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棋和北斗按着原路返回了薛家堡,薛家正在出殡,薛仁、薛礼、薛智哥仨的灵前由自己的儿子打着幡,幡的后边是一长串的黄白黑三种颜色的三角旗,队伍两旁是二十八对僧道在击打着法器,口中念着经文,每个灵柩旁都有一名撒纸钱的人,紧后边是连绵不断的送葬队伍,哭声不绝于耳。
北斗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南棋道:“这都是家大业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结果只会这样!”
北斗又问:“王兄,你觉得今天去取刀合适吗?”
南棋道:“有啥不合适的?我们又没拦着他们送葬。”
两人进了薛家堡直奔薛家大院,到了门前,南棋上前喊道:“老管家听了,去通报庄主,就说南棋和北斗来取宝刀了。”
过了一会,薛佳出来了,她问道:“你的宝刀丢了,在哪丢的你们上哪去找,干嘛死盯着我们不放?”
南棋道:“我的六星宝刀是被匡光偷的,据他交待,他把刀埋在了你家正房的西北角了,我们俩是来取刀的。”
薛佳问道:“他说埋在西北角就埋在西北角了?你有什么根据?”
南棋道:“他和我们起了重誓,那还有假?”
薛佳道:“你要是挖不到宝刀可别怪我,你们去挖吧。”
南棋北斗来到了正房西北角,挖了半天,也没挖出宝刀来,汗从南棋的脸上淌了下来,他不是热的,而是急的。最后,两人扔下铁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薛佳过来问道:“没有吧,我说没有嘛,你们挖也白挖。”
两人只好作罢,薛佳把南棋北斗送出了大门。两人又来到了那个小旅店,离老远店老板就迎了出来:“二住客官怎么又转回来了?”上前亲手牵过马,把马栓在了马槽上。
北斗对老板问道:“我们是寻找丢失的宝刀来了,你发现什么动静没有?”
进了屋,老板才说道:“这位客官的刀是怎么丢的我不知道,不过那天半夜我出来解手倒发现一个男的后面还跟着个女的,这女的一身男人打扮,可她那双绣花鞋却暴露了她的身份。”
南棋问道:“这女的多高的个儿?看清脸没有?”
老板道:“她用一块细纱遮住了脸,没看清楚,个头嘛,有七尺来高。”
北斗对南棋说道:“这女人肯定是薛佳,你看她那心里有数的样子,满脸的不在乎,听她的话,就知道她把刀藏起来了。”
南棋点点头,说道:“我说她听说咱们来挖刀,她答应的那么痛快哪,因为她把刀藏起来了,咱们再去找她算账,看她有何话说?”
北斗摇摇头:“王兄,不可!咱们这样两手空空的去,没有证据,她能认账嘛?”
南棋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怎么办?”北斗低声的向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南棋脸一红说道:“你这招是不有点太损了?”
北斗神秘一笑道:“也只好如此了。”
入夜时分,南棋和北斗来到了薛家大院,北斗捉住了一个打更的,用刀逼着问道:“大小姐住在哪个房间?”
那打更的见一把明晃晃的宝刀架在脖子上,指着廂房说道:“就住在亮灯的那个屋里。”北斗用块破布将更夫的嘴堵上,用一根幺绳将他绑上,扔在了一个树林里。
南棋来到了薛佳的房前,来了个金钩倒挂,捅破了窗户纸,向屋里望去,见薛佳正在一个铜镜前梳洗,梳洗完毕,换上一件纱衫准备睡觉了。那纱衫把她的玉体暴露的朦朦胧胧,丰满的ru房,匀称的双腿,把薛佳显得更美丽了,说她有“沉鱼落雁”之容,一点也不过份。等薛佳钻进被窝,南棋才推开窗子钻进屋来,把薛佳吓了一跳,她伸手去摸宝剑,那宝剑被南棋拿在了手里,薛佳正正神问道:“你夜闯闺房不怕我喊人吗?”
南棋道:“你喊我就脱衣裳,到那时看你怎么漂白自己。”说着南棋就解开衣扣,装作要脱衣服的样子。
薛佳变得服服帖帖了,小声说道:“只要你不脱衣服,啥事我都答应你。”
南棋道:“我的六星宝刀哪?”
薛佳道:“在我的柜子里,你去拿吧。”
那柜子“吱嘎”一声被打开,南棋半开玩笑道:“还挺紧乎的哪。”他拿出了刀又道,“你跑这来抱窝了,你真是的,人家那么大的闺女,你来凑什么热闹?”
薛佳道:“公子,你夜闯我闺房千万别往外边说,说了我就没法做人了,求你了”
南棋道:“我出去就宣扬,看你以后咋做人?”
薛佳一听南棋这么一说,立刻火往上窜,说道:“你敢,我就是死了也拿你做垫背的。”
南棋戏耍道:“还想和本王做鬼夫妻?没那么便宜事儿?”
外边一阵骚动,一百多名庄丁围在了薛佳的门窗前,南棋赶紧钻进了薛佳的被窝,外边大管家喊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薛佳平静地说道:“你们走吧,我没事儿——”
原来被塞住嘴的那个更夫被人救了,人们见他被捆绑着,问道:“怎回事儿?”那更夫便把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管家一听要坏事儿,召集了一百来名家丁来到了薛佳屋前,他一听薛佳说没事,便让众家丁退去了。
薛佳见家丁们都走了,对南棋道:“出去吧!原来你就这么大个胆啊?”
南棋道:“我是给你留情面,你有胆儿怎么不让他们进来捉我呀?”
薛佳红着脸道:“你别得着便宜还卖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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