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母亲的pì_yǎn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
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jī_bā
全部从母亲的pì_yǎn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
亲的pì_yǎn,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ròu_bàng对准了母亲的屁
眼,然后「噗」
的一声又重新整根插入。
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
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
合着我的那根大ròu_bàng的进攻。
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jīng_yè与我的jīng_yè从母亲的pì_yǎn里涌出,与其他
男人的jīng_yè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yīn_bù下面的罐子了。
看守又从母亲的yīn_dào里划拉出来一些jīng_yè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
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
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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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
她的yīn_bù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yīn_máo乱糟糟的与半
干的jīng_yè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rǔ_fáng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
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
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腿合起来的动作。
她满脸的jīng_yè混合着从她躺着的草垫上沾到的灰尘和草屑;她的头发一绺一
绺的流满了汗水。
我站在母亲与爱丽丝之间,爱丽丝还没有填满她的罐子。
爱丽丝和伊丽莎白看起来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
又有四个人射在了伊丽莎白体内,有七个人射在了爱丽丝体内,jīng_yè流到了
她的罐子里。
母亲和我坐着等着,看着她俩,我们都想知道大妈妈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看守开始肏爱丽丝的pì_yǎn时我只能干瞪眼看着,然后耶利亚也被迫去与爱
丽丝gāng_jiāo。
爱丽丝扭动着身子声嘶竭力的尖叫着,但是在耶利亚拔出yīn_jīng之后,爱丽丝
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gāng_jiāo这个事实,终于
那个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在我们中间。
三个罐子都装满了之后,看守们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我们与大妈妈之间的地上
,先知们走上前去举起罐子向欢呼的人群示意。
几个看守扶着大妈妈站起来,她蹒跚着走过去与先知们站在一起。
两个先知分享着装满了母亲的「种男们」
jīng_yè的罐子;另外两个分享伊丽莎白的罐子,中间的那位先知与大妈妈一起
分享爱丽丝的罐子。
大妈妈把手伸进先知们拿着的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煳煳的jīng_yè和ài_yè的混合
物。
她把这些黏液都抹在了自己的一只rǔ_fáng上,然后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只乳
房上。
大妈妈扒开自己的yīn_chún,将从罐子里掏出的第三把黏液深深抹在自己的yīn_dào
里。
她把手指舔干净,身子转了整整一圈,向钦佩的村民们展示着。
每个先知都跟着大妈妈一样,将jīng_yè抹在自己的rǔ_fáng上,以及塞进yīn_dào里,
然后也把手指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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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先知捧着爱丽丝的罐子献给大妈妈,大妈妈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
用胳膊后面擦了擦脸。
先知们喝完了三个罐子里的jīng_yè,把罐子放到地上,围着我们六个跪在地上
的俘虏开始跳那种充满了无尽的野性、挑逗性的舞蹈。
母亲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只是垂着头,眼睛死死
地盯着她们眼前的地面。
好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已经完全被经历的一切吓傻了。
大妈妈蹒跚着走到母亲面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
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yīn_dào口上面层层迭迭的肥肉,拉开了大妈妈的yīn_chún。
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
的yīn_dào前。
母亲本能地舔着大妈妈的yīn_dào,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
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舔着大妈妈的yīn_dào。
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宫」
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舔,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
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
大妈妈走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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