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尚衣局来的一众奴仆,待看见萧景尧是这幅模样时,心中满是震惊。
谁能想到在前朝威严无比的皇上,对上皇后娘娘竟是这般柔情万种?
见萧景尧来,侍候更衣的一众奴仆便退到了一旁,萧景尧从身后环住凤朝阳,凤朝阳下意识推开他,一屋子的奴才,萧景尧当真是胡闹!
萧景尧望着凤朝阳穿了一半的礼服,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怎么先穿上了?”
尚衣局的奴才们一听,不由得心下一顿。
凤朝阳闻言不由得瞪了一眼萧景尧,压低声音:“你还好意思说。”
萧景尧只笑笑,随后将手中的黑匣子放在妆奁前,然后对着尚衣局侍候更衣的管事道:“教朕,朕给皇后穿。”
尚衣局的管事一听,连忙上前,谨慎小心的一点点的教萧景尧穿衣的步骤。
凤朝阳便在萧景尧略生疏的手法中,穿好了喜服。凤朝阳看着萧景尧不由得心中暗骂,脱衣服时他倒是手法娴熟的紧。
穿好衣服,只差最后的束带,丫鬟将定制的束带递到了萧景尧手边,萧景尧挥了挥手,在凤朝阳诧异的目光下,打开妆奁上的黑匣子,匣子之中一条喜红色的束带静静的躺在里面。
萧景尧拿出束带,递到凤朝阳手中,束带之上的花样是她喜欢的海棠花,只是那歪歪扭扭的绣样与她的手法不分伯仲。
凤朝阳看着束带上的花样再一抬头便撞见了萧景尧眼中那星星闪闪似光芒的东西,凤朝阳心下不由得一动,这花样莫不是萧景尧亲手绣的?
“怎么样?”萧景尧伸手将凤朝阳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似邀功般问道。
凤朝阳仍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你绣的?”
萧景尧一笑,随后从她手中拿起束带,亲自替她系上。他如此动作如同默认,凤朝阳的心中好似含了一块糖,被他暖暖甜甜的化开。
凤朝阳本就被萧景尧养的白白嫩嫩的如今上了妆更加光彩耀目,红色的大婚喜服迤逦坠地,贴身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一颦一笑,动则倾国。
萧景尧突然吃起味来,他附在凤朝阳的耳边:“你这样美,我都不想让别人看你了。”
凤朝阳总是顾及着屋内的一众奴才,她推开萧景尧,随后做到妆奁前,尚衣局的管事从精致的镶金的盒子中拿出萧景尧命人打造的价值连城的凤冠。
当凤朝阳看见凤冠时,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与这耀目的凤冠相比,她这一身让她昨夜心动不已的喜服当真算不得什么。
萧景尧从丫鬟手中接过凤冠,随后轻柔的拨开凤朝阳散落的发丝,将凤冠带在她的头上。这是他昏迷醒来后,看见衣橱中她嫁过来那日穿的喜服和带着的配饰时便许下的愿望,他定要给她天下最好的。
沉重的凤冠压在凤朝阳头上,重生以来这一年多再未带过这东西,一时间只觉得沉重无比,再加上萧景尧所做的这个分量,似乎和她上一世带的都不同,要沉上许多。
萧景尧满意的将凤冠带在凤朝阳头上,随后扶她从妆奁上站起,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走出凤仪殿,走向帝后大婚的交泰殿。
交泰殿外百官陈列,萧景尧搀着凤朝阳的手一步步向大殿之上走去,长长的近百级台阶,从这里踏上去,当真会是无人之巅。凤朝阳拉着萧景尧的手,她不知道在未来数十年的日子里,她和萧景尧的感情是否会有改变,但是如今牵着他的手,走在这踏往无人之巅的路上,她却觉得安心无比。
帝后大婚,新帝大赦天下,全国上下免税三年。
帝后的大婚到底是繁琐的,从早至晚,凤朝阳虽未学过任何礼仪,却是一点差错也无,举手投足之间不见一丝紧张差错,好似早已在凤位上坐了多年,通身上下母仪天下的气质尽显而出。
凤朝阳回到凤仪殿的时候早已累的腰酸背痛,待摘下凤冠、脱下喜服,整个人没了一丝力气,躺在床上就要沉沉睡去。
萧景尧看着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的凤朝阳,先是命人放了汤浴,随后屏退了凤仪宫上下的人,将凤朝阳从床上抱了起来。
凤朝阳趴在萧景尧肩头,好看的眉毛不满的皱了皱:“干嘛?”
“沐浴。”萧景尧嘴角含着笑,声音略带沙哑。
凤朝阳闻言,昨夜的记忆一瞬涌了上来,睡意也在那一瞬退散而去,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要挣脱萧景尧怀抱,结果她奋力挣扎萧景尧一个没抱住,她摔进了汤浴之中,溅起了水花涟涟。
汤浴一瞬浸透了她的寝衣,衣服如丝缠绕在她的身姿上,格外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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