开,不再互相注视了。
他的确动摇了,但这未能让张天画屈从于诱惑,在一时的讶异后,他只觉得有种肮脏的东西涂抹在了他的脸上,同时又有一层沁人心脾的浓香流入了他的肢体,让他想要呼之欲出的呕吐——尽管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吐出一些什么。
好像在试图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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