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穿透她的整个大脑,让她就像被洗脑一般。下身继续用力,啪啪啪地耻丘相
撞,结合部发出响亮的水声。
邢翠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深情款款地呻吟着:「好……好侄子,给……给姑
姑吧,姑姑……姑……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说话间,我的guī_tóu已经突破宫口,在密室内发射。我射出来的当然是真精,
让姑姑怀上我的种是件了不起的创举。
云收雨散后,邢翠小心地打扫着讲桌上留下的污迹,完全没有让我动手,过
去那种高高在上、对人颐指气使的公主模样已经没了踪影。一边打扫,她一边说
一会儿带我去滨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应,手机却响了,是玉婷的电话,我赶紧
接通电话走到角落里。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我接完电话,撅噘嘴说:
「哎!还是正宫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环过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亲,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么不陪我去滨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花街瞎逛?」
我连声赔礼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而且她那
个干女儿在,我至少过去接她们,这都做不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之前你不
是说不干涉吗?」
邢翠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堆我的精华吗?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说着我自己
都笑了。
「你这坏蛋!」邢翠轻轻在我耳垂嗫了一口,说着帮我整理好衣物,「去吧
去吧,我还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花街有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
口,大声道,「哦,想起来了,三哥家过去住棉花街那边,估计突然想过去缅怀
一下故居吧!你赶紧过去,别让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这招我可不接,别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说:「姑姑又逗我玩啰!」
正要转身离开,她从后面搂住我,幽幽地说:「哎,我知道比不过你表姐,
但我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没准儿能让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的样子,转到我面前,鼓起腮帮子说
道:「哼!有些事情我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嗯,这事要
好好想想……」说到后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语,我也没听清了,生怕她再做纠缠
让我抽身不得,赶紧赔笑着拍拍她屁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那个什么梯教室。
我刚听到玉婷让我去棉花街接她和婷婷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那边是三叔他
们过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没去过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玉婷她们俩正江边散步
偶然想起过去看看,地方有些远了,一时也找不到回家的车,所以打电话让我过
去送一趟。正好nèi_shè了亲姑姑,暂时也懒得多说废话,干脆趁机撤了。
*** *** *** ***
棉花街依然是窄小的马路,相向而行的车辆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让,不少地方
还有摩托车或者三轮,让我开得心惊胆战。道旁老旧的楼房多数是空的,听说已
经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旧的小饭馆就是顽强的钉子户。
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口停好车,慢慢跟随记忆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
没过来,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阵才确认是哪一栋楼。来到楼
下,一抬头就望见路灯映照的三楼阳台上,婷婷正搂着朱玉婷在哭,怎么回事?
我赶紧快步上楼,房门已经被拆掉,我径直跑到了阳台边。
婷婷一边啜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带着的手
绢,黄色底带着橙色的线条,上面有个婷字,不知道是不是义父专门给她订
做的。婷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哽咽着说:「你看看这手绢,你认识吗?这是我
爸爸捡我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朱玉婷接过手绢,借着路灯仔细翻看,看着看着她手抖起来了,又抬头仔细
看着婷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上步轻抚朱玉
婷的后背问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个女的搂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没说话。我也没办法,只有继续抚摸她的后
背。看着朱玉婷手中的黄手绢,感觉有些眼熟,隐约记起义父曾经跟我说过为啥
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这条黄手绢。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义父正和耳
叔在临近城市的江边搬运一批私货,突然芦苇丛中传来小孩的哭声,义父试探着
吼了一嗓子,一个黑影拔腿就跑,两人走过去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婷婷,小女孩对自己情况一问三不知,忘记了名字、年
龄、父母,第二天把她带到派出所去,谎称在江边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为在另
一座城市,那时候也没有联网,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义父决定收养她,因为
随身的黄手绢上有一个婷字,为了让家人能够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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