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缠身,命系西凉只因名字出了问题,若是将名字改一改,则可缓解他身上与西凉的羁绊。”
说罢便大手一挥,写了个“禅”字出来,这便是温禅名字的由来,老和尚临走时还带走了温禅的胞弟,特地叮嘱不可给温禅冠字,否则会重蹈覆辙。
自那日以后,温禅的病竟真的渐渐好转,西凉的天灾也没了,皇帝感念老和尚,拨款将京城方圆的寺庙全都修缮一番,每座寺庙中,都有一个“禅”字。
因为这层特殊身份,皇帝一直对他的管教十分宽松,甚至单独给他分了一座宫宅。
待到温禅回寝宫的时候,宫外早已候着一派侍卫。
皇帝的动作就是如此之快,刚说了要禁足,于是就派人来了,温禅不甚在意,带着阿福就钻进寝宫传膳。
第12章 来访
被禁足的日子里,温禅过得十分舒坦,每日在院中赏赏月,闻闻花,活生生被逼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三个月只刚过一半,温禅就闲得有些寝食难安。
这日天气晴朗,鸟语花香,他负手站在廊檐下,一脸肃然,“阿福,我们若是翻墙逃出去,被捉住的可能有多大?”
阿福听闻后往殿外看了一眼,道,“殿下,你倒不如直接问奴才逃出去的可能有多大。”
温禅还真改口了,“那你觉着我们逃出去的可能有多大?”
阿福十分认真的思索片刻,抬起右手比了个黄豆般的大小,道,“这么大。”
温禅将他比出的大小看了又看,忍不住质疑,“你确定?那门口只有六个侍卫而已。”
听闻此话,阿福又思索了片刻,却将手指一收,竟是连黄豆大都没有了,“也可能是这么大。”
温禅微微皱眉,深深叹一口气道,“阿福,你说话真是越来越不中听了。”
一边摇头一边转身,想回到殿内看会儿书,却听阿福道,“殿下,你若是实在闲得厉害,可以叫梁公子进来陪你说会儿话。”
温禅眼皮一跳,脑中浮现梁宴北带着微微笑意的俊脸,“叫他来做什么?”
“好歹能给你解闷呀,殿下跟他不是朋友吗?多少能聊一些趣事。”
“谁跟他是朋友?他不是我朋友!”温禅不自禁提高声音,把阿福吓了一跳。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昨日梁公子递了拜帖,奴才已经帮你应了呀!”阿福急得拍手背,“殿下若是不想见他,奴才现在就去司言殿将拜帖给回绝。”
温禅面容覆上不可置信,“梁宴北给我递了拜帖?昨日什么时候?”
“梁……”阿福一时语塞,小心翼翼看了温禅一眼,道,“殿下,奴才说的是梁家长系的那位公子,并非梁侍郎的那位。”
听到阿福所说,温禅面上的神情好似被融化似的,慢慢归于平静,“哦……是梁书鸿啊,拜帖准了,让他来见我吧。”
看到自己主子短时间内从情绪激动到淡无波澜,阿福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将心思掩藏起来,俯首应下。
梁书鸿拜帖上所写时辰本是申时,但是因许久未见温禅,他便有些心急的早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温禅殿门外时,阿福已经候着了。
他先是从梁书鸿行一礼,随后恭身笑着将梁书鸿迎进殿门,穿过朱红的长廊,就看见身着蓝灰色锦衣的少年立在院子中,他听见脚步声转身看来,未长开的脸上已经显出俊俏之色,亮盈盈的眼眸中含着隐隐笑意。
温禅未曾想他来的如此早,有些意外,“书鸿兄,怎地来得如此早?”
梁书鸿半假半真道,“还不是太久未见九殿下,心里一直惦念着,所以才想早点来。”
温禅心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然传出去天下人就该以为他和梁家公子有断袖之情。
虽然上辈子温禅心里藏着个梁宴北,但他到死都将两条袖子捂得紧紧的,至始至终都没人能看出来他的断袖……
“来,坐着聊。”温禅示意他坐在院中的一方桌椅旁。
时隔多年,温禅都有些记不清楚当初是怎么与梁书鸿相处的了,只记得当年他身份特殊,又出生在薄情的帝王之家,几乎没人愿意跟他相处,温禅自己又是个懒散性子,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所以一直没有什么朋友。
梁书鸿是第一个主动且有耐心的靠近温禅的人,两人性格都温润,相处下来倒还平和,久而久之,在众人眼中,两人就成了朋友关系。
梁书鸿的品行还是不错的,除了梁宴北之外,在背后从不论他人是非,他似乎对这个一族的堂弟耿耿于怀,每次一提到必然会说上几句,上辈子温禅就是信了他的鬼话,有好一段时间都对梁宴北可以避而远之。
虽然说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但是不同的是,现在的温禅是打心眼里信任梁宴北的品行。
“听闻九殿下此次被禁足是因为测试上写了不当答卷导致的,不知九殿下写了什么东西?”梁书鸿这次打算不再提那个碍眼的堂弟,想唠点其他的。
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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