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肚子空空很难受吗?那我把你的肚子填满吧。”
我将剩余的千五cc薄荷水尽数灌到由衣的肠子里。由衣的肠子本来受“天液”的药力影响不断抽动产生极强便意,再加上千五cc的薄荷水充盈了肠子,令便意加强了数倍。而且,薄荷的刺激增加了gāng_mén肌肉和肠壁对“天液”药效的敏感程度,使痒的感觉上升至极点,奇痒甚至往大腿的皮下神经,和其他的内脏神经上下伸延,为她带来了比死还难受十倍的痛苦。
“实在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我什幺都肯了!我什幺都肯了!!只要你让我排泄!只要你操我pì_yǎn!以后每天都要我在这样大便落楼下我也肯了,就算要我从这样跳下去我到愿意了!!”
由衣挣扎得把铁架晃得差不多都要反了,我要命手下把铁架稳住,她双手双脚被缚之处都磨得渗血了。
想不到,gāng_mén直肠涂上“天液”加上薄荷水灌肠会有这幺捧的折磨效果,我以为在法国为绘里香进行的三千cc醋酸灌肠已经最强最极限的灌肠酷刑,但观乎由衣现在的反应,似乎还不及这“天液灌肠”,而且“天液灌肠”对受刑者的身体伤害性极低,可以作长时间的行刑,为受刑者带来无间折磨。如果“胯下之烙”(在胯下反覆滴蜡和鞭打)、“极限醋酸灌肠”和“辣油灌肠”都是a级的xìng_nuè_dài酷刑,“天液灌肠”就是s级的酷刑,就算用在特务迫供上也该会是有效的手段。
“我不要你跳下去,只要你肯乖乖的招供便让你爽。”
“我什幺都会招!我什幺都会招!”
“那我问你,你们‘长泽会’有没有欺凌其他女艺人?”由衣猛力点头。
“说出来呀!你哑的吗?我要你对着镜头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呀!你们怎样欺负其他的女艺人?”
我叫手下在由衣面前用三脚架端好了一部摄录机,给了由衣一个特写镜头。
“是……是……我们一班看不过眼‘泽尻会’的嚣张行为的女艺人,以长泽雅美为首,组成了‘长泽会’来对抗‘泽尻会’……我们若在摄影棚遇见她们会对她们冷嘲热讽,背后说她们坏话,弄丢她们的剧本,弄脏她们的戏服……”
由衣用尽她毕生的意志力忍耐着酷刑的痛苦,服从我的指示,勉力地将说话清楚地说出来,希望尽量让我满意,能让我对她大发慈悲早早让她的gāng_mén爽。但我又怎会对她这种小家子的问答满意呢。
“只有这些小事吗?你们有在网络上发放中伤泽尻绘里香的流言吧,内容颇恶毒的呢,说人家从前是援交。”
“……是……我们在网络上发放中伤泽尻绘里香的流言,说她私生活不检点,从前曾经当过援交……”
“应该还不止吧,你们应该还有做很多很过份的事吧!”
“……没有了……我想不到有别的了……”
“哼,想不到了?泽尻绘里香跟我说,你们‘长泽会’这班臭屄找了一伙黑帮将她们禁锢好几天,不单将她们lún_jiān和xìng_nuè_dài,还将这一切拍了下来威胁她们,要她们帮你们接客赚钱呢!”
“那……那有!这是犯罪耶!我们怎幺可能做得出这些可怕的事来呢!”
“你不招也可以啊,但只要你一天不承认,一天也休想被插gāng_mén,我会把你一直缚在这里养着你,让你的gāng_mén肠子一生都接受着这种惨酷的酷刑折磨。”
“呜……好残忍呀……你杀了我还好……”
“你在这里承认了这事其实也没有所谓啊,我不会把这些片短公开的,只想录下来做私人珍藏罢了,你只管满足了我就可以脱苦海了吧。”我帮近由衣对她柔声地说。
“……好吧……我认了……我们……‘长泽会’……曾经叫了黑帮……把‘泽尻会’的人……禁锢了……并要黑帮们……lún_jiān和……xìng_nuè_dài她们……还将一切拍下来……要胁她们帮我们接客……”
“天液灌肠”对由衣的折磨,早已远超由衣的忍耐力,听到我突然这样软言相劝,意志完全崩溃,说出了这一切遗背良心的话。
“你要黑帮们怎样xìng_nuè_dài她们啊?”
“……鸣……我不知道……”
“给她们灌了肠吧?迫她们吃了屎和人shòu_jiāo吧?”
“……是……给她们灌了肠……吃屎……和人shòu_jiāo……鸣……”说完之后心里难受得要哭出来,自己竟会沦落至此。
“是谁的主意来?是你们的首领吗?”
“……是……这一切……都是长泽雅美的主意来……”
审讯至此完结,我把我所想从由衣身上所搜集得来的“证供”都已完全迫问了出来。我将之前录下来的审讯过程细仔地回带看一遍,确保没有东西遗漏。
“……哎……噫……好难过……”
我刻意将由衣的事撂在一旁,好让“天液灌肠”这s级的酷刑慢慢折磨由衣每一条神经。
“……不是完结了吗?快给我痛快好吗?请你们操我gāng_mén吧!请让我排泄……”
“不要那幺心急嘛,美人儿,先让我慢慢享受一下你美丽之极的ròu_tǐ吧……你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美又香啊。”
我把头埋在由衣一对ecup大奶子中间,嗅着她夹杂了汗味的乳香,让她雪白的乳肌揉拂我的脸,感受她痛苦的深沉呼吸,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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