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
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刚下飞机在摆渡车上就接到亮电话,说他在出口了,问去不需要等行李。
从出口出来,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特别显眼,朝她挥着手。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她另外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下面一条紧身靛
蓝牛仔裤,上身一件简洁的深灰色纯色t恤,运动鞋,与平时职业套装或裙装的
知性着装有点不同,特别是双肩包勒着双臂,显得胸部特别丰盈。
亮眼睛贼熘熘地在她身上扫着,她顺着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脸唰地一红,
低低地骂道:流氓,还不走?他把拉杆箱放定立着,展开双臂色色地道:不用抱
一个吗?不等她回答,他一个熊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纯粹的揩油式动作,贺
兰有点无措紧张,愣了几秒钟就将他推开,眼睛在四周搜寻。
别找了,没来。
他说。
贺兰有点不解,在那不发愣。
他来不了了,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身,你老公现在老板做大身不由己了。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
这人怎么这样?电话也没一个,我买票回去了。
贺兰有点恼火。
咳,大姐啊,他晚上的飞机,不是不来哦。
亮不忍再逗他。
贺兰气的转身要踢他,被他躲开,反而一把搂住她肩膀,拥着她,这么亲密
的姿势让她有点不适,尽管是在外地,但机场人流攒动,心理压力还是不小,她
扭动了一下想摆脱他,但被他拥得更紧。
深呼吸,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走进停车场人流稀少了很多,贺兰感觉亮
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
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两个个多小时。
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撒。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小时候跟着父母西北生活过一段
时间,很喜欢听那调,以前还会说,现在全忘了,但乍一听挺亲切的。
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
近市郊了。
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
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是,
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
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
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
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
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
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
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是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
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
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
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
房间不错。
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
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
一下,其实啊……我知道。
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
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能不往上扑?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
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
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rǔ_fáng。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shú_nǚ
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
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
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
又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
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nnd,绝对是成心的。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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