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赚一笔。
“前几日姜家姑娘出来游玩当天未归,姜家动用自己的势力找了一夜,第二日凌晨才报官,消息传到皇上那里时是第二日晌午。”谢昭雪倒了半杯热茶,递到温禅的桌上,继续道,“随后皇上下令彻搜京城,命我来办此事,这两天我搜查过后发现和悦楼附近有一户姓吴的人家也有人失踪。”
“就是今日梁宴北所踢的那个老妪,她年轻时就成了寡妇,有一个儿子名叫吴奇,今年三十有一,经我们盘问四周邻居得知,他与姜家姑娘在同一天失踪,已有四天未归。”
“失踪的姜家姑娘难不成是姜月缨?”温禅听后思索了一番问道。
“正是。”谢昭雪微叹,“这姜姑娘在上元节被人踩折了胳膊,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前几日在家里闷得烦了想出来走走,结果就失踪了。”
温禅心道,总算找到一个比我还倒霉的人了……
“那你们可知老妪口中所说的教主是何人?”他莫名的有些紧张,藏在袖子中的手指轻轻摩挲。
“不知道,梁宴北已经去审问了,应当能问出些东西来。”谢昭雪疲倦的揉揉眼睛,为了追查姜月缨失踪的事情,他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
虽说姜家势力并不大,但是好歹也是个三品官,嫡女在京城内失踪算是件大事,皇帝更不容皇城脚下出这种事,是以给谢昭雪的压力不小。
温禅没再继续问,他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着急的等待梁宴北。
待雨渐渐变小了,淅淅沥沥,梁宴北才缓缓而来,他手中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的烧饼啃着,一进门就对上温禅带着期盼和心急的目光,不由一怔。
温禅见了他立即站起身,朝他走过去,“你审问出什么了?”
梁宴北还在嚼口中的烧饼,心中疑惑,怎么九殿下对姜家姑娘的事这么上心?
“说话啊。”温禅见他发愣,不由得提高声音,把梁宴北惊得回神,他看了看温禅,勾起一抹笑,含糊道,“不急,等我把这个烧饼吃完。”
看着温禅着急的小模样,梁宴北就偏偏磨磨蹭蹭,往谢昭雪身边一坐,一条腿翘起来,惬意的啃烧饼。
温禅自知自己的小身板犟不过梁宴北,心中憋下一口气,转身又回到原本坐着的地方,暗暗诅咒,吃吃吃!噎死你算了!
梁宴北见他气得嘴都噘起来还要强做无事的神情,莫名觉得好笑,懒洋洋道,“那老妪是个硬骨头啊,不管我怎么恐吓,她半个字都不肯说,躺在牢房里把我祖宗和子孙骂了个遍,没一句重复的。”
“这种冥顽不灵的刁民就应当让她吃些皮肉苦。”谢昭雪没好气道。
“你什么都没问出?”温禅大失所望,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自己走一趟去看看那个老妪。
“当然不是,对付她这种人,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梁宴北哼笑否认。
温禅气得险些翻一个白眼,他抬起手想要拍桌,却在半空中反应过来猛地将手一转,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往口中送。
殊不知这茶的水是滚烫的,虽然放了有一会儿,但还是无法下咽,温禅气昏了头没想到这茬,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唇舌的刺痛来的突然,温禅忍受不了一口喷出。
谢昭雪吓了一跳,“来人,快上凉茶!”
梁宴北倒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温禅捂嘴抬头瞪他,大大的眼眸因疼痛弥漫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梁宴北十分无辜,“殿下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殿下喝的热茶。”
谢昭雪连忙跟凉茶递上,“宴北兄,不得无礼!”
温禅小小的冷哼一声,接过凉茶喝一口含着,方才沾水的地方开始发麻,他将茶盏放在桌上,腮帮子微鼓看着梁宴北,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梁宴北将最后一口吃完,好整以暇的拍拍手掌,“为了让老妪乖乖受审,我让人敲掉了她一颗牙,然后她就不骂了。”
“合该如此。”谢昭雪表示赞同。
温禅却是一点也不想听他与那老妪斗智斗勇的过程,只想知道梁宴北到底有没有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可又奈何他不得,于是强压性子听他插诨打科。
“不过就算是敲掉她一颗牙,她还是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像是聋了一样根本不理睬我,于是我就把她的小孙子提到了牢前,把刀往那细小的脖子上一架,她就什么都招了。”梁宴北无奈的叹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温禅将口中的水吞下,问道,“招的什么?”
见他确实着急上火,一连问了三个同样的问题,梁宴北这才慢慢道,“老妪家中只有三人,她自己,她儿子,还有一个十余岁的小孙子,全是神归教的信徒。”
神归教三字在温禅耳边炸开,他心脏“咯噔”一下猛地往下落,果然是神归教!
梁宴北见温禅神色有些不对,继续道,“他们是三年前入的教,说是神归教每隔三年就会在五月岛召开收徒会,只要每人交一两银子就可入教。”
“此教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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