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就嗤笑了一声,吐出口中的白烟,才抖着烟灰冷淡道:“没人受得起我的解释,沈清心,做我的殷太太需要度量,要么留下来继续做你的沈太太,要么就……滚!撄”
滚?叫她滚?
沈清心偏着脏兮兮的苍白小脸,惨淡勾唇:“要我的时候就强取豪夺,不要了就让我滚,凭什么?我偏不走!”
沈清心倔强的说着,松开盆景又一步步的往前走,却终是体力不支,头晕目眩的往前栽倒。
沈清心悲催的闭上眼。
今天已经摔了数不清的次数,以为又要跟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纤腰忽然被熟悉的宽厚大掌给握住偿。
沈清心猛地一颤,双臂自然而然藤蔓一般的缠上男人的脖颈,眼泪从眼角簌簌的滚落下去。
“我知道我很没用,不能让妈喜欢我,可是我会努力的,殷先生,你说过只要我爱你,你也会爱我,为什么要骗我?我说过,你要是欺骗我的感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沈清心软绵绵的声音越来越低,湮没在男人低下头啃噬般的掠夺里,干涸开裂的唇瓣被咬破磨出了血。
沈清心全身都麻木了,但还是能感觉到唇瓣上的疼痛,疼得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男人扬起被鲜红染色的薄唇,冷邪的眯着深邃黑眸,粗粝手指摩擦着女人嘴角的鲜血。
“让你滚你不滚,沈清心,你会后悔的!”
男人说着猛地将怀中虚弱窒息的女人给粗暴的抛上沙发,沙发很软,并不会疼。
可沈清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解开皮带朝她走来,冷峻容颜上除了戾气就再无其他。
“你,你干什么?”
沈清心按着眩晕的脑袋,想要坐起身来,脏污的小脸上又白了一层。
这里可是四面玻璃的房间,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一草一木。
同样,外面也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就好比她之前看到的那样。
尽管外面雷雨交加,似乎也没有人和她一般的偷窥,但是也不能这么不知羞耻。
那是不尊重,对她的不尊重,他要刻意的羞辱她……
沈清心仓惶的滚下沙发,摇着长发湿儒而凌乱的小脑袋,唇瓣颤抖:“不,不要……”
不要?
男人冷笑:“现在才说不要,已经迟了!”
男人一把将虚软的女人提起来,不顾她水眸里的惊惧和哀求,将她推过去爬着沙发扶手。
湿漉漉的裙子被大掌一把捞起来,沈清心吓得全身僵硬,怒道:“殷政爵!你变态!”
她早已经疲惫不堪,一句话吼得声音都嘶哑了,却还是软绵绵的,不具任何威胁。
男人却只是凉薄道:“不是你说要我爱你的么?男人的爱,是做出来的!”
“……你无耻!”沈清心惊怒,可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没有任何前戏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疼痛,来得排山倒海。
沈清心纤细的十指抓紧着沙发上的靠枕,小脑袋埋在靠枕里紧咬着破损的唇瓣,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在背对着男人的角落,她那双早已经酸涩不堪的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玻璃墙外闪电如银蛇穿梭,“咔擦”“咔擦”的划过零星快门声,转瞬融入滚滚炸雷。
殷政爵如墨沉淀的黑眸闪了闪,看着身下全身僵硬颤抖的可怜小女人,慢慢的减缓了动作。
可沈清心已经全身麻木,除了记忆里徘徊不去的疼痛,还是疼痛。
痛得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而这还不是终点。
在她无力承受,差点晕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咬住她被冷汗浸湿的耳垂,沉声低道:“四年前白老爷子寿宴的那晚,是我。”
“……你,你说什么?”沈清心如遭电击,回光返照一般震惊的回过头。
布满了冷汗和泪水的煞白小脸,像是一碰就会破碎的冰晶,唇瓣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殷政爵抬起她灼烫的下巴,温柔得几近缠绵的吻了吻她破烂血污的唇,轻轻浅浅的斯磨。
“宝贝儿,你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属于我,那晚你还很青涩,发育不良,太小……”
男人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轻,像是在说着情话,可沈清心却惊惧瞳孔一圈圈放大,呼吸像是要窒息一般困难。
随着男人的只言片语,她那混沌一片的脑子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时间倒流……
她才进去储物间找水壶,就被人从外面锁上了门。
她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又去掰那扇门,突然储物间里的灯就灭了。
正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那扇门从外面打开,紧接着又被关上,模糊闪过的只有一道巨大的男人阴影。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感觉到危险,张嘴想叫人,却被男人推过身去抵上墙壁,捂住了嘴。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很灼烫,像是在被烈焰焚烧一般的火热,一句话不说的捞起她的校服短裙。
男人简单而粗暴的动作,和今晚简直如出一辙,那个模糊的身影和感触,仿佛记忆在重现。
沈清心猛地一个激灵,惊骇而愤怒,发了疯一样的想要攻击身后的男人,又是抓又是咬的。
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她如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管是爱,还是恨!
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性,玩物吗?
最可悲的是,她竟然心盲眼瞎的爱上了这个玩弄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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