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
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
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
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luǒ_tǐ。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
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乍一
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
足的暖气。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
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
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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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
「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
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
「真的没有,殿下。」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
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
茜的脚前。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
「很难受吗?」
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
「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
「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
的小马驹。」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
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
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
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
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
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殿下,殿下。」
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
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
踝。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小茹的十指
紧紧抠着地板,以此忍耐剧痛,叫声愈发尖利。可是茜的微笑依旧温和,如同茶
会上礼节性地对正在品味的红茶表示赞许。
不知过了多久,茜才终于把一双玲珑小脚从小茹的脸上移开。小茹立刻爬起
来,在茜的脚前跪好。这是服侍殿下必须遵守的最重要的规矩,违背的处罚只有
简单的一个字。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难受吗?小茹。」
「不,不难受。」
「但我很难受。」茜双腿交叠,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缓缓勾起小茹的下巴,
「知道吗?这双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礼物,是他本人设计的。我曾经向他
承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弄脏这双靴子。」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小茹的双瞳只剩恐惧。
「不用那么紧张。喜欢画浓妆是你的自由,受伤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
已经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没有,殿下,我我我没有。」
「我知道。」茜的靴尖慢慢滑到小茹的脖颈,「你没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
确实开了暖气。」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承担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担也是你的自由。」茜仿佛没听到小茹声嘶力
竭地辩白,慢慢地收拢右腿,就像为了猎杀而拉满弓弦,「刚才不想杀你是我的
自由,现在想踢碎你那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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