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深入分毫,替语蕾擦去了泪珠,jī_bā没有再继续前进,但也没有退回来。
此刻我的妻子一定十分不好受,阿浩胯下的怪物就好像插入鱼嘴的粗大木棒
一样令她的大脑持续地处在一个缺氧的状态,但我却并不确定语蕾是否会排斥这
样粗暴的对待——我还记得她曾展现出的喜欢受虐的样子,并且清楚地看到她从
婚纱裙摆中伸出的一双美腿正不易察觉地相互摩擦着。
语蕾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盛,美目中已看不到瞳孔的聚焦,双手不住地在阿浩
屁股上拍打,明显是已经处在了窒息的边缘。阿浩却仍旧不肯放过她,一手死死
按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一直在为她擦去涌出的眼泪。
操!这婊子的奶头都快硬成石头了。
斌叔忽然的一句话道出语蕾绝对不想承认的窘状——即便在收到如此不堪的
对待,她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的新郎官舍得这样对你吗?
阿浩邪笑着问道,语蕾自然无法回答他,但谁都知道那个答案。
呵啊!!!
在感受到屁股上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弱,明白我的妻子真的已到极限,阿浩才
终于将沾满了喉腔深处黏稠唾液的yáng_jù抽出,语蕾死里逃生般大口地喘着气,胸
部急促起伏,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操!连奶子都会自己动啊。
丰盈的rǔ_fáng因喘息而不断地耸动,细腻光滑的肌肤摩擦着斌叔的jī_bā,他舒
爽之余,还不忘嘲讽语蕾一句。
好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来点其他的吧。丫头,把座垫铺在地上。阿
浩看了看表,对小娟吩咐了一句。
好类!
小娟应了一声,又在犹自喘息不止的语蕾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从座位上取
下一块长座垫在车厢中间铺好。
来,新娘子,麻烦起身吧。
阿浩拍了拍斌叔的肩膀,老家伙又在语蕾sū_xiōng中间chōu_chā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
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两片浅浅的红色,令人心疼,却又诱惑至极。
语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干什么,但终归是无力反抗,只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
阿浩指着地上的座垫冷冷地命令道。
……
看得出语蕾内心依旧有点挣扎,但犹豫一阵后还是默默跪了下去。
洁白的婚纱下摆在这样的姿势下几乎铺满了整个车厢,而我的妻子,赤裸着
上身,纤柔的膝盖跪在地面上,对面前的qín_shòu们扬起绝美的容颜,在极不协调的
气氛中却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从我开始干这行起,就一直幻想着这样一幅画面。阿浩与斌叔分站在语
蕾的两边,两根挺起的ròu_bàng与她的脸颊不过咫尺之距。但他反常地并未急着去侵
犯我的娇妻,而是像在倾诉多年的心事一样缓缓说着:
有人说初生的婴儿是最纯洁的,我并不认同。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的人没有
资格谈纯洁这两个字。就爱情而言,只有在经历过磨难、猜忌、背叛和其他种种
困难后仍然愿意走进婚礼殿堂的人才值得赞颂,因此我一直觉得穿着婚纱的女人
才是纯洁的极致。我爱这种纯洁,却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种爱。从小我就喜欢欣
赏矛盾的两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后形成诡异却令人赞叹的共生。所以我一直
期待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一个最纯洁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现出最不纯洁的一面,可是
一直没有机会。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样的画面,一定要由拥有极致美丽的
女人呈现出来,才能满足我的渴望。谢谢你,a,你实现了我长久以来的
夙愿。我想语蕾在听到这番话时应该跟我心里想的一样,就是这家伙究竟在说
什么鬼玩意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连我在屏幕前看到我天使一样的妻子穿
着圣洁的婚纱跪在两个男人中间,rǔ_fáng赤裸着高耸,rǔ_tóu鲜艳地挺立,左右都是
狰狞勃起的雄性jī_bā,这幅画面,充斥着典雅高贵与淫靡下贱的混合气息,那如
果站在阿浩的角度居高临下地望去,语蕾,那个拥有着赛过世间一切美丽的女人,
我最爱的妻子,在他眼中会是怎样的一副样子?
来,开始吧。我已经见到了你的美,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骨子里那不
为人知的肮脏的一面吧。
阿浩的声音不大,但对此刻的语蕾却有着催眠魅惑的功效。我不想承认,
却不得不承认或许在她的体内确实存在着那样的一份下贱在等着人将它唤醒。
来,这样,握住它们。对,就是这样,轻轻地动,慢慢地……想象一下,
想象你老公正在教堂里焦急地等着你回去,可是你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里,穿
着你老公精心为你挑选的婚纱,手里还握着两个男人的jī_bā……阿浩抓着语蕾
的手,引导着它们同时握住两边两根火热的yáng_jù,轻缓地套弄。洁白的丝绒手套
中,那两根丑陋的东西是那样的醒目,可是我的语蕾,仿佛浑然不觉般,遵从着
阿浩的命令,任那两颗guī_tóu一次次在手掌与包皮间消失,又一次次恶狠狠地探出
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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