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结束了?牧宇兄,我怎么觉得好戏才刚开始呢?”
两位锦衣公子,一白一紫,白衣的则是拿着一把扇子,浑身散发出桀骜不驯的气场,显得邪魅,紫衣的则是两手空空,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英俊潇洒。
“哟,这不是天图兄和牧宇兄吗?两位好雅兴,好有缘,居然能碰见二位,真是让人高兴啊??????今天。”林玉堂回过头,站了起来走向他们,边走边热络地说道。
两位赫然是陈家的陈天图。公子,司马家的司马牧宇公子。白衣的是陈天图,这人长相十分英俊,但是浑身凛然的桀骜。紫衣的是司马牧宇,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两人倒一步一动作地辉映着。
“林公子好雅兴,好久不见,林公子近来可好。”司马牧宇作揖问道。
“好,好得很,特别是今天,见到在座的各位,心情更舒畅了。”
“哦?林公子好从何来,我可是知道醉香楼好像没有了艳瞳吧,好像??????”
“陈天图。”
林玉堂瞬间笑脸变色,抹脸就是恶狠。
陈天图没有理会欲欲发作的林玉堂,而是微笑着绕过了他,走到萧晟他们的面前,而司马牧宇则没有动作,只是微笑地看着,立场微妙,倒也很清晰。
“萧三公子,噢,应该叫妹夫了……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对不住我妹啊,在新婚的第一天,都不待在家里,跑来这被某人‘挑衅挑衅’?真是不应该。”
萧晟本来对于陈天图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但是似乎被刚才陈天图一说,又是刺中什么似的,一时表现得气冲冲。
宇文正和李破星都不说话,知道剩下的都只会是一些嘴角把戏了,李破星更是捡起酒杯,到了一瓶没被打碎的酒,喝了起来。
“嘿嘿,差点忘了,天图兄和萧三公子是亲家了??????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亲家。今天人好齐啊,似乎好久没那么人齐了吧。”林玉堂忽然在陈天图背后说道,笑着,笑得阴深。
“是呢,好久没见林兄了,真想和林兄切磋一下,只是嘛,家族不允许,要不,我也想挑衅挑衅林兄一下。另外??????”
“我记得林兄家似乎也不允许林兄到处使用暗雷劲,四处扬威的吧。林兄今天霸气外露,就不怕正在皇宫祭奠皇太后的林族长扇你耳光吗?”陈天图回过头,看着林玉堂举着扇子,悠然地说道,挂着他那不可一世的笑容,让林玉堂甚是有滋味。
“哈哈,今天人这么齐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五大世家子弟禁止比斗,那是什么时候因什么事情而约定的,各位自然清楚,当然,萧晟是最清楚不过了。至于,刚才天图兄暗指我违反规矩,那我就要问了,五大家族似乎还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就是五大家族除了不能和皇族通婚外,也不能互相通婚的。似乎在座的有两家带头违反了啊。可知,规矩不在了??????”
“可是会地动山摇的啊??????天图兄,牧宇兄也来评理评理,看是不。哈哈。”
林玉堂的话无疑给在座的世家公子抛下了一枚震撼弹。世人都知道,世家暗地里摩擦不断,甚至你死我活,但是明面上都会暧昧到底,绝不撕破脸,绝不把话说真实,只会你一句我一句的指桑骂槐。
很明显,林玉堂作为林家嫡长子,也是天星国的权力者,他说的话就像金口玉言,不能不把它当回事。
在座的萧晟则没什么异状表情,还是那样恨不得弄死林玉堂的表现。但是陈天图则不同了,他显然收敛起了他的笑容,变得异常严肃,看着有些狂的林玉堂,不知在想什么。司马牧宇则是脸色微微惊讶,但很快就沉静了下来,连喝酒的李破星也似乎被惊着了,酒杯停在半空,一时忘了喝。只有皇帝韩恪,被大家无视,他也很识趣,虽然江山名义是他,但究竟是在座几人的。而宇文正则如旁观者般听到了辛秘般,给惊了一下,也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退在一边,看五大世家未来的明日之星“较量”。
“玉堂兄,言重了,世家即使有什么大不了的嘴角,都应该团结起来,一起辅佐皇上,好让我天星江山世代永固。这样吧,在座各位,有什么现在也不必多说了,醉香楼毕竟不是我们谈论国政之事的场所??????”司马牧宇走到众人的中间,面带笑容缓缓说道。
“玉堂兄,好久不见,可否到在下的家,小酌一杯,好叙叙。”司马牧宇转过头来,很风度地对林玉堂说道。
司马牧宇也不等林玉堂回话,又转过身来对着萧晟他们说,“那么,在下和玉堂兄先告辞了,各位莫过度,记得为皇太后表心礼。”
司马牧宇在缓解紧张氛围,像个斡旋的使臣。
众人似乎买他的账。
陈天图客气的回了一句,萧晟则是敷衍了一句,李破星没有说话,韩恪则一脸谄媚恭维,只是一个皇帝的谄媚,有点不敢想象。宇文正则是以主人自居,亲自送司马牧宇和陈天图出了厢房。
而林玉堂由此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临出厢房时,哈哈大笑了几声,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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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都不知道,他们今次如此人齐的相聚,竟是他们各自宿命的开始。是猎人与猎物的宿命,只是谁是猎人谁为猎物,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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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楼外。
司马牧宇与林玉堂走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似乎都认识他们两个,都纷纷让开了路。
两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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